第八十五章 重出江湖(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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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在服务生的引领下,荣甜回到了荣珏他们所在的包房。

        “哇,你躲到哪里去啦,快来喝酒!”

        翁卉雅大声喊着她,还以为她是为了躲酒偷跑出去了。

        荣甜本想说去洗手间,但包房里就有独立卫生间,她只好说自己出去抽烟,怕别人不想闻到那味道,然后接过了翁卉雅递过来的酒杯,和她碰杯之后,一饮而尽。

        其他人也围过来,开始新一轮的拼酒和游戏。

        以至于好半天以后,被灌下好几杯酒的荣甜才有些回过味儿来,刚才在走廊的时候,蒋斌干什么要故意装得醉醺醺的,跑过来抱着自己一路拉扯,还非要说一堆很奇怪的话?!

        她想了一下,也没想出来答案。

        今晚她喝了不少酒,所以脑子里已经有些混乱了,想不通索性也就不去想了,很快和荣怡一人一支麦克风,唱起情歌。

        凌晨两点,所有人都已经醉醺醺的了,除了荣珏和另外一个男性友人还比较清醒。

        他开始招呼大家离开,好几个已经两腿发软了,被服务生搀扶下去。

        各家的司机早已经等在门口了,荣怡最惨,已经吐了两次了,此刻靠着荣甜的肩膀,嘴里嘟嘟囔囔地说着胡话。

        荣甜也没比她强到哪里去,两人东倒西歪地向外走。

        殊不知,这一幕,正呈现在保安室的监控器上。

        一个女人抽着烟,仔细地盯着屏幕,看到荣甜,她的烟灰抖了一下,连忙伸手,指着她,喊了一声“停”。

        “暂停。这个女人是谁?是店里的熟客吗?”

        她问着旁边的经理,那经理凑过去看了看,摇摇头说看不太清,于是又用对讲机喊来今晚当值的服务生。

        “是荣少爷的妹妹,他们一群人一起来的,花了四十多万。”

        听见服务生这么说,抽烟的女人点了点头,眼中的疑惑之色渐渐褪去。

        不过,她好像忽然又想起来了什么似的,开始在屏幕上继续找寻着。直到她在另一台的监控器上,看到一个男人朝之前的那个女人摆摆手,上了一辆计程车,她才终于彻底放了心。

        看来,他们果然是认识的,自己确实是有些过于敏感了。

        女人走出保安室,又点燃了一支烟。她伸手撩了一下头发,借着灯光,长卷发遮挡着的脸颊上,露出了一道丑陋的刀疤,从眼角外下方蜿蜒到耳垂那里,看起来十分的恐怖。

        蒋斌坐上了计程车,松了口气。

        他一直不敢单独离开这家酒吧,所以特地留意着荣甜那边,见他们走了,这才跟着一道下来,就是怕有人盯着他们,看看他们究竟是不是一起来玩的朋友。

        如果两个人刚才那么亲密,后来各走各的,就很容易被人起疑。

        而事实也证明了,他的想法并不是多余的。

        今天晚上,蒋斌只是按照线索,独自过来查看一下。但他也知道,这家会所已经在**开了好几年,背后一定有相当厉害的大老板撑腰,否则也不可能坚持这么久。

        所以,不要打草惊蛇就是最好的了。

        而且这里毕竟不是中海,他的手没法伸得太长,一旦真的有事,关键时刻还是要上报领导,和当地的警方合作。

        蒋斌暗暗地抱怨着,官僚主义害死人,如果不是上头迟迟不批,他也不至于查个案子还要偷偷摸摸的。当年没抓住钟万美,这件事在他的心里一直都是个疙瘩,平时倒也不觉得,一想起来,就难免抓心挠肝的。

        这女人也真的很狡猾,那么多的大佬都栽了,偏偏她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直到上个月,才有线人在**见到她,而且见到的人还不确定一定就真的是她,只是觉得像。

        蒋斌不愿意放弃这个线索,所以趁着有几天假期,直接过来了。

        没想到,正事儿没查到,还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荣甜给差点儿搅合了。

        不过,坐在车上的蒋斌也连连后怕,万幸中的幸运就是,夜婴宁现在不再是那张脸了,如果这家酒吧的幕后老板真的是钟万美,就算是荣甜站在她的面前,这个女毒枭恐怕也是一样认不出她来。

        她当年和栾驰在一起的时候,是知道夜婴宁这个人的,也知道她是栾驰以前的女朋友。要是她想要报复栾驰,却发现他已经死了,于是就把怨恨发泄到与栾驰有关的人身上,那就糟了。

        这么一想,为了慎重起见,蒋斌回到酒店之后,还是主动给领导打了个电话,把搜集到的线索和自己今天查到的东西一起汇报了上去。

        领导自然气得不行,这个手下什么都好,就是破案上瘾,不听指令。

        无奈之下,他只好同意蒋斌继续暗中把这条线跟下去,不过他不能在**多做停留,要尽快返回中海,等上头同意了再进行调查。

        蒋斌表面上连连道歉,其实心里乐开了花。把这个案子结了,他的一个心病也就彻底了了,不然,这么多年来,他每每想起,总是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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