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3 章 花烛(2 / 2)
周宴拾:“是因为想喝,毕竟是庆功宴。你觉得谁能灌得了你老公酒?”
也是。
苏栀[tian]了[tian]唇。
因为离得近,周宴拾出气呼气的动静都能清晰觉察。
苏栀依旧默默垂眸,刚刚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问出[kou]的话,人好似没什么反应。
“你长得其实挺合我眼缘的。”
半天,周宴拾冒出来这么俗气的一句。像是敷衍,有点无关话题。
苏栀:“......”
“[xing]格——我也很喜欢。”
苏栀觉得他是真醉了,她问的是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的,不是喜欢她什么。
不过,她倒是很乐意听。
就算是醉话,她也想继续听,甚至想趁火打劫,多问点。
“还有没?就、优点。”她问。
“有,还挺多的。”周宴拾搂着人靠进沙发。
有点过于敷衍了,苏栀手蹭在周宴拾喉结,感受着人的上下轻滚。“挺多,都是什么?”
周宴拾靠在那眼睛半阖,眼缝里漏出的视线倒是放在苏栀那里,“哭包。”
“......”
“心里想什么有时候不说,让猜。”
“......”
“吃饭[kou]味极端,过重,清淡点对身体好。”
“......”
“你确定,这是优点吗?”这是缺点吧?
周宴拾不由哼笑了声。
苏栀抬手锤了下他。
室内灯光开的暖光,泛着点黄,周宴拾进来客厅时候随手触控了下,是一档。
环境格外静谧,沙发里[jiao]叠两人轻微举动都能彼此察觉。
周宴拾笑过后,头仰过后边真皮沙发,因为重量的压下,皮质起伏处吱吱作响。
接着他手紧了紧坐在腿上的苏栀腰:“老婆,水给我,我再喝[kou]。”
苏栀离得近,伸长胳膊很容易碰到了杯子,然后端给周宴拾:“给,
() 你坐好吧,
容易呛。”
周宴拾深出[kou]气,
抬手扯了下领[kou],敞的更开,靠着的背部离开,没接杯子,直接凑过去喝了[kou]。
“你都这么大了,还让喂。”
苏栀话音刚落,水没完全咽下的周宴拾扶过人脖子压下吻,令人措手不及,苏栀唔了声,端着水杯的手颤着要洒了。
周宴拾没留恋,似乎纯粹为了捉弄人,渡了些水给苏栀,就分开重新靠进了后边沙发。
喝了酒的周宴拾比平[ri]里的他多了点[lang][dang]公子的做派,还连带了些平[ri]里没有的幼稚,松散坦淡着声音回:“我也喂你了,咱俩扯平了。”
苏栀:“......”
苏栀涨红着脸咽下那点被渡进来的蜂蜜水,手伸过将杯子放回原处,索[xing]正了正身,在人身上换成腿分开的姿势,然后一点一点将人衬衣解开,给他透气。
一边解着一边兀自嘀咕了声:“反正肯定不是一见钟情。”
胸前大敞,男人皮肤紧实,腹肌明显,苏栀禁不住上了手。
周宴拾捉住人胡乱摸的手,问:“你怎么这么确定?”
“因为......”苏栀要缩回手,但这次人抓的太紧了,没有要放开的趋势,“之前我那男同学过来找我吃饭,你也不吃醋,那时候,肯定不喜欢。”苏栀旧事重温。
周宴拾想了想,凝眉,“那个沈韦?”
苏栀呆滞,他居然知道沈韦名字?!
周宴拾将人手松开,转而胳膊枕在了脑后,靠着,[kou]气淡淡道:“我明着搅合了他们家三个大项目。”
苏栀:“......”
“真、真的吗?”苏栀一股堵在胸前多年的委屈,突然就散了不少。原来,报应是真的会有。沈韦有报应了。
苏栀瘪瘪嘴,抱住人凑近,蜻蜓点水亲了亲周宴拾下巴位置,又是眼泪汪汪的。
“怎么又哭起来了?”周宴拾手挪过去再次给人擦眼泪,这小姑娘今天这哭包名号是真要做实吧?
“上学时候,他和他那女朋友,欺负我。”苏栀给人诉委屈,之前从未告知过任何人的委屈,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说,“田丽媛因为乱吃飞醋,在我座位放硫酸威胁过我。”
“还有这回事?”苏栀垂眸,周宴拾指头抬着苏栀下巴,将人低着的头稍稍抬起,这些,是他不知道的。
苏栀点点头。
“所以,你也算是,为我报仇了。”
周宴拾擦她眼角滚落的眼泪,想着,如果这样,那还远远不够。
周宴拾托起人屁股往上,掌心贴过苏栀脖子压下,刚好能接吻的架势。
每一下都蜻蜓点水一样,一点一点的亲。
“老婆,受委屈了。”
“......”他这么一说,苏栀突觉更委屈了,虽然根本不关他的事,鼻子一酸,又想哭。
“以后老公罩着你。”
“......”眼泪又落下来了。
他干嘛......?
吻逐渐加深,苏栀快要闷窒在那。
“唔——”
姿势翻转而下,苏栀被压了下来,挤在沙发里不能动弹。
周宴拾的吻总是没那么单纯,苏栀衣襟半敞,内衣松散,肩带半挂在光滑已经没有遮拦的肩头。周宴拾浓重的酒气送了她满嘴都是,湿腻唇瓣上沾染的莹莹水渍在灯光下很诱人再次采撷。
这个吻亲了有十多分钟方才停歇。
苏栀身前起伏的领[kou]下,周宴拾指腹捏着轻捻,低头要往下凑的时候,被苏栀伸手过去捂住了嘴。他喝太多酒了,哪里是接吻,有点像是在啃。到处啃。
不让亲,周宴拾索[xing]顺势又埋进了她颈窝里。
“可是,我还一事无成。”
苏栀胸[kou]起伏连绵,[kou]气已经变得虚浮,喃喃自语般计较似乎很多。
“你这还叫一事无成?”周宴拾将人捂着自己嘴的手扯开,在人耳边深出热气,“老婆,你是准备成功的像银河系里的那个太阳,照亮全世界吗?”
“......”苏栀觉得他的比喻有点离谱,也太夸张了。
“自信点。”周宴拾抬眼看人,手抿了抿苏栀此刻过于殷红的唇瓣,“生活就是,尽自己所能之后,再把心态放平。没必要事事强求,顺其自然一点,说不准哪天就会有惊喜给你。”
“周教授,你在给我讲课么?”
苏栀其实这点很赞同,又泪眼婆娑的看着周宴拾,因为他就是她平平无奇的生活中,突然而至的惊喜。
周宴拾哼出一声笑,又去亲人眼角,把湿涩尽数吻掉。
辗转又吻至了嘴角。
顺着一路而下。
沙发里凌乱不堪,周宴拾头发令人难受。
苏栀腿那里皮肤薄,湿润着眼睛突然稍显惊恐的往后退:“你干嘛?”
周宴拾扯着人脚腕又拽了回来,“乖,别动,伺候伺候你,今晚我们补个洞房花烛。”
“......”
周宴拾肩头的衬衣布料滑腻,苏栀脚踩在那,身后是沙发[bi]仄的一角,退无可退。手指深嵌在沙发,恨不能拧坏了,带着哭腔:“这么伺候么?”
周宴拾哼笑了声,嗯声回应。
“我不要。”
苏栀哭的梨花带雨,踢了下,周宴拾闷嗯了声皱眉重新靠进了沙发靠背上,眼睛重新半阖,缓缓吐着酒气。
“不要算了。”
“......”
苏栀停在那小半天,以为真的算了,突兀的神[se]缓和,直到准备起身的时候被人再次一把拉过压制在了沙发里。
“嗯——”
苏栀艰难应付。
最终被伺候的没有一丝力气。一个多小时后,下巴磕在人身前软言软语跟人商量:“老公,你抱我回房间吧。”
周宴拾抬手抚了下她光洁的后背,说好。
虽然累,但苏栀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她其实很多话还没问,想问周宴拾对她之前住在老宅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印象。
但他喝了太多酒,明显醉着。
而且的确是,回到卧室之后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她觉得,喝醉酒的周宴拾到明天一早就会变得清醒,然后会不会,把所有断片后说过的那些醉话——
全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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