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既然睡了我,总要负责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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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一直不太消停,最后还揪着他的衣服含糊地问了一句。

        “诚意也足了吧,最后怎么解决的?你说。”

        可我没等来答案就很快失去了意识。

        醒来时我发现我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陌生的床上。

        我感到口干舌躁,脑仁儿也痛得厉害。

        挣扎着坐起来时,薄被从我身上滑落,露出的春-光让我的大脑有几秒的短路。

        再掀被子一瞧,我彻底懵逼了。

        难道,我-被-干-了?

        想不起来醉酒后发生了什么,我环视着完全陌生的环境,心头压着太多太多的疑问。

        看到床头放着一张折叠整齐的浴巾,我二话不说就抓起来裹住身体下了床,赤着脚打开门走了出去。

        这房子挺大的,像是别墅,隐约有吵闹的声音从楼下传来的。

        走到楼梯口,我才看到原来有一群人在客厅里打牌,他们就是昨晚后来加入酒局的那群人,卓凡也在,只是不见薛度云。

        其中有人注意到我后咳了一声,然后其他人也都随着他的视线看了上来。

        一个个笑得别有深意,我估计他们浮想联翩了很多不可描述的画面,

        我窘得不行,转身又跑回刚才的房间,背靠着房门呼吸紊乱。

        我想昨晚应该是薛度云带走了我,我决定打电话给他问问清楚。

        抓起床头的手机,发现关机了,开起后显示时间是凌晨两点。

        电话刚通,阳台上传来了手机铃声。

        电话一直没人接,阳台的铃声持续在响,我狐疑地掀起落地窗帘走出阳台,果真看到薛度云穿着睡袍躺在阳台的一张躺椅上。

        天还黑着,依稀的月光下,可以见到阳台外是一个小花园。

        他一手夹着烟一手拿着手机,应该是看了来电显示,所以没有接。

        “醒了?”他吸了口烟后侧过头,声音低哑醇厚,如发酵后的红葡萄酒。

        我的心里七上八下,乱得很,以至于我想追问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他浅勾着唇角,似笑非笑的目光将我从头扫到脚。

        只着一条浴巾面对一个还不算太熟的男人本就让我很尴尬,而他这样一个有穿透力的眼神,更让我有种好似祼在他面前的窘迫,不由下意识抓紧了胸-前的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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