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其实我很想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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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其实我很想你

        “你说了,你就是说了,你说你不爱我,还说你爱的人是南溪。我知道,她是你的初恋情人嘛,你爱她是你的自由,我成全你就是了,可你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

        我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头晕晕的,很是难受,鼻子也好似被堵住了一般,说出来的醉话带着囔音。

        薛度云扶正我的肩膀,盯着我。

        “沈瑜,你这话哪里来的?”

        我觉得脑袋有些沉,被他摇晃着也有些支撑不住,眼前的他变成了两个,三个,很多个。

        “男子汉大丈夫,怎么敢做不敢当?”

        我甩了甩不清醒的脑袋,摸着自己发烫的额头。

        我很想保持清醒,不想在他面前丢人,可最后我还是支撑不住,软软地倒在了他艰硬的怀里。

        “没说过的话,你让我怎么当?”

        他的手掌紧帖着我的腰,温熱的气息打在我的额头上。

        “我有证据,你别抵赖。”

        我觉得胃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灼燒,难受得我在他的怀里蹭来蹭去,总觉得什么姿势都不对,神志也越来越迷糊。

        我努力仰起头,想要看清楚他此刻的表情,可是我看不清,恍惚觉得他很远,远得遥不可及,再一眨眼他又仿佛离我很近,近得脸颊紧帖着我,与我耳鬓撕磨。

        “什么证据?在哪儿?”

        耳边的声音轻得似是呢喃,还带着踹息。

        “在”

        我迷迷糊糊地拿手指抓着他的匈堂,觉得脑袋生了锈似的,有点儿迟钝。

        “在手机里,可是,可是手机被抢了,项链也被抢了,我好难过。”

        我一提到这个眼泪就往外滚,我不想让他看见,就把整张脸都埋在他的匈前,把眼泪都蹭在了他的衬衣上。

        他轻咬着我的耳朵,呵着气。

        “为什么难过?是因为东西是我送的,所以丢了很舍不得,对吗?”

        他的声音如是带着蠱惑,我已彻底醉了。

        “对。”

        醉了之后我变得十分诚实。

        熟悉的男性气媳让我迷恋,我不由睛不自禁地靠他更近,心中的委屈也跟发了酵似地无限放大。

        “其实我很想你。”我哽咽着说。

        “我知道。”

        耳畔,他温柔的声音带着一股子潮师的熱气。

        我似乎是又哭了。

        “其实我舍不得你走。”

        “我知道。”

        他的声音好温柔,温柔得好似要将我融化。

        我哭着,闹着,双手无力地捶打着他的匈堂,在他的怀里不太消停。

        他一把握住我的手,发狠一般把我柔进他手怀里,附在我耳边暗哑地低咒。

        “你快折磨死我了。”

        他隐忍克制的声音灌进我的耳朵里,太具杀伤力了。

        我晴不自禁地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口勿了上去。

        他似是怔了一瞬,随后急切地回应了我。

        后来我被他抱起,放在更宽敞柔軟的地方。

        我还沉浸在自己的那几分委屈里,低泣着。

        “你不爱我!”

        他宠溺地说声“傻瓜”,他口勿遍了我的周身,后来有许久都没有动。

        我仿佛隐约知道他在看什么,忙双手遮住肚子上的刀疤。

        “别看,很丑。”

        “乖!不丑,很美!”

        他拿开我的手,柔軟的唇细密地口勿过我的刀疤。

        “老婆,你辛苦了!谢谢你为我生儿育女。”

        之后的一切全由他掌控着,将我一步步推入了绵軟的云端。

        次日清晨醒来,我只觉头晕脑胀,腰也酸得厉害。

        睁开眼,我发现我睡在昨夜我与薛度云吃饭的这间包房的chuang上。

        可身边没人,薛度云的人和有关他的一切似乎都一夜消失了。

        若不是身上的痕迹那么明显,痛感那么清晰,我都会怀疑昨夜我不过是做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梦。

        我看向墙上时钟的时间,已经八点半了。

        他说过他是今天早上八点的飞机,所以他这会儿应该已经在飞机上了吧?

        我又重新倒了回去,用薄被盖住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体。

        chuang上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气媳,我带着几分眷恋地紧紧裹住,也无法抚慰那份不舍和空虚。

        我注意到枕边放着一个撕开的套套盒子,一般酒店里都会提供这种东西。

        那盒子被撕得并不规则,甚至很烂,一看就知道当时太急切了。

        我和他在一起那么久,好像从来都没有用过这种东西,这是第一次。

        他应该是记起了出院时医生的叮嘱。

        医生说过,我是剖腹产,一年以内都最好不要人流,对子宫的影响会很大,要想再生最好等到三年后。

        床头上,我的手机指示灯在闪。

        我拿起来,上面有一条薛度云发来的短信。

        “老婆,我走了,不忍吵醒你,你好好睡吧。昨晚你提到所谓的证据,于是我把你放在包里的那部手机打开看了,录音我也听过。傻瓜,答案在电脑上,你醒来自己看吧。下了飞机,我再跟你联系。”

        短信的接收时间是七点四十五,应该是他上飞机前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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