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涉险(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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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你醉成这个样子,不如我先扶你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

        他打的什么主意我当然明白,这一次我假装喝醉,顺从地靠在他的肩上,点了点头。

        没一会儿,他带了进了一个包间,进门时还不忘把门反锁了。

        包间里灯光很暗,隐约可以听见大厅里传来的音乐声。

        “来,哥哥扶你去床上躺下啊。”奎四迫不及待地说。

        我反手勾住他的脖子,突然把他压在墙上,醉薰熏地问他。

        “你把我带到这里来,是不是想睡我?”

        奎四先早一愣,随后大概想到我这会儿喝醉了不具任何反抗能力,他也大胆地顺势搂着我的腰。

        “是啊,你老公不陪你,你这么寂寞,我为你排解寂寞,陪你快活,不好吗?”

        说着,他的嘴就要朝我脸上凑。

        我别开脸,忍着心里的恶心,淡淡一笑。

        “你急什么,我要先去洗个澡。”

        说着我松开他,朝着包房的浴室里走去。

        “我陪你一起。”奎四猥琐地跟了过来。

        我回头,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

        “不用,你先把被窝暖好,等着我。”

        奎四激动得两眼放光,狠狠地咽了两下口水,直点头。

        “好,我把被窝暖好,你可快一点儿啊。”

        我点头,转身走入了浴室。

        打开淋浴阀,我任水冲在地板上,弄出正在洗澡的动静。

        翻了一下自己的包,那里有我今天下午特意准备的一把水果刀。

        关键时刻,它可以防身。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我贴到门边仔细听。

        外面似乎没有了动静。

        又呆了几分钟,我捏紧手里的那把水果刀,打开了浴室的门。

        奎四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我一步步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

        床上传来酣声,奎四已经睡着了。

        我收起水果刀,在床边蹲下,抖着手拉开他的外套。

        天知道我有多紧张,心都仿佛提到了嗓子眼儿。

        果然,他的腰上别着一把枪。

        我一边小心地去取那把枪,一边不时察看奎四的动静。

        虽然起先我确实在那杯酒里下了料,但是我不确定药效能有多好,有多久。

        万一他中途突然醒过来,就糟了。

        终于,枪取下来了。

        我大松了一口气,将枪放进包里,轻步退出了房间。

        问了几个服务员,我找到了厨房,准备了几杯酒。

        刚好几个服务员过来端酒,我暗自观察了一下,把其中一个女服务员拍到一边,塞给了五百块钱,让她把这几杯端到董哥那一桌。

        我从前一直生活在社会的底层,所以非常了解他们的心理,端一下酒就可以挣五百块钱,这就跟天上掉馅饼似的。

        她当即收了钱,端着酒去了。

        我随后回到大厅。

        这会儿有好几个人坐在薛度云身边,在与他说话。我不方便接近,只能找了另外一个位置先坐下来。

        董哥那桌其他几个兄弟都在开心吃喝,只有董哥比较谨慎,桌上的酒他一口没碰,一直以一种仇视的目光盯着薛度云的方向。

        过了一会儿,音乐声突然停了,主持人宣布由主办方奥美百货的董事长讲话。

        那是一个长得圆头圆脑的男人,一脸横肉,脖子上戴着很粗的金链子,说话也是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

        其实他瞧着一点儿也不像一家企业的董事长,穿着打扮,举手投足那架势倒是很像黑帮老大的感觉。

        讲完话,下面一片附和的掌声。

        这位董事长下台来,与那些主动上前去奉承他的人碰了碰杯。

        看似其乐融融,但我知道今天晚上不会太平,所以心情一直都不轻松。

        等我再一转眼,那董事长也离开了,不知去了哪里。

        大家继续吃喝的吃喝,跳舞的跳舞。

        这一派的详和,很像是暴风雨来临前最后的宁静。

        没一会儿,我看到老杨突然起身离开了。

        大厅里的人不时走动,结交着自己想结交的人。

        只有薛度云,这会儿依然还坐在原处,悠闲地品着杯中酒,似乎周遭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那个先前和薛度云跳过舞的女人坐在了他身边,纤纤玉手搭上了他的肩膀,又沿着他的肩膀缓缓摸到他的胸膛上,想勾搭他的意思很明显。

        薛度云自始至终没有正眼瞧过那个女人,不客气地掀开了她的手,一副生人勿近的冷竣气场。

        那女人虽是不甘,却也不敢再自讨没趣,起身离开了。

        董哥身边的那几个兄弟像是喝醉了一般,一个个地瘫在沙发上,只有董哥,依然如一只瞄准了猎物的苍鹰一般,端坐如钟,对于现场的混乱视若无睹,只望着薛度云的方向。

        突然,所有的灯灭了,整个大厅陷入一片黑暗。

        大厅顿时一片嘈杂声。

        不过几秒的时间,灯又亮了。

        然而,薛度云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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