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七章 一报还一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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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好像天生要比女人位高那么一点,即便大家都在同一个圈子,只高一点,那也是高。

男人可能没法去俯视众生,但总能去俯视女人,这是一个极其病态且诡异的现象,特别是在他们二世祖的圈子里。

后来温陌知道今天的事,脑子里突然凭空冒出一段记忆,那是无关紧要,甚至快要模糊的一段。

却在那样一个档口,凭空冒了出来。

回许家之后,温陌见识过许多普通人不能见的东西,琴棋书画,投壶骑马,这些东西,都跟着许开阳沾了一遍。

大概是温陌有灵气,骑马这件事对她来说不是什么难事,那会,每天送他们去马场的是一位老管家,常常把男女有别挂在嘴边。

可此有别,非彼有别,许开阳能驰骋的时候,温陌只能被拽住马绳在场内兜圈。

打发她的说辞千篇一律,女孩入得了门就行,用不着样样精通,太聪明强势的女孩,会惹人不喜欢。

句句用“女孩”打上标签,一方伏低哄抬一方,究竟是谁可悲,如今再难说出个所以然给他们听了。

诸如此类的事情太多太多,温陌偏生被压出一生反骨来。

温陌不喜自证,夹枪带棍杵到了面前也怡然自得的从不着急解释自己,何穗受她影响亦是如此,何况她们好像都知道,拿这些自以为高高在上的人其实没什么办法。

一句“玩笑”能轻描淡写带过,一句“消遣”说的合情又合理。

别人口中千万个我,但有一点是真的,勇敢而果断总掺杂着或多或少的多愁善感。

那晚没忍住的是凌盛。

沈戾牵着温陌的手还未从那些杀千刀的难缠二世祖里退出身来,二楼走廊直接掉下来个人。

好消息是,他落下的地方正好是沙发,没闹出人命。

坏消息是,被砸的人,眼角到鼻底划出一道一指长的口子。

温陌惊慌失措了那一瞬,只因为没看清那人究竟是谁,看清后,她抬头,看到二楼相对而立的一男一女。

这个结果,好又不好。

灯塔伫立在寂静苍茫中,来时,空旷旷,世界好似只有他们两辆车,离时,车河夜海,金粉尘寰。

途中,温陌借着与路灯频频擦身形成的片片昏黄,不止一次在车流和沈戾紧绷冷肃的侧脸间流转。

你说权利有什么好,谁能保证自己能一直坐在上位,上位之上还有没有上位。

几天后,凌父被宣告停职,凌盛在光明和昏暗之间来回走了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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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第一天的晨光已经有了刺眼的效果。

何穗还在沙发上熟睡。

温陌一口气把窗帘全部拉开,旭日将这栋复式照得通透,叫醒了沙发上的女人。

何穗的住处其实和她本人一点都不搭调。

暖色的墙面,柔软的地毯,明亮能透过阳光的大窗户,和她恣意潇洒的一言一行完全找不到重合之处。

好像是人都有不容易看清的特性。

何穗说温陌未必本性薄情,待人蔑然。

她笑着反驳,薄情,蔑然,这是动物本性。

此类话题产生时,凌盛的事情暂且落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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