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不受宠的心脏病少爷(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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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了,这个世界的生[ri]本质上也没有什么有意思的地方。

  从小到大,他的生[ri]除了冬蹇会随手给他买件礼物之外,就只有王姨会认真记着了。

  后来冬思危总揽了公司的大权,冬蹇也常年往外面跑,几乎不怎么回这个家。

  偶尔有几次回来,他看着自己的眼神都隐隐约约含着点亏欠。

  快过生[ri]时,冬歉从系统那里知道他的哥哥又派人来视察他的表现了,于是故意去酒吧一趟,跟自己那帮不靠谱的朋友疯玩。

  他点了一桌昂贵的酒水请他们喝,并宣布今晚随便喝,随便玩,不醉不归。

  那是很混乱的一晚。

  冬歉跟人赌酒玩乐,输了就满足对方的要求。

  每次冬歉跟人玩这种游戏时,这家酒吧的生意就会诡异的好。

  毫不夸张地说,在这里玩乐的酒客,没有一个是不想得到冬歉的。

  他的身上有一种矛盾的气质,明明那么的高高在上,却又好像唾手可得。

  他可以自甘堕落让你触碰他,也可以在觉得不舒服的时候一脚将你踹开。

  他可以对老[shu]人爱搭不理,但在玩游戏时,连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都可以随意地绑住他。

  可是他又永远不会出格,没有人可以越过那条红线跟他有更深入的接触。

  当最后一个客人终于轮到跟冬歉玩一玩时,他却站起身来,毫不留情道:“我累了。”

  冬歉回到酒桌时,那帮狐朋狗友嬉笑道:“冬少爷,这些游戏都不够刺激了。要不等你过生[ri]了,哥们点几个雏过来跟你玩。”

  冬歉笑了笑,声音带着醉酒的慵懒:“现在就点。”

  几个人愣了愣,随即猥琐地笑了,挥手喊来了侍应生,让他帮他们挑几个干净的进来。

  可是很快,这家酒吧的老板就过来不好意思地说;“不好意思,我们店里不能给您提供这个服务。”

  冬歉将酒杯放在桌子上,一双眸子定定地瞧着他,不

  ()  满道:“为什么不行?”

  老板紧张地擦了擦汗:“实在是不好意思。”

  冬歉像是忽然觉得扫兴,不再玩了,摇摇晃晃走了出去,随便叫了一辆车。

  车里有些暗,后面似乎还坐着一个男人。

  男人坐在[yin]影处,看不清脸。

  冬歉醉醺醺地坐了上去,跟司机说了个地址。

  他今天玩得有点太过分了,手腕好像还被什么东西绑过,留下惹人遐想的红痕。

  男人的眼底划过一阵不悦。

  冬歉昏昏沉沉,上车的时候没有扶稳,身体软在了座椅上。

  坐在他身旁的男人伸手接住了他。

  他语气凶狠又带着些宠溺:“你怎么这么贪玩?”

  要不是他今天实在忍不住特意过来,提前跟酒吧老板沟通了一下,冬歉说不定还真就跟别人...

  想到这里,江殊的眼底就沉淀了暗[se],车厢内包裹着危险的气息。

  他惩罚[xing]地咬了咬冬歉透着淡粉的锁骨。

  冬歉觉着疼,眼睫湿漉漉的,似乎想躲,却又只能被江殊锢在怀里,哪里也去不了。

  酒[jing]渐渐麻痹着他的神经,冬歉不满地对弄疼他的人哼唧几声后,歪着脑袋,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江殊也察觉到了这点,十分无奈。

  他温柔地抚了抚他的头发,缓缓道:“再等等我,等我忙完剩下的一切,就待在你身边,哪里也不去了。”

  “你生[ri]那天,我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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