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证明(2 / 2)
亲完喉结后还不够,他又不知满足地用软乎乎的脸蛋蹭着男人的脖子,粘人得要命。
声音还带有软绵绵的勾人哑意,“ken,我不要跟他们走。”
这是虞荷第一次喊ken的名字。
他的声音很轻,又有些润,好似被水汽缭绕包裹的白玉珠子。
ken朝爱尔兰等人露出一个无奈表情,这让他们目眦欲裂,因愤怒头顶几乎要烧起烈火。
爱尔兰想要冲上去,却被路拦下。金发下的俊容有些深沉,碧眼中流淌暗色,“你自己找死没事,别害我们被丢下船。”
爱尔兰要气疯了,先是未婚妻不翼而飞,现是未婚妻当着他的面被别的男人带走。
他从来没这么憋屈过!
……
在严密的护送下,ken抱着虞荷进入专属电梯,继而上升到s层,即“月光石”最机密的区域。
他们穿梭过层层复古走廊,灯光照得虞荷眼睛刺疼,又娇气地把脸躲进男人怀里。
等虞荷进入ken的房间后,才后知后觉感到危险。
ken单手抱着他,另一手解开外套扣子,让他坐在床角的同时,外套自然朝四周散开。
现在的虞荷就像是盛开正艳的鲜花,将自己最漂亮的一面都展现了出来。
但虞荷坐得有些不舒服,他刚动动,又被轻松抱起放在了ken的腿上。
抬起湿漉漉眼睫,不解地看了过去。
ken并不言语,只是一手圈着纤细柔软的腰,另外在褶皱阴影下试探。
并不得要领的ken很努力去尝试,也许雄性在这方面总是无师自通,很快虞荷就陷进了他的技巧之中。
虞荷是真的有些难为情,这裙子太短了,先前有外套遮挡还好,现在没了外套,房间光线明亮,将一点点变化都照得一清二楚。
中间的裙子有些翻翘,虞荷马上将膝盖并实,白嫩手指一直将中央裙子布料往下压。
在迫切行动中,腿肉不经意露出来一点,又被仓皇盖住。
很正常的举动,却在他这样反反复复的行为中,多了一种暧昧的色/情感。
虞荷靠在身后结实有力的臂膀中,有气无力地抬起眼睫。
ken将他的手拿开,又捏住那一点被反复摧残的布料,深邃眉眼又沉又暗,语气低哑地“嗯?”了一声,好似当真困惑极了。
“裙子怎么湿了?”
ken又换了个方向,将被润得反光的手掌送到虞荷面前,这张粉白的脸蛋瞬间涨红,支吾半天都说不出成形的话。
虞荷小声嘴硬,“因为太热了。”
ken恍然,“原来是汗。”
明明已经顺着他的意,他却依旧觉得不满足,小脸蛋羞愤欲死不敢见人的样子,实在可怜。
虞荷有些委屈,以为ken是嫌弃自己,又黏糊糊地把脸埋去,讨好地蹭蹭。
直到他发现异常,才害怕地要躲。
ken却在这时放开了他,二人同时站起身,见虞荷站在那儿手足无措的样子,ken说,“你可以坐在我的床上。”
“弄湿也没有关系。”
ken说完便转身要走,衣角又被勾扯住,他侧身去看,虞荷正乖巧地仰头看他,“你去哪里呀?”
ken:“我去吹吹风。”
ken在甲板上抽了近一整包的烟。
他一直有烟瘾,人在压力大的时候总需要一些发泄途径。
以前并非没有连续抽完一包烟的情况,但在如此短时间内抽完一整包,确实很少见。
ken不喜欢太过放纵,他始终认为人应当克制,即便有烟瘾也会极力克制自己,尽可能不让自己沦为任何事物的玩物。
现在他被虞荷挑起了火,却通过烟的方式来压制蠢蠢欲动的念想。
尽管如此,ken也没办法将其压下,吸进去的尼古丁仿若成为最猛烈的催化剂,放大了脑中构想。
夜晚的海风腥咸冷冽,ken面无表情地将没抽完的烟丢进垃圾桶,迎面感受着来自自然的寒意。
等到ken回到房间,虞荷正在沙发上睡觉。
他将自己缩成很小的一团,显然是有些冷,一旁的毯子也没有盖上,湿润的地方用纸巾垫了垫,应当是怕沙发被弄脏。
ken自然地将纸抽走,熟睡的虞荷整个人都抖了抖,见他没醒,ken又很放肆地继续用纸巾帮他擦。
纸巾没有湿润的痕迹,已经干透了。
可以想象出虞荷是如何踮起脚侧过身,一点点帮自己整理干净的画面。
胆小的他一定是红着脸蛋,指尖都在哆嗦,明明房间没有人,却也难为情湿润着眼。
越想,ken越是难捱。
他的目光逐渐下落,虞荷尚在熟睡,睡觉时的虞荷很乖,头微低着,露出一小截雪白细嫩的后颈。
伸手碰碰,虞荷就会发出含糊不清的梦呓。
他睡得真的很深。
也确实,虞荷的睡眠质量一直不错。
只要环境够舒适,他就会睡得很熟,一点防备心都没有。
这是ken第一次庆幸他房间的沙发很大,但躺下他之后,沙发的空间明显不够用,甚至显得有些局限。
ken仔细凝视着虞荷,继而将衣服底端缓慢推到锁骨处。
因为侧躺,无法避免挤出一点软肉,肤白色粉,脸蛋又很红,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早就知道对方很漂亮,ken还是无法避免惊叹,深而清晰的锁骨,小巧的肚脐线,以及裙摆褶皱阴影下粉嫩漂亮的一条线。
ken亲亲虞荷的唇角,睡梦中的虞荷被亲后隽秀眉头不开心地皱起,还想翻过身躲避,发起小脾气的样子娇气极了。
但沙发一共也就这么点大,他连翻身都很难做到,只会变相送自己上门。
他的肩颈真的很优越,薄且细长。
腿与腰都很细,腿却非干瘦类型,而是极富有肉感的瘦。
也正是如此,当虞荷将膝并得很实时,能够藏得很牢。
ken绝对清醒又冷漠的面上逐渐拥有不同寻常的异色。
而这时的虞荷还在一无所知地睡觉。
虞荷热出很多汗,ken又凑过来亲亲他的脸蛋,正在熟睡的脸蛋乖巧且明艳,被亲后时不时发出很轻的梦呓。
指尖并住的区域从粉色到达樱红,如同染上绚烂多彩的晚霞。
睡得正深的虞荷又发出类似哭腔的声音。
声音又软又细,带着点鼻音,好像被梦中的可怖场景吓得不行。
尽管做了噩梦,他也没有睡醒的征兆。
体贴的ken安抚地顺着他的后脑与后背,想用这个方式告诉虞荷无需害怕。这一切都是噩梦而已。
即使是睡梦中的虞荷也很缠人,非要人抱,像是小动物一样窝在ken的怀里,还抱得很紧。
浑然不觉地将自己主动送进怀里。
清晰深刻的下颌线逐渐绷紧,而虞荷的眼皮一直在抖,好似又被魇住了。
尽管被噩梦吓成这样,他也没有苏醒的样子。
这让ken不由得有些感叹,怎么能这么没防备心,在称得上陌生人的房间里睡得这么深。
一边这么想着,他又一边漫不经心地用虞荷的肚肉把自己整理完毕。
平坦柔软的区域被ken恶意弄得脏兮兮,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下,折射透明银碎的光泽。
肚脐线内被洇出汗水那样,像是蓄起小水洼,随着翻身动作,有着流线朝下蜿蜒。
ken自然地整理好自己,若不是微乱的头发,以及不太平静的呼吸,谁都看不出来,刚刚他也躺在了那里。
将空调打高几度,室内温度慢慢暖和了来。
可怜的虞荷依旧保持原样地躺在沙发上,他出了很多汗,整个人泛有潮气。
鬓边软发贴在肌肤上,闪着珍珠般盈润光泽。
尽管如此,ken也没有把推至锁骨的衣服还原,又或是用裙子挡住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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