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录像(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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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轻又软,带着些哭腔的喘,好像要呼吸不上来的样子。

        接吻水声中混合着他没什么力气的软绵绵央求,非但没有取得实际作用,反而换来变本加厉对待。

        投屏中的虞荷下巴被洇成亮晶晶一块,唇周也被吻得湿红,黑宝石的眼珠被泪水泡得失真,仿佛灵魂被一点点剥离,软绵绵化成一滩水。

        这时宿遇突然俯过身,很困惑地问,“嫂子,真有这么舒服吗?”

        虞荷肩膀一抖,莫名其妙心虚,低下小脑袋,被吻得泛红的手指揪着宿遇的衣角,将平整的衣服揉出道道小褶。

        宿遇还要说着什么,虞荷先一步用手捂住他的嘴巴,但他又不敢捂得太严实,颤着眼睫小声道,“别说了……”

        竟多了几分央求意味。

        他却不知道,在这种时候露出这样的表情,只会让人更加想要欺负。

        手掌下的濡意让虞荷羞愤不已,想要收回手,却被牢牢固定。

        手腕被大掌扣住,又被细细描摹,手腕内侧的软肉被反复蹭着,擦出了一些热意与酥麻。

        明明是他主动去捂宿遇的唇,现在却反被控制,动弹不得,当真是可怜极了。

        宿遇将虞荷的手指一一吻过,每个指缝都没有错过,“为什么不让我说?”

        虞荷别过头,躲避那直勾勾且富有穿透性的视线,强装镇定道,“因为我是你嫂子,你就得听我的话。”

        反倒惹来一声轻笑。

        虞荷脸蛋烧得慌,意识到自己被嘲笑了,嘴唇不开心抿起,但他也知道自己不占理。

        就算宿遇是k的分体,可他们好像没有相关记忆,在他们眼中,他就是脚踏多条船的坏男人。

        “嫂子,哥知道你这么漂亮吗?”宿遇故意捧起他的下巴,鼻尖蹭着鼻尖,很亲昵,语气却很恶劣,“那时候的表情好漂亮,他也看过吗?”

        “好嫉妒啊。”

        虞荷微微睁大眼。

        宿遇故意喊薄藤“哥”,又这么称呼他,好像他们真的在进行一桩隐秘且见不得人的偷情。

        纵使知道他们是一个人,但胆小的虞荷还是过不去心里那一关,羞耻地别过头。

        他的耳朵被亲着,很痒,脚趾无力蜷起,眼泪又不受控制掉了下来。

        “录像里在哭,现在也在哭。”宿遇有些无奈,“怎么这么爱哭?”

        宿遇有些无奈,他似乎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只是逗了逗虞荷,虞荷就产生这么大的反应。

        真是娇气。

        但很可爱。

        温热指腹在缓缓擦拭他的泪水,紧跟着手指换成嘴唇,虞荷的眼泪被一一吻掉,但他还是很委屈,“可分明是你把我弄哭的……”

        敢怒不敢言小声抱怨的样子,又让宿遇轻笑一声。

        以为又被嘲笑的虞荷更加委屈了。

        他的胆子本来就不大,k也没有训练他的胆子的意思,k告诉他:“我会一直保护你,让你做我的胆小鬼。”

        虞荷其实并不聪明,甚至有些笨笨的,好听点便是迟钝。

        所以k说什么他都会信,k说会一直保护他,他就会一直做k的胆小鬼。

        受了委屈喜欢哭,被弄疼了喜欢哭,就算被伺候舒服了,也会泪眼汪汪。

        他确实很娇气。

        正难过的虞荷被揉揉脑袋,额头落下很轻也很缱绻的慢吻,头顶又传来宿遇温柔的声音,“怎么哭起来都这么漂亮。”

        虞荷带着些哭腔回答,“我本来就很漂亮。”

        从前他不觉得自己生得好看,照镜子感觉也一般,就算登上无限世界美貌top1也没有多少感觉。

        但k总喜欢夸他漂亮,他才意识到了,原来他真的很漂亮。

        “那漂亮的宝贝,要不要先睡一会觉?”宿遇又亲亲他的发丝,“我去给你洗床单。”

        “要。”

        “但是漏了很多。”宿遇探了探结果,并不满意,原本满满当当的区域,现在只剩零零散散的一些。他又轻声哄,“把这些存好,不要再让它们漏出来,好吗?”

        虞荷很乖巧地点头,说着“好”。

        等宿遇走了后,虞荷才发现红线依旧在,说明另一端还存在里面。

        他的脸蛋有些发红,难怪这次的他那么奇怪,宿遇与它一同前行,反应怎么可能不大……

        虞荷想要把线扯出来,可刚移动分毫,里头夹着的东西也跟着溢出一些,想到宿遇的话,他吓得不敢继续。

        他双腿分开跪坐在床上,低头盯着那根红线瞧,小脸郁闷又纠结,难道还要留着吗?

        ……都放一天了吧。

        虞荷向来没有主见,没有人帮他拿主意,一个小问题都能思索很久。

        在他努力思考的时候,门突然开了。

        他还保持着双膝分开跪坐的姿势,呆呆抬头,与门口的银发青年对上视线。

        白渝清的眉眼阴郁,细长眼眸带着不好相与的低气压,他的目光在虞荷身上上下扫视,最后定格在垂挂膝间的红线上。

        “这是什么?”

        白渝清关上门,不忘反锁,坐在床沿撑身倾过,在虞荷脸蛋红红捂住自己的情况下,伸手扯了扯那根线,“一晚上都没取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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