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好小(2 / 2)
路发出一声轻笑,嘲讽意味十足,年轻气盛的爱尔兰当场就被点炸,无奈k给他的童年阴影过大,只能硬生生咽下这口气。
k先是同路道歉,继而自我介绍:“如果后续有机会,我会登门道歉。这是我的名片,你好,我是k。”
刚准备拎着行李开溜的虞荷脚步骤停,再度抬起的小脸格外明亮,他行李都顾不上,迅速跑到k的身边。
这也让k彻底看清自己这位未婚妻的全貌。
脚踩短靴,白蕾丝吊带袜裹至大腿一半,再上方是粉色的蝴蝶结腿环,以及短裤。
脸蛋漂亮得挑不出错,体格较小,皮肤白细如瓷,在头顶光线的照耀下更显通透。
看到那枚腿环,三人的目光皆有凝滞。
虽然他们明白这是omega的报警器,若是有alpha骚扰,omega按下蝴蝶结便可以自动报警,是用来防身的武器。
但勒在这双腿上,拥有莫名的绮丽意味。
腿很白,很瘦,却很有肉,粉色的腿环勒出部分白腻腿肉,视觉上腿环下陷其中,光是瞧着,都能想象底下被绷出的粉色痕迹。
k久久没有说话,他的目光从下至上,从上至下,又定格在那张明显兴奋的红润小脸上。
“k!”虞荷很高兴,但他还记得k处在失忆状态。于是他很克制,也很小心地问,“你是来接我的吗?”
沉默片刻,k说:“嗯。是来接你的。”
“谢谢你来接我!”
得到肯定答案的虞荷高兴坏了,他再也克制不住欣喜,扑进alpha怀里。
这还不够,忘了要矜持的他仰头亲了亲alpha的喉结,又把小脸埋进alpha的胸口,缓慢而又依赖地蹭。
他小声嘀咕,“好想你。”
k今天穿着军装,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褶皱,扣子更是一丝不苟扣到最顶。他严谨、端正,不容自己的仪态有任何马虎。
现在却被omega揉得乱糟糟,布满褶皱。
这对有强迫症的k来说是很致命的。
爱尔兰有些担忧地看向虞荷,k的性格很强势,更不会因为对方是omega而心慈手软,或是好言好语相待。
虞荷弄乱了k的衣服,没有打招呼便动手动脚,对保守且注重礼数的k来说是大忌。
但虞荷的表情太过明艳,眼睛更是澄澈明丽,好似通透的黑宝石那般,没有一丝一毫的杂质。
单身主义者爱尔兰都有些不忍,k万一推开他,他一定会很难过吧……
爱尔兰不动声色靠近,寻找最佳角度,如果k推开嫂子,他一定会接住嫂子。
绝对不会让嫂子难过的。
k的脖子被搂着,软绵绵的触感尤其滑腻,脖颈周围像是被柔软云絮包裹,温暖舒适。
而他一低头,便撞进那双漆黑漂亮的眼睛,那里面饱含依赖,以及掩不住的高兴。
有这么高兴吗?
k不知道其他omega见到自己的alpha是否也会如此黏人,最起码他的omega,真的很黏人。
k的手臂横过虞荷的后腰,神情不变,声线端正:“我也很想你。”
爱尔兰都准备伸出手去接了,听到此话,面色骤变,惊恐地看向k。
这还是他哥吗?
“我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脚好酸,哪里都酸。”
得到回应的omega愈发高兴,他的眉眼几乎能浸出糖蜜,他又踮起脚,模样很娇气,“还要亲。”
古板保守的军后代k,无法做到在大庭广众之下同自己的omega亲近,他想说,现在不行,回去可以。
可看到那双期待的眼睛,又无法下定决心拒绝。
他快速地在虞荷的额头落下一吻,匆匆离开,别开头时,他的耳根连带脖颈红透一片,素来沉稳的声线漂浮不定,竟是开始难为情。
“回去吧。”
得偿所愿的虞荷乖乖点头,扭头去看自己的行李,而他的行李被一个穿夹克的潮流人士提着。
困惑望去,那位alpha尤其激动,结巴着自我介绍,“嫂子,我是哥的弟弟,我叫爱尔兰!”
听到这名字,一些不美好的记忆片段涌入脑海,他搂紧k的脖子,很凶地瞪了过去:“小心点,别笨手笨脚把我行李弄坏了!”
很记仇的虞荷,还记得之前的爱尔兰把自己脚弄破的行为。
就算他们不是一个爱尔兰,他也也要凶。
反正k在他身边,k会保护他且不让他受到伤害。
凶完人后,虞荷哼了一声,又把脑袋黏糊糊埋进k的脖颈里,嘀咕着好想你,坐飞机好累。
k一一听着,但他并不知道怎么哄人,也不知道如何回应,他只能笨拙地思索,许多回复在脑中过了一道又一道,确认不是很敷衍后,才开始回答omega。
身后乖乖提行李的爱尔兰同手同脚了一阵,险些绊倒后才恢复神智,眼神不住往前方瞄。
怎么连凶人都这么可爱……
-
在k的记忆里,omega都是乖巧、听话、顺从、柔软的。
他怀中的omega也的确如此,只是比起这些,又多了几分娇气。
走路要抱,冷了要抱,腿酸了也要抱。
无时无刻都要黏着人不放,像是一只离不开主人的小猫。
回到家中后,虞荷又变得怕生且胆小,同k父母见面时,他表情讷讷且呆滞,侧首望来的眼中满是无助。
目睹全部的k忍不住发笑,在他面前那么娇气,怎么见到父母就这么胆小。
他走了上来:“爸妈,小荷刚下飞机,现在肯定很累,你们先放过他,让他早点去休息吧。”
“有什么想问的,明天都可以问。”
父母一听,有道理,又同虞荷说了几句话,让k带他回房间。
这几天虞荷都会在k家居住,为的是培养感情。
将虞荷带回房间后,k就走了,完全没注意到门内的虞荷表情失落,一脸委屈、好像随时会哭的模样。
深夜,k刚洗完澡,正准备关灯就寝,门口传来敲门声。
他随便披了个浴袍往外走,打开门后,有人抓住了他的手,并将他的手往大腿腿环上放。
绵软温腻的触感伴随电流席卷全身,让正直且纯情的k面色涨红一片。
k想要缩回手,喉间滚动数下,却还是任由虞荷抓着。
其实这点力气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他就是不想挣开。
虞荷委屈仰起脸蛋,带着些焦急道,“怎么办,我打不开。”
“我忘记密码了……”
打开报警器腿环需要密码,起初虞荷为了躲避坏人,设置了一个很复杂的密码,但他忘了记在备忘录,忘记密码的他无法打开腿环。
“……你可以通过注册信息,去找回密码。”
“怎么找?”
虞荷很认真地问。
k这才注意,虞荷其实已经洗过澡,身上有着湿润水汽,丝质睡衣直直垂挂,盖住部分大腿。
腿环防水,通过大腿周围纵横交错的红痕可以看出,虞荷已经尝试过很多办法,包括强行拿下,都无法达到目的。
不知出于何种心理,k并没有告诉虞荷该怎么找回密码,而是半跪在他身前,伸手去碰那枚粉红色的腿环。
alpha的体温比较烫,而omega的体温天生较凉。
当k碰上虞荷的肌肤时,虞荷忍不住低叫了一声。
k抬头看来,他又匆匆伸手捂住嘴巴,并起膝盖,一脸很难为情的样子。
可深更半夜来到alpha房门口,又穿成这个样子的人,分明是他自己。
太没有戒心了。
k将一根手指卡入腿环内,试探性往下扯,想试试能不能强硬拿掉。
虞荷有些站不稳,双手撑在一旁墙壁。
因为这个举动,虞荷的衣摆开始晃动,随着k又往下伏了几分,脑袋甚至被包进宽松的衣摆。
捏着腿环的手指不自觉绷紧。
k呆呆看向前方。
……怎么是真空的。
k害怕这样的他们被佣人看见,起身将虞荷扯进了房间内,此刻他忘了刻在骨子里的礼数,也忘了单身omega和alpha是不能单独处在卧室内的。
“可能拿不掉,你还记得你注册时的信息吗?”
“不记得了。”
虞荷老实说,“妈妈应该知道,是妈妈帮我注册的。”
但这个点已经很晚了,发送信息只会打扰到长辈睡觉。k说,“明天吧,明天你去问伯母,然后我帮你找回密码。”
虞荷乖乖点头,见k又与他保持距离,忙不迭上前抱住了k的腰。
“我们的房间距离好远。”
k的房间在二楼,虞荷的房间在三楼,想要见到k,他还要专门下楼,拐过一个走廊。
太远了,他不安心。
虞荷伸手勾着k的腰间带子,小心翼翼偷瞄一眼k,见k没有抗拒的意思,又偷偷摸摸将小手钻进。
k浑身僵硬,被掌控住的他动弹不得,除了从未经历过的亢奋,更多的是惊讶。
他的omega胆子这么大吗?
怎么……怎么如此大胆。
虞荷一手握着他,一边仰头去吻他的嘴唇。
但踮脚的姿势并不适合接吻,虞荷的体力本就不好,只是单纯舔了下k的嘴巴,便觉得累,不想继续了。
他站直身后,又觉得脚酸,活动了下小腿后,继续抬眼,k的表情很奇怪。
从小到大连超尺度杂志都没看过的k,此刻是真的又迷茫又亢奋,甚至有着隐隐害怕,好像有什么即将被虞荷夺走。
可虞荷只是简单地亲了亲他的嘴唇,并没有做其他的事,但仅是接吻,对保守的k来说都是一大冲击。
冲击过后,又是蠢蠢欲动的其他念想,又有一个声音告诉k,不是这样的。
接吻不该是这样的。
但他又无法给出正确答案,关于如何接吻才是正确的答案。
对k很熟悉的虞荷马上就懂了,k是想了。
虞荷垂下点眼睫,在昏黄灯光下的他看起来乖巧懵懂,小巧的脸蛋不过巴掌大小,怯生生胆小的模样,纯真得怪异。
他牵住k的手,将k往卧室里带。
很少会这样主动的他,根本不敢同k对上视线。
小夜灯还开着,k看到虞荷的手指移动,从下凹性感的锁骨,到圆润饱满的扣子。
他还看着虞荷背过身,乖乖趴在松软雪白的床单上,纤白小手按住,又朝两边打开。
光照在虞荷身上,为虞荷镀上一层细腻光泽。
他每一处细节都恰到好处,腰肢纤细,往下圆润,双腿匀称且细,握住时又不失肉感。
就连那一小处湿润的红肉,都是如此精致可爱,让人垂涎。
虞荷等待半天没等到k,有些困惑,刚要转身去瞧,后背突然贴上一个怀抱。
他被转了过来,一个很笨拙的吻在他唇上肆虐。
这不像是吻,更像是啃噬。
像一个强大的猛兽在撕扯啃咬自己的猎物,动作野蛮粗鲁,充满最原始的本能。
虞荷有些痛,带着哭腔去推开他,k也意识到自己的野蛮无礼,僵硬片刻,突然没了动作。
k的面色早就红透了,向来沉稳的面上满是焦急,甚至逼出了许些泪光:“……我不会。”
“啊?”
虞荷愣了愣,没反应过来。
不会?
什么不会?
k撑在虞荷身上,根本不敢同虞荷对上视线,可再往下,大片的奶白肌肤同样让人方寸大乱。
好半晌,虞荷才后知后觉明白“不会”指的是什么,他比k更要迷茫,呆呆地问:“你为什么不会?”
“……”
“我不敢。”撑在虞荷肩上的双臂在颤抖,灯光映射下的k,表情无助极了,“你看起来好小。”
“我,我不敢。”
“我怕你疼。”
虞荷低头看了一眼,又马上挪开,小脸细嫩红润,同样也很难为情,“你、你放进来就好……”
声音越说越低。
沉默片刻,k求知欲很强地问,“怎么放?”
“……”
虞荷眼睫颤得更加厉害,支支吾吾,声若细蚊,“……就、就……就那么……”
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虞荷都要以为k是不是故意的了,k怎么可能不会?从前明明就k最凶,就k最会且磨人。
怎么来到个新的世界,失了忆,连这些都忘记了。
k让他教学,可他、他怎么教……
很多事他自己都不是很明白,全部乖乖听k的话,k让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
他抓着k的肩膀颤抖,仰起委屈兮兮的小脸,因难为情腮边红润,:“你是不是在骗我?”
他还说,“怎么可能不会……”
明明他们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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