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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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挥手示意男人退下,男人合住门,他弯腰半蹲,“林太太的丈夫会有很长一段时间自顾不暇,我随时有机会掠走你,但我不掠,因为我厌弃了。”他笑着钳住我下颌,“林太太最初妄想引诱我爱上你,后来又妄想威胁我,我很遗憾告诉你,你没有成功过。我之所以不放你,是你还有用。”

        我像过电一般剧烈抽搐,恐惧,欲火,怨憎,我怨自己看不透他的狡诈和虚伪。

        清高者堕落,禁欲者沉沦。

        我从没真的拖冯斯乾跌进风月的深渊,他早已从我的陷阱里挣出,演绎着比我更精湛逼真的爱恨戏码,我亲手挖坑,失足却比他深。

        动感情的是我,从不是他。

        我全身被汗水浸透,欲望驱使下,我颤颤巍巍抓住那支工具,又倍感屈辱,嘶吼着扔向远处,十指死死地抠进地毯的绒毛里。随即丧失了仅有的力气,又哭又笑瘫软下来。

        可悲我竟然一度动了真心,还自以为欠他,原来他在幕后算计了所有人,玩了这样一盘血腥的棋局。

        我胃里突如其来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辣而酸的气味从胸腔上涌直窜喉咙,我用力干呕,连同那口哽住的气,一起呕出。

        一滩无色的水溅在冯斯乾脚面,他僵住,眯眼看我。

        我忽然想起自己从未留心的一件事,我这个月没来,延迟二十天了。

        我匍匐在地上,呆滞一动不动。

        我吃药了,和冯斯乾的每一次,我都吃药。只两次没来得及吃,一次在车里,一次在天台,可当天我就来了,压根不可能怀上。

        我情不自禁战栗,到底哪个环节出错了,林宗易就一回,他亲口说做措施了,也中不了的。

        冯斯乾拉开房门,命令守在过道的手下,“送她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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