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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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威说完从烟盒里取出一支烟,他才叼住,陷入沉思一动不动的冯斯乾却仿佛侧面长了眼,及时压住他按打火机的手,“程董,抱歉,我咽喉不适,对烟味敏感。”

        因为我怀孕也正要开口阻拦的林宗易随即看向冯斯乾。

        程威闻言把烟又塞回烟盒,冯斯乾说,“程董考虑周全,这单工程我接下了。”

        我扫向林宗易的合约,是港口贸易的项目。现在林宗易正急需一个光明正大的幌子掩护自己进出货物,程氏就送上门了。

        出事了是程威的麻烦,没出事是林宗易的油水,他一心要拿下程氏,估计就看中了这块。

        签完合同,保镖叫来荷官开始玩牌,是清一色的男荷官,我这才醒悟程威所谓的不好女色,原来是好男色。

        他笑眯眯望着一个长相最白净稚嫩的小鲜肉,那眼神我鸡皮疙瘩起了一片。

        总听说那些性取向没问题的富商在欢场玩腻了女人,玩男人纯属换口味,换着换着,结果上头了,口味就改不回来了,男人在这事上永远比女人放得开,他们探索欲和创新力极强,抛开物种性别,不得不说男人更擅长陪着男人骚,他们骚起来特别豁得出。

        程威赢了十几把,他一开心,拧了一下发牌小鲜肉的屁股,冯斯乾和林宗易视若无睹,连续给程威喂牌。

        程泽去了一趟洗手间返回包厢,很快我就感觉到有一只脚在摩挲我的小腿,我躲开,脚穷追不舍,沿着我膝盖往上厮磨,甚至掠过大腿根,反复徘徊。

        蹬鼻子上脸了,我忍无可忍瞪着程泽,“谁的蹄子!”

        他专注研究程威手头的牌,没反应。

        林宗易甩出一张红桃A,他问我,“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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