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暴躁了,我要亲自去灭了他们(2 / 2)
叶珍珠气哼哼道:“还不是欺负大人太心软,大人你要是早点解决了他们,你何须受这么大难”?!
叶俊道:“痛定思痛,你说的对,他们真是捡着软柿子了,可劲儿捏呀!这仇我要是不报了,我改跟他姓”。
叶珍珠:“可叹咱家搬去大理寺那么多东西,都是新的,全被烧了,唉~~~”
叶俊道:“傻丫头,咱们那些东西满打满算一千银子打住了,等受伤的那四个好了,你瞧着我去端了他们的老窝。他们能养得起那么多死士,可见他们富得流油啊,到时候咱们会把昨晚的损失十倍百倍的讨回来”。
沈玉玏:“……”还说别人是傻丫头?你自己就是个傻丫头!吉庆私下可全都跟沈玉玏说了实话,遭了一晚上劫难,竟是少了十年寿数,多少银子能换的回来?想到此,沈玉玏募得眼圈儿就红了。
叶俊乘车回到家里转了一圈打马虎眼,接着,几人顺着地道去了墨宅,从墨宅又重新坐上了墨宅的马车,直接被墨家马车带往墨家的一所温泉别院。叶俊半路就烧迷糊了,晃晃悠悠他都不知道自己被大家带到什么地方去了。
……
叶俊去往温泉庄子休养的这一天,乐文咏的命案也终于被曝光于人前。陛下亲审,有京都第一仵作之称的连辉亲自为乐文咏解剖,断定乐文咏是被一种叫做“磷心草”的毒药毒杀身亡,而非其他。该种毒药产于越州府这种湿热的地方,京都却是少见。
接着又有吉庆和墨家府医作为人证,证明乐文咏被叶俊殴打之后,此人并没有被伤筋动骨,绝无性命之忧,这一点仵作也可以证明。
如此,皇帝当朝宣布叶俊失手杀人的罪名并不成立,无需为乐文咏的死亡负责。但是考虑到叶俊那晚确实揍了乐文咏,此次乐家的诬告之罪勒令叶俊不能再追究,就当双方有来有往,互不相欠。双方以后均不能再追究此事。
了了这件事,皇帝陛下又提起另外一件足以震惊整个朝堂的大事:“昨晚,也就是叶俊被大理寺关住的第一晚,有一批人要刺杀叶俊,虽说没有刺杀成功,但是却把大理寺给点了!这件事朕绝对不会轻轻揭过,卓尚书,让五城兵马司配合你,此事由你全权负责。
大理寺都敢动手,贼人是多么猖狂,长此以往,京都治安如何保证?各位卿家的安全如何保证?查,一查到底,抓住了绝不姑息,朕要杀鸡儆猴,杀一儆百。
工部陈尚书,你带人过去大理寺勘察损失,希望工部广招工匠,用最短的时间将大理寺完全修复。沐督查,你带人去大理寺清点伤亡,查看是否有越狱的罪犯;如果大理寺的大小官员和衙役有所伤亡,你将名字一一登记在册,由朝廷出面,给予适当补偿。
苏康,你家大人受伤暂时在家休养,户部若有重要的事情,暂时由你负责,你决断不了的或是遇到了什么困难,来跟朕说。工部修葺大理寺所需银两,找吉庆批条子,找苏康领银子”……
荀羽将事情一一交代下去,也有其他一些京官上报一些别的事情,荀羽都耐心地一一给了批示,可此时的墨清逸和沈玉琪却都在走神儿。
墨清逸想的是:“也不知叶俊此时是不是已经安全抵达了自家的温泉庄子”?
沈玉琪想的是:“大理寺都被烧了大半,也不知叶俊的伤势如何”?
……
荀羽散了朝,问吉庆:“叶俊走了吗”?
吉庆:“走了,被沈玉玏、十七和珍珠接回家去了。屋子里倒是给您留了两个大西瓜,那玩意儿在这十冬腊月的倒也金贵”。
荀羽心中微微有些说不上来的失落,也没说话,兀自回去养心殿继续看折子。吉庆虽说明白陛下的心情,可这种事儿他也没法劝慰,只得叹口气,跟上陛下的步伐。
快走到养心殿了,荀羽却突然回头道:“吉庆,你干嘛呢?怎地不将那西瓜切了装盘?你不是说那东西此时金贵吗”?
吉庆:“……奴才这就去”。奴才还以为您赌气不吃了呢!陛下的心思还真是越来越难猜。
……
京都一个偏僻的小院子里,黑漆漆吩咐道:“所有人撤出京都,此地不宜久留,这次火烧大理寺,叶俊死没死不知道,但是肯定也受了伤。那狗皇帝一向宠信叶俊,所以我们即将迎来来自朝廷的反扑”。
圆滚滚道:“咱们撤走好说,乐文咏一家却是多少人看着哪,想混出京都只怕都不易”。
黑漆漆狠厉道:“给乐文咏来个火葬也挺好,他们一家已成弃子,但是弃子知道的太多了,何不让他们一家人下去团聚?一家人整整齐齐在一起,咱们也算对得起他”。
圆滚滚:“也是,叶俊被革职了,如今还受了伤,乐大人也算死得其所”。
黑漆漆:“所有人乔装打扮,陆续出京都”。
忽然一人跑进来禀告道:“两位大人想办法快走吧,京都戒严了,对出入京都的人盘查的非常严格”。
又有人紧跟着进来禀告:“不好了大人,有同属性的人围过来了,恐怕此地暴露了”。
黑漆漆看了眼圆滚滚道:“茅草屋里土炕下面有个还没挖好的地道,你先进去躲躲”说完他从后背抽出宝剑“我带领属下杀出去,顺便将这边的埋伏都引走,等这边风平浪静了你再出来、离开”。
圆滚滚道:“好,你,千万小心”。
黑漆漆道:“我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嘛?我相信京都中还真没人能将我的命留下,只要那个老太监不出山”。
圆滚滚冲黑漆漆稍微点下头,而后毫不犹豫冲进茅草屋、掀起炕席、躲进地道。
几息之后,圆滚滚略微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跳声,外面则打斗之声骤起,圆滚滚满额冷汗,瞬间缩了缩脖子。
打着打着,黑漆漆突然觉得不对劲,他脊背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那是常年奔走于生死场所自然形成的对危险的感应。他拨开一柄长剑的攻击,抽空抬眸一瞧,妈呀,他差点儿惊叫出声。
朦胧月色下,一个手拿拂尘、穿着一身太监袍子、稍微有些发福的大太监此时正站在某家的屋脊上。黑漆漆此时也不想着继续打下去了,知道自己竟然料错了,只想虚晃几招继而赶紧逃跑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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