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六十四:物是人非(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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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丽:“我不想找,我都这个年纪了,孩子也这么大了,我就想守着孩子。”

于海棠:“我更不想了,我现在又不缺钱,找一个不如我的,我不甘心。”

“找一个比我强的,不是年纪比我大,就是长得丑,跟你没法比。”

“简直没眼看!”

李抗战只好道:“随你们吧。”

“有什么事儿给我打电话,我先回了。”

“这么着急?”

“晚上约了傻柱喝酒,再找时间来看你们。”

回到家里,傻柱跟齐招娣已经在厨房忙活了。

“师父,您回来了。、”

李抗战:“何叔呢?”

“在家呢。”

李抗战纳闷:“怎么不一起来呢?”

傻柱:“年纪太了,还是不折腾他了。”

“现在都瘦成皮包骨了。”

李抗战:“这才多久不见,怎么就这样了。”

齐招娣:“现在还有些糊涂,有的时候都不认识人了。”

这个时候何雨水回来了。

“抗战哥。”

“收拾好了?”

“嗯,就是落了很厚的灰。”

“我爸呢?”

李抗战:“没来。”

“你明天单独去看他。”

何雨水:“好吧。”

“对了,我见到易中海他们了。”

李抗战都已经把四合院里的人,给忘得干干净净了。

“那个伪君子?”

“呵呵,对,就是这个伪君子。”

“他中风瘫痪了。”

傻柱接茬:“这个我知道,喝完酒摔了一跤。”

“还好,他的养女仁义,不然真没人管他了。”

齐招娣:“甭管他什么样,但一大妈人还不错。”

何雨水继续道:“阎老师去年就走了。”

“说是心梗。”

李抗战:“阎老抠啊,其实阎埠贵跟其他人相比,还不错!”

何雨水:“嗯,就是人太抠门,太会算计了!”

“这四合院里也没剩下谁了。”

晚上吃饭,李抗战喝了一斤白酒。

“柱子,我突然想回四合院瞧瞧。”

“那好,我赔您。”

本来都站起身来了,因为喝的有点多。

“算了,过两天吧,都喝酒了。”

“你们就住家里,别折腾了。”

齐招娣:“我没喝酒,我开车。”

李抗战知道他们惦记何大清,也没硬留。

这一晚,李抗战做梦了。

梦里是他刚穿越初次到四合院的时候。

那是1961年的春天。

春雨连绵不绝,他在轧钢厂食堂里。

傻柱被食堂主任郝胖子训斥,所有人都在看热闹。

傻柱还很头铁的跟郝胖子叫板,爷不伺候了。

有刘岚,有马华,一张张熟悉的面孔·····

自己趁机上位,转正,成为正式工人。

入住四合院,跟众禽首次见面。

还有何雨水小丫头········

“抗战哥,你怎么哭了?”

“雨水,我做梦了,好长的梦啊。”

“梦里,你还是上学十几岁的模样。”

李抗战看着何雨水:“那个时候,你啊,瘦的皮包骨,真怕来阵风把你吹跑了。”

何雨水也想起了以前,傻傻的笑着。

吃早饭的时候,李抗战问道:“轧钢厂怎么样了?”

娄晓娥:“起死回生。”

“不过还是有弊端,如果继续下去,怕是以后还会出现问题。”

李抗战笑了。

“你们今天都去忙吧,我准备去轧钢厂转转。”

吃完早饭,李抗战兴致勃勃去了轧钢厂。

杨厂长已经退休了,但听说他要来,还是来亲自陪他。

“老厂长,李老板!”

“抗战,这是新厂长,我年纪大了,就打报告申请退休了。”

李抗战:“这跟我印象当中的轧钢厂,已经不一样了。”

走在厂区里,李抗战猛然停住脚步。

杨厂长:“厂子早就变样了。”

“你曾经工作过的食堂,也都重建了。”

李抗战点点头,看向食堂。

“杨厂长,你们忙去吧,我自己转转。”

杨厂长挥挥手,带着曾经的得力下属离开了。

李抗战闭着眼睛许久,然后睁开。

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那个激情四射的年代,那个人人都充满热忱的激情岁月。

无数工人穿着统一的工装,带着帽子,拎着饭盒,或者夹着饭盒,成群结队,说说闹闹的从他身边走过。

午休的铃声响起,工友们冲向食堂。

李抗战仿佛看到了食堂里,曾经的自己。

“李师傅,我要一份白菜,两个窝头。”

“傻柱,你手别抖!”

“刘岚,你又八卦谁呢?”

“马华,你怎么那么笨呢!”

南易拿着饭盒,丁秋楠,这是我给你做的糖炒栗子!

梁拉娣·····

李副厂长·····

秦淮茹······

刘海中······

易中海······

许大茂······

一个个的都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办公室里,李抗美跟自己偷偷吃肉,煮面条。

半夜偷偷给李副厂长套麻袋。

秦淮茹为了生活,求自己。

刘海中跟自己端架子,过领导瘾。

易中海用道德来绑架自己。

许大茂背地里暗算人······

丁秋楠为了考大学,不惜一切,在办公室里俩人初次交锋。

“哎!”

物是人非。

李抗战的眼前,那些幻景渐渐消失。

没有去跟杨厂长打招呼,慢慢的走出轧钢厂。

只留下了一道背影。

只是看上去有些萧瑟,有些落寞。

仿佛就像迟暮的老人。

远远的,李抗战回首。

再次深深的望了眼轧钢厂,这或许是他最后一次来这里了。

李抗战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感慨,为什么这么兴致冲冲的跑过来。

或许是因为带着前世的记忆吧,让他在四十多的年纪就这么多愁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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