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七十八:救牛三鞭一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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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

  马仁礼绝对不是恭维。

  “那是!”

  二人赶着马车,马仁礼不时的喊着:“嘚驾儿!”

  让马儿跑的快一点。

  医院里,牛三鞭已经醒了。

  “爹,你这龇牙咧嘴的,是不是还疼啊?”

  “灯儿,你看着爹,我去找大夫。”

  牛三鞭:“不疼了,。”

  “就是割刀子的地方疼。”

  正好护士走进来,听到了给他解释:“您这是麻药劲过了,所以刀口疼,过两天就好了。”

  “还有,过两年刀口愈合的时候,会痒,您可千万别抓痒啊!”

  换了瓶盐水,护士离开了。

  牛三鞭:“大胆啊,既然都治好了,咱回家吧。”

  “在这住着,花着钱算怎么回事!”

  牛大胆:“爹啊,您就住着吧,咱们一次给他治好了。”

  “我知道您心疼钱,不过别担心,马仁礼走的时候把钱都给我了。”

  牛三鞭:“又拉饥荒了?”

  牛大胆:“没事,马仁礼讲了,什么时候有钱什么时候还,就算换不起,我以后多帮他家干活来抵债!”

  牛三鞭:“哎,为了我个老干棒子,这···不值得啊!”

  为了逗牛三鞭开心,灯儿就把马仁礼偷存私房钱的事儿,讲了出来!

  来到县城,马仁礼把车赶到医院,拴起来。

  给马喂了草料,就带着老驴子进了病房。

  “牛三鞭,我来看你来了。”

  “老驴子,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来看你这个老对头的,你可不能有事儿,不然谁跟我较劲啊!”

  老驴子跟牛三鞭是相爱相杀,俩人有狠,心里有过不去的坎。

  但这么多年感情了。

  而且,现在还是儿女亲家,自然不希望牛三鞭出事情。

  马仁礼笑道:“牛叔,我来给您送饭了。”

  牛三鞭:“仁礼啊,我都听大胆跟灯儿讲了。”

  “我老牛,谢谢你啊!”

  “哎哟,您可别动弹。”

  “好好躺着就行,”

  马仁礼把鸡汤交给灯儿:“灯儿,你喂给牛叔吃吧。”

  老驴子也把饼子交给了他们:“顺着饼子。”

  牛三鞭:“这么多我吃不完,你们一起吃吧。、”

  “别,就是给您炖的,我们都吃过了。”

  “大胆,你怎么不吃啊?”

  “我不饿。”

  马仁礼:“吃吧,明天再烙。”

  “晚上,你们谁守夜?”

  灯儿:“我守着吧。”

  牛大胆:“还是我守着吧。”

  马仁礼:“大胆,你得回去把马车还给人家。”

  牛大胆一拍闹大:“对,不然明天他还要收我一天的钱。”

  老驴子:“你跟灯儿回去,小两口刚结婚的,”

  “我在这陪着他!”

  杨灯儿:“爹,您陪着我公公?”

  “咋?”

  老驴子瞪着眼:“我不行啊?”

  杨灯儿:“是不行,就您这样能把我公公气坏了。”

  老驴子:“好,我保证不气他。”

  灯儿:“说到做到?”

  “说到做到。”

  “大胆,我跟你回去,家里还有仁礼给的肉呢,明天给咱爹做点肉粥。”

  牛三鞭;“这一只鸡,我都吃不完呢。”

  牛大胆:“这不行啊,您的吃了,这天不吃明天就坏了啊!”

  牛三鞭:“这鸡汤我能喝光了,但这鸡肉真吃不下去。”

  牛大胆:“你能吃一根鸡腿总行吧?”

  然后看着老驴子:“爹,您跟我爹晚上可千万把这鸡吃了。”

  “行,你们回去吧。”

  牛大胆赶车,灯儿跟马仁礼坐车。

  “马仁礼,今天要是没有你,我爹人就走了。”

  “过多的话我不说了,你以后就是我们牛家的恩人!”

  马仁礼:“行,我记着了。”

  “灯儿,等入冬了,闲着了,你教教我媳妇怎么做饭。”

  灯儿:“这城里的姑娘,怎么什么都不会啊!”

  马仁礼:“所以得你教她啊!”

  “起码会针线活吧,不然缝缝补补,纳鞋底这些也不能我跟我爹做啊!”

  “还有,教教她怎么做饭。”

  灯儿:“你这是娶了个祖宗啊。”

  马仁礼:“差不离,不过慢慢教她,总能学会的。”

  回到村里,村民们都问起来牛三鞭的事儿。

  牛大胆也告诉了大家,没事了。

  同时也表扬了马仁礼,把家里最后的钱都借给他了。

  这自然让马仁礼,再次收获好名声,跟无数赞誉。

  牛大胆去还马车,马仁礼回家。

  灯儿:“大胆,这马仁礼变得咱们都不认识了。”

  牛大胆:“是啊,这出去竟然有这么大的变化。”

  “不过是变好了,以后他们家有什么活,咱们力气多,就帮着多干点!”

  马仁礼回家后,马大头不满道:“牛三鞭生病,你这出钱出力,忙前忙后,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你亲爹呢。”

  “爹,您别较真啊,再等一年,您就全队懂了。”

  “别看我杀了只鸡给他吃,我给您买回来酱牛肉了。”

  马仁礼把东西交给乔月:“把酱牛肉切了,还有酱菜装盘,我跟咱爹喝点。”

  乔月:“热馒头?”

  马仁礼:“都行。”

  喝完酒,马仁礼就带着媳妇回去睡觉了。

  晚上,不知何时刮起了狂风,下起了暴雨。

  声音大的马仁礼都被惊醒了。

  乔月:“仁礼,我怕!”

  看着娇滴滴的乔月,马仁礼揽着她:“乔月。”

  “仁礼,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乔月,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你是那种过河拆桥,只顾自己,自私自利的人。”

  “你别反驳,我太熟悉你了。”

  “乔月,你记着,如果你敢有一天背叛我马仁礼,我······”

  这个时候马仁礼的表情,有些狰狞,吓得乔月卷缩着身子。

  也正是马仁礼这番话,这个表情,深深印在了乔月的心里。

  每当她想做出什么事儿来,都会不由自主的脑海里浮现,马仁礼今天的这番话,这个狠厉的表情。

  翌日。

  天亮,风停雨歇。

  马仁礼走在村子里,发现村里孟寡妇家里的房子塌了。

  “伤到人没有?”

  “仁礼,你来了。”

  “没伤到人。”

  马仁礼:“村长,快组织人,给孟大姐家里重新盖房子吧。”

  村长:“这···我也没办法做主啊!”

  马仁礼:“这有啥的,大家伙一起动手,盖个土胚房还不容易啊!”

  “不然孟大姐跟小孩子,往后住在哪里啊?”

  牛大胆:“仁礼,你不清楚。”

  “干活是要供饭的!”

  “虽然今年老天爷开恩,你们家也····但孟寡妇家的粮食也不多,就这几百斤,这还让水给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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