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八十三:扒苞米,挖水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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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讲,这玉米面喂家禽,长得还快呢!”

  “那不糟践了粮食?”

  “大胆,咱们现在也不缺粮食,不算糟践!”

  马仁礼解释:“家禽长得快,就能多下鸡蛋,鸭蛋,而且,家禽长大了还能卖钱。”

  “你说说,这怎么能叫糟践呢!”

  牛大胆:“还是会算账。”

  “是这么个理儿。”

  晚上,二人去了村长家。

  “你们俩怎么来了?”

  “村长,我跟大胆商量了一下,明天就组织大家伙把玉米收了!”

  村长:“这是好事啊,那一片玉米地,看着真眼馋啊!”

  马仁礼:“明早还得辛苦您,召集大家,收完玉米,收秋菜,最后收麦子。”

  村长:“那可得抓紧干,还要挖野菜呢,。”

  “不然时间晚了,野菜都老了。”

  牛大胆:“那就这么定了。”

  “时间不早了,您休息,我们回去了。”

  “仁礼,我最近几次进城,城里的物价浮动太吓人了。”

  马仁礼:“所以,咱们的粮食要攥在手里,不管什么年月,粮食都是最金贵的!”

  回到家里,马仁礼看着自家的大宅子。

  “爹,你说咱们家这么大,是不是太显眼了。”

  “你要干什么,?”

  马大头警惕的看着他:“你可不能打咱们家房子的主意。”

  马仁礼:‘爹,你说这不论严寒酷暑,刮风下雨,咱们都要去打谷场露天开会。’

  “要不咱们把家里的空房子拆几间,把拆料运到打谷场,在打谷场上建个村部怎么样?”

  “以后有什么事儿需要开会,每家出一个代表,这样就能在屋子里开会了。”

  马大头:“这又是为啥啊?”

  马仁礼:“我怕以后有人打咱们家房子的主意!”

  马大头:“不能吧,如今咱们家在村里的风评那是最好的了。”

  马仁礼:“可是闲也是闲着,扒了。”

  “以后咱们盖红砖房。”

  马大头:“你就忽悠我吧,我能看到那一天?”

  “爹,您肯定能。”

  马大头:“咱们家住的,孩子们上课用的,也没几件空房了。”

  马仁礼:“院墙扒了。”

  “然后让大家给咱们砌一个土墙。”

  马大头知道,阻挡不了马仁礼。

  “你就瞎折腾吧。”

  翌日。

  全村听到钟声,都在打谷场集合。

  “老少爷们,咱们今天召集大家,是为了去收割玉米,今天不去地里除草了、”

  “村长,早就该去收玉米了,我心里都痒痒好久了。”

  “是啊,收完了我要煮上一锅,尝尝鲜。”

  大家七嘴八舌。

  “好了,要不是昨天仁礼跟大胆来找我,我也跟你们一样,谁让这粮食就是我们的天呢!”

  “咱们都带好工具,出发。”

  来到地方,马仁礼:“这玉米秸秆大家都困好带回去,能当柴火用的。”

  “还有这玉米叶子,作用可多了!”

  有人喊道:“这个我知道,能擦屁股。”

  “哈哈哈····”

  “大家别笑啊,狗儿说的有道理。”

  接下来就是扒苞米,割秸秆,前面的人扒出来一块,后面的人就清理一块。

  大家都热情洋溢,就马家愁眉苦脸。

  这爷俩本身就不是干活的人,干的自然慢。

  “爹,您别累着,慢慢来。”

  “等他干完了自家的地,就会帮咱们家。”

  一家才几亩地,可即使这样,也愣是干了两三天。

  最后大家一起帮着马家,一下午的时间,就干完了。

  马仁礼扶着腰,感觉要折了。

  牛大胆:“仁礼,你要不明天歇歇?”

  马仁礼拒绝道:“不用,明天男人收菜地,妇女小孩老人,都去挖野菜。”

  擦了擦额头的汗,马仁礼跟大家一起,背着玉米往家赶。

  这一天,家家户户都吃上了新鲜的煮玉米。

  每一个都拍手叫好,心里对马仁礼更加感激了。

  农民是最朴实的一群人,只要你对他好,他就真心实意对你好。

  会感激你,哪怕最上不讲,也会记在心里。

  “哎哟。,”

  “轻一点。”

  乔月:“要不明天你就歇一歇吧。”

  马仁礼:“我也想,可大家都干活,我歇着,这不成啊!”

  又是忙活了好些天。

  大家都挺累的,就提出要休息休息,然后再秋收。

  马仁礼看了看天,然后用他的仪器测出来,过几天有暴雨。

  大家听了将信将疑。

  “仁礼,你这个东西靠谱吗?”

  “肯定啊。”

  “咱们得抢收,不然等到暴雨真来了,就晚了。”

  地里仙:“仁礼总没骗过咱们,我信他。”

  牛大胆:“我也信他。”

  孟寡妇:“大家左右不过是累一点,万一真的下暴雨了呢?”

  村长:“那还等什么?”

  “赶紧着吧。”

  这一套活干下来,马仁礼觉得愣是躺在炕上下不来了。

  好在大家伙帮忙,他们家的麦子也都放进了仓房里。

  隔了两天。

  本来晴空万里,忽然就阴云密布。

  大雨倾盆而下,仿佛天幕一般。

  “呀,真让仁礼给说着了。、”

  “是啊,还真下暴雨了。”

  “还好咱们听了仁礼的,不然这麦子就要被糟践了。”

  “对了,这两天没看到仁礼呢?”

  “他啊,累的起不来炕了。”

  “哈哈,他比刚回来的时候强多了,明年就能顺过劲来了。”

  “走吧,咱们也别站在雨中聊了。”

  乔月抱着孩子:“仁礼,这雨什么时候能停下来?”

  马仁礼:“得下到明天吧!”

  “对,快扶我起来。”

  “你干嘛啊?”

  “我得去组织人疏通水渠啊,这要是雨水进了村,那还了得?”

  乔月:“可你这样还能干活吗?”

  马仁礼:“我总能站在那里指挥吧。”

  乔月找出来蓑衣,马仁礼披上之后,顶风冒雨的朝着牛大胆家走去。

  牛家,牛大胆乐呵呵的在炕上都用着闺女。

  “灯儿,你说,马仁礼的那个狗屁仪器,还真管用。”

  “我记得乔月说,是叫天气预测仪器吧?”

  乔月也不敢肯定,因为她好像没记住。

  牛三鞭,管他什么仪器,管用就中。

  “我做饭去,今天吃什么?”

  “别煮玉米了,换换样吧。”

  灯儿刚蹲在灶坑前,就看到马仁礼进来了。

  “这大雨泡天的,你咋来了?”

  “大胆呢?”

  “屋里呢。”

  “牛叔,大胆,快跟我去村长家。”

  牛大胆:‘出啥事了?’

  马仁礼:“这雨怕是要下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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