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九十八:读书跟种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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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全村一大半的人都跟着进城了。

    马大头咳了一路!

    听着都瘆得慌。

    来到县城,马仁礼就带着马大头来到医院,

    “大夫,我爹怎么样了?”

    “回去吧,治不好了。”

    马仁礼急了。

    “大夫,我爹得的什么病?”

    “肺积!”

    马仁礼一听,这不是肺癌么!

    这要是肺结核他还有办法,因为他有很多药。

    但治癌症的药,他没有,也不会啊!

    “大夫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们现在的技术还做不到,不过你可与试试中药,就算治不好也能拖延一些时日。”

    “用人参,黄芪···”

    “还有,多吃鸡鱼肉,水果蔬菜,少吃荤油····”

    听了之后,仁礼跟乔月走出来。

    “仁礼,咋办啊?”

    “别慌,先瞒着爹。”

    “你陪着他,我去买人参跟黄芪。”

    乔月:“这人参可不便宜,咱们家也没钱啊!”

    马仁礼:“有,我说有就有!”

    来到黑市,马仁礼用黄金换了钱,又匆匆赶回来开药。

    “爹,咱们去买年货!”

    “仁礼啊,我的身体我知道,别浪费钱了。”

    “爹,说啥呢,咱们治的起。”

    马大头小声道:“动金条了?”

    马仁礼点点头。

    “不过您也知道,这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乔月在一旁心里算计着,马仁礼光买人参等就花了大几十,看来他的秘密还是很惊人的。

    买东西的时候,马仁礼更是一掷千金,买了很多。

    “乔月,你去找大胆,让他给我们一辆牛车,咱们先回去,东西多尽量不让人看到。”

    乔月:“那好,可我不会赶车!”

    “你让大胆送你来城外。”

    乔月走后,马大头:“千万别让你媳妇知道伱的身价。”

    “爹,放心吧,我一直没告诉过她。”

    马大头:“我一直觉得,你媳妇不踏实跟你过日子。”

    “爹,我明白,有必要的时候,我会让她知道一点点,这样就能拴着她了。”

    “咱再说,我也不怕她走,孩子都给咱们老马家生了,大不了我再找!”

    马大头:“就是因为生了孩子,孩子不能没有亲娘啊!”

    很快,牛大胆赶车来了。

    “马叔得了什么病?”

    “肺积!”

    牛大胆:“这····”

    “别劝我,我没事儿,人都有这一天。”

    牛大胆:“回吧,晚上我陪你喝点!”

    马仁礼点点头,赶着牛车回去了。

    “仁礼啊,爹还有几日可活?”

    “爹,您别乱想!”

    “你小子,还跟我打马虎眼。”

    “行吧,不问了。”

    回到村里,马大头去了一趟江果儿家。

    “马叔,您老来了。”

    “果儿,马叔活不久了。”

    “啊?马叔您?”….

    “不说这个,我今天来是有话跟你讲。”

    “我猜到了,仁礼跟你的关系,我们家里那个儿媳妇,不是个省心的。”

    “如果有一天,乔月要是离开了,仁礼就交给你了照顾了。”  

    果儿:“马叔,您老放心,我会伺候好仁礼的。”

    “我的儿女也会对他好的。”

    马大头点点头:“我信得过你。”

    “就这样,我回了。”

    马大头不愧是老谋深算,他算定了乔月不是安稳过日子的人,给儿子找了退路。

    只是,他算不到马仁礼是穿越者,乔月根本就跳不出他的五指山。

    有了马大头的交代,江果儿仿佛看到了希望。

    甚至内心隐隐的期盼着,乔月能够撇家舍业。

    “爹啊,您想吃什么?”

    虽然马仁礼用名贵的中药,给马大头续命,可是过了几個月。

    马大头还是要走了。

    “给我做顿饺子吧,吃饱了上路。”

    马仁礼掉着眼泪,亲自给马大头包了饺子。

    吃了一个,马大头就咳血了。

    “仁礼啊,别哭了。”

    “爹这个年纪,也活够本了。”

    “这个家交给你了,要照顾好我孙子。”

    马仁礼:“您放心,有我在,这个家散不了。”

    “仁礼,把我跟你娘埋在一起。”

    “我····”

    马大头没说完话,就撒手人寰了。

    马仁礼很想大操大办,但现实不允许。

    “给爷爷磕头,送爷爷上路!”

    俩儿子,跪在床前。

    “乔月,咱们不能把爹放在家里,直接入土为安吧。”

    牛大胆:“仁礼,坟已经挖好了。”

    杨灯儿:“你也别太上心,马叔是含笑走的。”

    马仁礼:“我知道。”

    “一切从简,我也不想惹麻烦,。”

    “大胆,再找俩人,帮我爹抬棺。”

    “酒就不请他们了,每个人给十斤细粮。”

    马大胆:“好,你给马叔换衣裳,我这就去找人。”

    听说马家出事,马大头走了。

    大家都不要粮食,主动给马家帮忙。

    马仁礼披麻戴孝,把马大头的棺材跟他娘埋在一起。

    或许是人老了,寿命到了。

    没多久,牛三鞭也去了。

    而且,牛大胆的娘,对牛三鞭有愧,也跟着一起走了。

    马仁礼这次给他抬棺。

    风风雨雨,三年时间过去。

    “憋气,真憋气!”

    牛大胆一回来,就坐在马仁礼的炕沿上,破口大骂。

    “你说,这农忙的时候,搞什么文艺汇演?”

    “还要咱们村出个样板戏?”

    马仁礼:“气大伤身!”

    “咱们小胳膊小腿的,就别对着干了。”

    牛大胆:“这排戏,出去调演,可是好了好几个劳动力。”

    “大胆出去的都是女人,所以其实没损失什么劳动力。”

    乔月:“仁礼,我会唱戏啊!”….

    看着跃跃欲试的乔月。

    马仁礼:“心思活泛了?”

    “给我老实在家呆着,给孩子们教课。”

    乔月心有不甘,不情愿的:“哦”了一声。

    “大胆,咱们什么都别管,就把庄稼种好就行了。”

    牛大胆:“现在猪不养了,家禽也不养了,林地也不种了。”

    “咱们得想点赚钱的办法了。”

    马仁礼:“没啥好办法,咱们就是看天吃饭,跟土地了刨食吃的!”

    牛大胆:“咱们去老秋沟,那边远还隐蔽,种上几亩烟叶子,你说咋样?”

    马仁礼:“问题不大,反正村里现在是你说了算,只要没有外人知道就行!”

    牛大胆:“好,我去找几个人,回头咱们碰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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