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四百四十四章 一棺破万法(1 / 2)
轰!轰隆隆!
死寂的星空,并不平静,未见天劫雷电,却轰声震耳欲聋,一切皆因那庞大的棺材,古老沉重,碾的星宇都嗡动。
“总觉浑身凉飕飕的。”叶辰肩头的小灵娃,打了个寒颤,还扬着小脑袋瓜,怔怔的看着那口棺椁,太特么大了。
“事实证明,给她拽出大楚,何等明智。”叶大少还在揉眼,一瞧便知,天稚的天劫不简单,在大楚渡劫必遭波及。
“棺材形的天劫,着实诡异。”众多老家伙,皆摸着下巴,眸中闪射的目光,皆带有深意,看不出神罚的出处。
“总觉比帝道法则身劫,更可怕。”地老捋着胡须沉吟道,大楚人都出类拔萃,而这七彩孔雀族的公主,最是优秀。
更多大楚人被惊动,成片涌出诸天门,听闻是棺材状的天劫,连诸多闭关的老家伙,也都三五成群,杀出来观看。
嗡!
庞大棺材一声巨颤,凌空压了下来。
砰!
伴着轰鸣声,那片星空瞬时崩塌,撑不住棺材的可怕压力,那哪是一口棺材,根本就是一座山岳,人在其下如蚂蚁。
天稚神色凛然,眉心刻仙纹,战力全开,却难挡棺材镇压,被压得一阵趔趄,鲜血狂吐,通体仙霞湮灭不少。
“道心不死,人身不灭。”叶辰忙慌提醒道,虽未见过此类天劫,可它毕竟是天劫,不惧怕不屈服,才能逆天涅槃。
天稚颔首,单手结印,又动帝道仙法。
旋即,便见百丈大的虚幻倩影,轰然呈现,笼暮了她之娇躯,乃她外道仙相,与她生的一模一样,或者说,就是放大后的她,这等可怕的形态,像极了荒古圣体的外相霸体。
纵开了百丈大的外道仙相,可她在棺材下,依旧渺小如蝼蚁,世人见的,尽是那口庞大棺椁,都瞧不见她人的。
起!
天稚一声冷哼,双手擎天,竟以蝼蚁之身,生生顶起了棺材。
那副画面,着实触目惊心。
咕咚!
观看者不由吞了口水,这姑娘看似孱弱,实则很猛啊!
嗡!
她的反抗,似触怒了冥冥中的法则,致使庞大棺材又嗡动,再次凌天而下,携带着毁灭之力,欲将反抗者碾成灰。
天稚一步踏碎凌霄,瞬身避过镇压,跨过缥缈,直上九霄,踩在了棺材直上,化出了一把绚丽的道剑,凌天斩下。
磅!
剑与棺碰撞,声音清脆,擦出了醒目的火花。
而后,便见天稚被震翻出去。
见她手中道剑,也随之崩裂,非她道剑不够强,是那棺材,太过坚硬,她巅峰的一击,都未给棺材留下一道痕迹。
“这么硬?”小灵娃愕然道。
叶辰也皱眉,虽看不出那棺材到底是啥,却知其无比坚硬,若是可以,他也想上去瞧瞧,也想试试那棺材的硬度。
磅!哐当!铿锵!
两人说话时,金属碰撞声频频响起。
天稚又聚道剑,加持了本源和血脉之力,能勉强与棺材硬硬,棺材每次撞来,都被其强势斩退,但每一次,都被震的吐血,道剑碎裂一次,便重塑一次,却难斩破那口棺材。
人与棺材大战的画面,看的世人神情奇怪,这等天劫太诡异,皆未见过,也皆不知如何才算破关,是撑过既定的时限,还是彻底将棺材打碎,强如准帝级,也给不了准确答案。
“打不过就跑。”咋咋呼呼声突起,贼是响亮。
嘶嚎者乃叶辰道身,九个人整整齐齐一排,也跑来观战了。
叶大少的道身,到哪都是扎眼的,自来了就没消停过。
别说,天稚真就扭头跑了,再这般打下去,不给棺材碾灭,也会被震灭,每杀退棺材一次,她仙躯便被反震一次。
嗡!
庞大棺材嗡动,见其遁逃,一路撞来,也没啥秘法和神通,就是闷头撞,这举动,似在告诉世人:老子就是硬。
的确,它不是一般的硬,所过之处,一颗一颗的死寂星辰,被撞得崩灭,都不见碎石崩飞的,直接就撞成灰了。
“它若是一尊法器,该是很霸道。”地老意味深长道。
这话,倒无人反驳,那么大个儿,又贼是坚硬,肯定好使,特别是大规模的战争,这一口棺材撞过去,比啥都管用。
叶辰踏空而行,一路跟随,摸着下巴,寻思着这口大棺材,与凌霄宝殿哪个更硬,这若撞上去,动静必定很大。
轰!砰!轰!
浩瀚的星空,因天稚和棺材,变的无比热闹,她二者所过之处,皆混乱一片,没有哪一颗星辰,能撑住棺材的威压。
天稚的腿脚,还是很麻溜的,打不过就跑,再不与之硬抗,笃定撑过界定时间,棺材自会消散,如渡法则身劫那般。
可她,小看了这场天劫,棺材越追越凶,哪有要消散的前兆,一路追一路撞,一副要把她逼到宇宙边荒的架势。
此刻,好脾气如她,也忍不住想骂娘了,你特么的干什么啊!我进阶准帝容易吗?整一口棺材,是要把我埋了吗?
轰!砰!
轰鸣声不绝,动静其大。
星空的一幕,还是很养眼的,天稚逃遁在前,棺材紧追不放,再往后,便是叶大少他们了,呼啦啦一片,前仆后继。
如此波动,想不惹人关注都难。
如今的诸天,最不缺的就是闲的蛋疼的人,但凡有大动静,总会第一时间冒出来,顺便把这消息,再散播出去。
这次,也一样,不知有多少人聚来,黑压压一片。
“那...那是啥。”迎面而来的修士,先望见的乃是那口棺材,它太大了,打老远便能瞧见,比起它天稚就小太多了。
“老夫掐指一算,该是一口棺材。”老家伙们聚首,一个个的,都成了老神棍,各自捋着胡须,逼格渐入佳境。
“未免太大了。”小辈们张着的嘴,久久未闭合。
“天劫,速退。”天稚踏空而来,以元神之力传音,本就够闹腾了,可不想再有人被动应劫,更遑论是扎堆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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