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9章 新朋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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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就被秦晓玲叫了过去。

        停战时间,军营中倒也没太多事,大多都是些训练的琐事,远没战争阶段来的那般忙碌。

        秦晓玲又亲自给秦墨做了早餐。

        一碗粥,一笼包子,还有在上古战场,难得见到的咸菜,都是母亲亲自腌制的。

        “你从小就爱吃这咸菜。”秦晓玲坐在秦墨对面,一帮将秦墨夹着咸菜,一帮笑着道,“你走那会儿,给你带了好多,你也好几年没吃咸菜了,自打那以后,啥手艺母亲都能丢,唯独腌咸菜不能丢,生怕女儿回来,嚷嚷的要吃。”

        每当说起‘秦韵’在扶风森林艰难的岁月,秦晓玲总是忍不住会哭。

        秦墨沉默的喝着粥,吃着咸菜。

        并不是那么好吃,比起刘爷爷做的差远了。

        但总是有一种特别的味道,哪怕不觉得好吃,也很想吃,这种奇妙的感觉,最近经常出现在他身上,令秦墨也说不出来。

        他大抵是不懂得母亲的爱的。

        以至于,每次这种关心和深爱加在他身上时,都会令秦墨觉得无比别扭。

        有时候,秦墨会想:自己没有母亲,总是有些许道理的,连母亲的爱都觉得别扭,自己又岂配拥有母亲。

        每当想到此,便会自卑些许。

        “昨晚当真吓坏我了。”秦晓玲道。

        想起昨晚蹦野迪的场景,秦晓玲便感到后怕,她至今都实在没想通,为何父亲还会夸赞韵儿。

        秦墨不由放下筷子,“那……姥爷为何夸赞我?”

        这件事,也是秦墨想不通的。

        虽昨晚躲过一劫,但秦墨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

        虽讲求劳逸结合,但这可是在军中,于情于理,自己昨晚带头蹦迪那事儿,也不该得到原谅。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缘由。

        只是秦墨躺了一晚,都没想明白。

        “我也不知。”秦晓玲道。

        看到‘韵儿’迷茫无措的样子的,秦晓玲不由握住了他的手。

        “倒也不必担心。”秦晓玲说,“母亲不会再让你出事的。”

        “若是皮肉之苦,能忍就忍,毕竟咱秦家,规矩诸多,也没什么办法。”

        “但若是威胁到你性命……”秦晓玲顿了顿,神情渐渐变得阴狠起来,“母亲也不会坐以待毙。”

        “这些年,倒也有些能力。”

        “保我孩子一条命,还是足够的。”

        “不过……”秦晓玲苦笑道,细心教育起来,“做事方面,还是要多认真严谨些好。”

        “在这庞大秦家,上万人的大家族里,宗族身份,不值得稀罕,犯了大错,也一样要受到惩罚,你向来乖巧惯了,怎么会做出昨晚那样的事,母亲还希望你乖巧……”

        秦晓玲说着,停下话音。

        又不由叹了口气,转了话音,“还是随你吧!你开心,你快乐,怎样便好。”

        秦晓玲这些细微的细节,有时候会戳到秦墨的心。

        那和孩子说话时,还小心翼翼,生怕一句话就伤到孩子的模样,令秦墨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秦墨不太理解,为何母亲和孩子会如此小心翼翼。

        又不太能明白,孩子为什么往往会将父母的爱当做理所当然。

        对秦墨来说,他很珍惜,不敢将这些当成理所当然,也同样小心翼翼的珍惜着,哪怕这一切……都是他偷来的。

        秦墨离开时,问了秦晓玲一句话,“如果我不是你孩子,你还会爱我吗?”

        “当然会,傻孩子。”

        秦墨笑笑,离开了营帐。

        他这般聪明的人,往往很难做到自欺欺人,他知道,答案是不会,没人会去爱一个陌生人,血缘关系才是亲情最为牢靠的纽带。

        他秦墨有血,但早已没了血缘……

        夜晚,秦大营,核心位置,中帐大营。

        走在路上时,秦墨就很忐忑。

        秦明为何要叫他过来,若因为昨晚蹦迪的事儿,他当场就可以处理他,何至于推到第二天晚上。

        直到站在大营里,秦墨都还紧张的低着头。

        秦明就坐在高位上,慢悠悠的喝着茶,看了秦韵一会儿,便随意道,“坐吧。”

        “是,爷爷。”

        身旁的佣人,给秦墨倒了一碗茶水,在这与世隔绝的上古战场中,茶水、香烟都是极其短缺的资源,哪怕在秦宗内,也只有少部分高层宗族之人,才配拥有。

        营帐里,有些安静的可怕。

        若是一根针落下,恐怕都能听到。

        听到秦明落下杯盏的声音,秦墨惊得绷住了身子,强行镇定神情。

        “韵儿,你向来是个听话的孩子。”秦明突然变得柔和起来,只是久经高位的姿态,使得这份刻意维持的柔和,也很是虚假,“我在秦家三代孩子中,之所以最为中意你,便是因你最为听话。”

        “听话的人,才能办好正确的事。”

        “有任何繁杂自我想法的人,做事总会令人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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