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吃黄连苦难诉(1 / 2)
憋屈,听见圣旨的内容袁绍心中就是一阵难受,除了一个冀州刺史之位可以尘埃落定之外,就没有一件对他有利之事。白帆的五万黄巾精锐他要眼睁睁的看着落入肖毅手中。修建皇宫?什么皇宫需要五万劳工?这明明就是肖恒之在后设计,得到白帆和五万黄巾士卒之后,他的实力又能进一步增强,袁绍倒是毫不怀疑这些人在肖毅手下不出一年功夫就能变成精兵。
调韩馥入京听用?看起来更像是肖毅在给他下套,谁不知道这冀州刺史的退位让贤之中存在着猫腻?他对韩馥软硬兼施且还以后者居多。此事他私下为之别人没有把柄也说不出什么,但韩馥一旦入京在肖毅的操控之下又会发生什么?袁绍不想去预计,一时半会儿之间对他不会形成太大的威胁,但总被人抓住短处随时可以爆发总让人感觉不佳,此亦是肖毅的风格。
至于这冀州刺史更像是一种交换条件,就算是交换条件你也得拿实际点的来换啊,这刺史之位原本就是我囊中之物,捧出孔融也不过就是拖延一点时间罢了。可在这圣旨之中却成了天子莫大的恩惠,言下之意他另外两件事还必须做到,这让袁绍很是难以接受,风度如他都有想要骂人的冲动。
可肖毅玩了这么一手便是牛不饮水强压牛低头,因为他有天子在手,有大义名分在手,以眼前的局势倘若他不肯接旨继续与周瑜交战,肖恒之一定会在朝中将他说成不忠汉室背信弃义之徒,哪怕袁家在朝中也有不小的实力都无法辩驳。事实摆在眼前,此刻袁本初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臣袁本初接旨谢恩。”袁绍上前一步双手高举从内臣手中接过圣旨,口中则是朗声言道,从其言语态度之中看不出半点不满,周瑜亦是暗暗点头,在这般情势之下袁本初还能保持风度,无懈可击,不愧兄长看重。
“袁刺史,既然误会清楚,那瑜便告辞了。”这边内臣将将圣旨交给袁绍,一切交接完成之后,周瑜来到近前言道,此处也不是久留之地。
“公瑾,你方才也听得清楚,天子下旨加为冀州刺史,陛下之命当要尊听,这安县隶属冀州地界,却不知公义的虎卫军何时撤出?”袁绍闻言一笑道,被肖毅用阳谋拿走那么多好处,心中自然不忿,此时取回安县却是名正言顺了。那处县城被并州军经营的犹如铁桶,其战略位置更是如鲠在喉。
“袁刺史所言不假,瑜这里有兄长手书,便是言安县之事,还请刺史过目。”周瑜闻言从怀中取出一份娟帛,说这话便递到了袁绍手中。
后者接过信来心中又是一沉,肖毅连这一点都算到了,却不知……当下便是打开观瞧,话是说了,可袁绍也很清楚肖恒之岂会轻易将安县还给自己?
本初兄钧鉴:前方公孙度引军来攻幽州被弟大破,本欲杀之,其却言乃是兄长之意,弟岂能信之?但却当真有兄长手书为凭,即使如此弟也不信当真出于兄长之手。可兵家之事不可轻忽,安县重地弟不可轻弃,如今兄长奉天子之命为冀州刺史,这安县之地只要兄长来信解释清楚弟自当还之……
袁绍看完肖毅之信心中暗暗叹息,公孙度果然不能成事,让自己解释?到时候清不清楚还不是在肖恒之一念之间?看来他果然不会将安县重地交给自己,却还找了一个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倒是典型的肖恒之风格。说起来此事也要怪自己太过相信他人,更是错误估计了当时的形势。
“好,还请公瑾与我带话与恒之,今日之事来日绍当定有所报,请!”袁绍当然不会去给肖毅解释此事,那样只会中他之计让其更有把柄在手。事已至此便是多说无益,尚要详谋后事才对,当下说完对周瑜抱拳便退。
“公瑾算的不假,这袁本初果然不敢与我军交手。”看着袁绍收兵而退典韦便对周瑜言道,早在此战之前公瑾亦是为他分析了种种可能,如今观之袁本初的所为和周瑜之言并无二至,这让恶来对之更加的欣赏。
“并非袁本初不敢,而是形势逼人,他终究不敢冒天下之大不讳,否则兄长便有了对冀州出手的足够理由……”周瑜一笑缓缓言道,一日董卓未除,国贼便是肖毅用兵的首选,其余诸侯对此也看得清楚,不到逼不得已绝不会给肖毅对付自己的借口,而兄长也正是利用其中之度来谋取利益。
“呵呵,原本还想能和冀州军打上一场,这年余坐镇安县,虎卫军天天操练却无实战,哎,看来还得等待了。”典韦一笑不无遗憾的言道,他相信周瑜的分析,打肯定打不起来,但若是不拖延时间却说不得有小打机会。
“兄长坐镇安县要地钳制袁绍,可让其始终不敢倾力南向,乃是重责,至于作战,瑜信有兄长和几位军师出谋划策也定然会有机会,再言兄长你不是经常会和冀州军练练兵吗?”周瑜正色言道,说到最后却是微笑摇头,安县附近大的战斗没有,小摩擦绝不稀奇,甚至有很多都是典韦在刻意为之。
“我那也是没有办法,兄弟们光操练也不行,尤其那些新兵,不见血又岂能成为真正的精锐?只不过全是小打小闹不解渴的。”典韦笑道,几乎所有摩擦的机会都被他用来练兵了,这一点并州冀州双方都是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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