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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我每次插进去的时候,你的腰都直晃,屁股夹得更紧,你那两条腿缠着我的腰的时候,比女人有劲儿多了,还有顾总被我干得神志不清的时候,就会发出特别勾人的叫声……”/p

p“够了!”顾青裴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原炀,别弄得自己跟发情的公狗似的,好歹现在也是老板了,要点儿脸好吗。”/p

p“哈哈哈哈。”原炀大笑道:“顾总高潮的时候比发情的母狗还骚,要比脸皮,我觉得比起被男人干得射出来的顾总,我还挺矜持的。”/p

p顾青裴被他气得脑仁疼,看着原炀得意的模样,他突然意识到原炀是故意的,原炀似乎就是想看他的窘迫和难堪,他越是生气,原炀越是高兴。/p

p这人是不是他妈有毛病。/p

p顾青裴冷笑道:“多谢原总夸奖,可惜你以后操不着了。”/p

p原炀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他没有说话,而是笑着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像是即将享受美食的狩猎者。/p

p顾青裴把头扭向了一边,心里默默骂着原炀。时隔两年了,原炀外在变得强大了,可是内在却愈发不是东西。而且对他怀有某种莫名的敌意,说的话句句带刺儿。/p

p原炀他凭什么?凭什么?/p

p车开到他家楼下后,顾青裴一言不发地甩上车门走了。/p

p原炀盯着他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门洞里。/p

p他失神地看着那个门洞,看了很久,直到手机铃声响起。/p

p“喂,彭放。”/p

p“原炀啊,干嘛呢?出来喝酒吧。”/p

p“懒得去。”原炀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顾青裴羞恼的样子,那个表情用来下饭,真是再美味不过了。/p

p“怎么了呀,弄得自己七老八十似的,自从顾青裴从新加坡回来,你就不跟我们出来了,什么意思啊。”/p

p“你说什么意思。”/p

p彭放叹了口气,“我说兄弟啊,做人不能这么倔啊,你这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啊。”/p

p原炀淡淡道:“我就这一堵墙了,回不了头。”/p

p“我现在都闹不明白你想干什么了,你要是想把人弄回来,你就得态度软一点儿,不能跟有仇似的啊。”/p

p“你以为只要服软,就能打动他?”原炀嘲讽地笑了笑,“你太小看顾青裴了,他的心比谁都硬。”/p

p“那你想怎么的。”/p

p原炀斜着眼睛看着顾青裴做过的副驾驶,手指轻轻从座位上捏起一根短发,他低声道:“我要让他……离不开我。”/p

p顾青裴回家之后,感觉特别累。尽管他没干任何体力活,可是一天的脑力劳动简直超过了负荷,不说白天在公司的忙碌,就是晚上那顿饭和原炀的针锋相对,就够他脑缺氧的。/p

p他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和原炀之间,终于能井水不犯河水,看来他想错了。原炀在以戏弄他乐,也许是因为两年前他的不告而别,也许是觉得当年对他的执着太过丢脸,总之,在原炀事业如日中天春风得意的时候,似乎他的存在,就是在昭告原炀过去的愚蠢和失败。/p

p所以原炀容不下他?/p

p顾青裴嘲弄地笑了笑,作为原炀年少无知时期一个最大的污点,他确实应该被抹去。/p

p他躺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儿,正打算去洗澡,手机突然响了。接通电话后,那头传来了一个又熟悉又陌生的声音。/p

p“顾总,你好啊。”/p

p顾青裴愣了愣,突然反应过来这个声音是两年多不曾听过的原立江的声音,他顿了几秒,淡道:“原董。”/p

p“不错,还记得我的声音。”/p

p顾青裴重新坐回了沙发,“这两年记忆力有些下降,不过原董的声音,还是不会忘的。”/p

p“听说你回北京了,时间过得真快啊。”/p

p“原董给我打电话,不是来怀旧的吧。”顾青裴现在对原立江连表面上的客气都省了,事情过去了两年,可每当他想起原立江给他的羞辱,他都依然无法彻底释怀。/p

p“我只是想问你几件事。”/p

p“是,我和原炀见过面了。”/p

p“你知道我想问什么?”/p

p“除了原炀,还有什么呢。”/p

p原立江“呵呵”笑了两声,“说得也是。你回来时间不长,不知道你对原炀的事了解多少。”/p

p“非常有限,我和他两年前已经结束,现在更没有互相了解的必要,原董尽管放心,原炀已经走上了正道,我也不是个没正事儿的人,你已经没什么好发愁的了。”/p

p“是吗。”原立江轻轻叹了口气,“可我的儿子两年多没踏进家门,你说我该不该发愁呢。”/p

p顾青裴道:“你大可放心,原炀早晚会领着女朋友回家见父母,这确实只是……早晚的事。”/p

p原立江沉默了几秒,才道:“他两年前说过,除非带着你进门,否则他不会回去。”/p

p顾青裴心脏痛了一下,他紧紧揪了一下裤子,再慢慢松开,才道:“两年前不经大脑的话罢了,人是会变的。”/p

p“他确实变了很多,我有点儿不认识他了。”/p

p顾青裴无意陪着原立江伤春悲秋地感叹教育儿子地失败,这关他屁事。/p

p他有些冷硬地说:“虎父无犬子,原董看到原炀的今天,应该高兴才对。我只知道我已经做到了原董对我的要求,其他的,我就无能为力了。”/p

p原立江听出了顾青裴口气里的不耐,嘲弄地笑了两声,“顾总,我真不知道该恨你,还是该感谢你了。”/p

p顾青裴没有回答,他根本不在意。/p

p结束通话后,顾青裴又一次感到了疲惫侵袭全身的感觉,那种头脑一片空白,四肢懒得抬起的倦意,让他就想瘫倒在沙发上不动弹。/p

p仔细想想,自己这两年拼命赚钱,忙东忙西,最后除了荷包鼓了一些之外,似乎什么都没改变。/p

p回家依然没有一口热饭,枕边依然没有一个知心人,生活中除了工作,再没有别的重心。原炀都有了体面的女朋友,他却还在纠结原炀戏弄性的一句话,一个吻,这表示,他太寂寞了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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