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祖上本是朝中臣 当下却涉花柳地(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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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雯雯说:  “才不呢,把手脚都练糙了,我要漂漂亮亮地出嫁,再说咱家有你会武,就够了。”说完,扭身不敢看韩若冰。

  等了半天不见他有动静,便把屁股往后一点一点默转潜移,直到碰到了冰柜,转身看时,他们家会武的那位已落荒而逃了。

  春节后,韩若冰安排谢雯雯给家里打款三十万,谢雯雯没有丝毫犹豫,她很自豪自己能奉命唯谨,令出必行,干净利落地干完所有事情,拿银行回单给韩若冰汇报欲邀功请赏时,韩若冰对着她的小脸一通狂扭,她虽然红着脸但依然扑闪着大眼睛死望着韩若冰,一副赏不当功的表情,韩若冰感她贪欲无极,抱了抱她,她依然一动不动,便只好拨乱她的头发并顺势给她额头一个吻,她才怏怏作罢。

  韩若冰实在难以从谢雯雯身上找到恋人的感觉,他看着她吹弹欲破的杏脸桃腮确实有捏捏亲亲的想法,甚至搂搂抱抱的欲念也有,但再进一步便是他想也不敢想的,他就是把她当妹妹看待。但韩若冰知道谢雯雯不是这么想的,她的请功邀赏,他明了于心,但自己实在不能填平她的“欲壑”,她还没满十八岁。

  而郎轸行的一十八岁款款到来,2001年3月15日国际消费者权益日,也是郎轸行的生日。

  郎逸之给全体员工放假一天,自由活动,而他携夫人、儿子并约韩若冰、谢雯雯去上京一家五星级大酒店大摆宴席,给郎轸行举行成人礼。

  席间,郎轸行满面春风,斗志昂扬,跳到大厅前台给他的狐朋狗友隆重介绍师父韩若冰、师娘谢雯雯,并说,上京,内九外七、一十六个  城门片子里,无论谁见了  都要给个面,麻利儿着  磕头作揖,谁要是  不着三  不着两,二五眼  整出点汤儿事来,别怪小爷翻脸不认人,耍哩格儿楞  转磨磨,小爷有的是时间。见底下群人叫好鼓掌,郎轸行便跳到台子上纵情高歌,忘乎所以。

  郎逸之忙示意尹舒去拉了,毕竟除了郎轸行的狐朋狗友还有几位自己的亲朋好友,且都是举家来贺,闹得再别出心裁些,真怕自己的老脸挂不住,毕竟这已经够推陈出新、标新立异的了。

  晚饭后,喝得东倒西歪的郎轸行依然缠着韩若冰不让他回屋。

  郎轸行说:“我终于成人了,可依法办事了。”

  韩若冰说:“啥时候都要依法办事,跟成人不成人没关系。”

  郎轸行说:“不行,那样不让上学。”

  韩若冰不明就里,便不说话。

  郎轸行又说:“哎,师父,我今天介绍的没错吧?师娘,没想到比我还小,我过18岁生日了,她还没过。”

  韩若冰说:“错了,那是我妹妹,11月份的生日,比你小7个月呢。”

  郎轸行说:“妹妹?”

  韩若冰点头。

  郎轸行说:“好吧,我有机会了,我就不计较叫了半年师娘了。”

  韩若冰怒目说:“你要是有机会,我就有卸你一条腿的机会。”

  郎轸行说:“妈呀,师父你这,我就不明白了。”

  韩若冰说:“不明白拉倒,反正雯雯不能找你这样的。”

  郎轸行说:“我这样的咋了?人长得帅不说,你看这茶楼、这一进一出四合院,身家2000万总有吧,整透着局气儿。”

  韩若冰说:“条件是不错,但你花花肠子太多,我妹跟着你吃亏,说不定那天你就把她甩了,就找别人去了。”

  郎轸行立刻挺直腰杆,信誓旦旦地说:“师父,你就是透着机灵劲,一眼就看出我是啥人了。”

  韩若冰说:“还用看吗?就你这天天的,都快在海边盖房子了。”

  郎轸行一愣。

  韩若冰接着说:“浪到家了。”

  郎轸行哈哈大笑:“师父,要不今个咱俩就来个花店服务员敲门—花到家了?”

  韩若冰不明所以。

  郎轸行说:“唱歌去,唱歌去,有美女陪唱。”

  韩若冰说:“不去。”

  郎轸行便撒娇卖萌,强拉硬扯,终于拉动韩若冰欠了欠屁股,说:“你看拉动了,说明还是想去。男人就该这样,不能假装矜持,该出手时就出手。”

  ……

  上京市地上天宫娱乐城,当八位小衣襟短打扮的美女站在眼前时,韩若冰才感觉事情不对。

  他附耳郎轸行,压低声音说:“不就唱个歌,穿这么少?”

  郎轸行说:“这是出场,还有中场和后场。”

  韩若冰说:“小小年纪,就知道屎壳郎戴面具—臭不要脸。”

  郎轸行说:“徒弟孝敬师父必须动真格的。”

  唱没两曲,那歌女便要拉着韩若冰上楼,韩若冰回头用求助的目光望着郎轸行,郎轸行一脸坏笑,先是扭脸不看,一副不管不顾、任事态自由发展的架势,后又着实于心不忍,便拉了他的陪唱女郎,陪着韩若冰两人一块坐电梯上楼。

  七拐八拐,哈腰侧身终于进的一暗房,微弱的玫瑰色灯光,韩若冰意识到什么,转身欲走,身后的门却关了,歌女便胸相毕露,一口一个大哥,直接把韩若冰逼退,跌坐在床上。

  韩若冰那见过这阵势,一时茫然不知所措,思量间,那女子却推了他,坐了上来,扯他腰带。

  韩若冰分明看到了她一抬腿时,短裙下的白内内,血气蓦地上涌的同时,还是下意识按了她的手:“干嘛?”

  那女子说:“哥哥到这里,你还不知道干嘛呀?”

  韩若冰说:“不就是唱歌吗?这是……”

  那女子说:“人家在床上唱得才好呢。嘘,你听,隔壁正在唱,动人肺腑的,哥哥,你现在是不是就有点技痒难耐了?”

  韩若冰便竖耳倾听,果然撕心裂肺又荡气回肠,不自觉听了又听。

  那女子又说:“哥哥,您放心,我们这里很安全的,内外都安全的,外面有人,这里面,你看这桌上,洗净、杀菌、保洁、还有情趣啥啥的,各种药剂一应俱全,又卫生又安全,你不用担心的。”

  韩若冰这时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被人卸了半身武装,只是到当裤子将被扯下脚踝时,韩若冰才突地坐起,凄然道:“不行,我不能对不起子青,不能对不起雯雯。”

  那女子一愣:“吆,哥哥,没想到你还是痴情的种呢,不过,两位,也算多情的种了。”

  韩若冰不说话,只顾提了裤子,整衣纳履。

  那女子说:“哥哥,钱是先付的,你不做也是要不回去的。”

  韩若冰说:“不管,钱没了就没了。”

  那女子在工作岗位多年,还没见过这种守节刚烈的男子,突然意兴大发,有意试探,上嘴吻他,手却给他一个下马威,兴兴然让其承受胯下之辱:“哥哥,你真的不想?”见韩若冰不说话,那女子又说:“他却暴露了你的真实想法。”

  韩若冰一咬牙撤身便走:“送我出去,这里曲里拐弯的。”

  那女子说:“哥哥,你绝对会后悔的。”

  韩若冰说:“后悔什么?我又不是没经历过。”

  那女子说:“经历过又咋样?花样多吗?再说,这还有嫌多的呀?”

  韩若冰双目圆睁,转身出门,却不识来路,那女子边嘴里嘟囔边左右指挥,不时柳暗花明,终于见到包房,韩若冰进去拿了外套,也不给郎轸行打招呼,头也不回,冲出地上天宫,坐出租车一路逃回颐和茶楼。

  惶惶如丧家之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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