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 录音笔(1 / 2)
叶钧眼中闪过一丝狡诈,当下耸着头,然后凑到孟德亮身边,耳语几句。
也不知道了些什么,孟德亮点了点头,旁若无人了声合作的文件就在办公室里,然后就领着叶钧朝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当然,秦柔也被叶钧拉着离开。
进到办公室里,叶钧摘下帽子,望向一旁不明所以的秦柔,“我听记者都会随身携带录音笔,有没有这事?”
“对,我恰巧身上就有。”着,秦柔就从胸前的口袋里,取出一根十厘米长的玩意,看起来像是签字笔。
叶钧从秦柔手中接过这支录音笔,然后递给孟德亮,“孟村长,待会我跟她就离开王家村,这支录音笔就交给你了。不管你用什么法子,都得掘出一些能够让他们名誉扫地的内容,可以态度强硬些。等录下后,就交给东子,让他转交到我手中。”
“明白。”尽管不清楚叶钧到底打算干什么,但孟德亮还是欣然同意,还跟秦柔讨教着如何使用这支录音笔。。
等孟德亮基本掌握后,叶钧就望向秦柔,“咱们走吧。”
“现在就走?”
秦柔很明显不想错过这值得爆料的大新闻,大争端!脸上满是不愿,似乎还想跟叶钧上一句:你要走就走,我可得留这地方。
“路上再跟你解释,我这是为你好,你如果不听话,以后若是再有能够挖掘爆料的新闻,我肯定不会通知你。”
叶钧脸上难得露出严肃之sè,秦柔轻咬着嘴唇,暗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只能不甘不愿同意离开。
对此,叶钧脸sè也渐渐舒缓开来,当下随手从孟德亮的办公桌上拾起几张废纸,“孟村长,这些看来已经充当草稿的废纸,我就先取走了,应付一下外面的人。”
“尽管拿去吧。”
孟德亮也是明白人,正所谓做戏得做足。
当下,叶钧低着头,故意拉着秦柔的手,彼此装出副很亲热的模样,在王家村村民,以及邵青一伙人的目送下,上了车,扬长而去。
对于接下来孟德亮会用什么样的方式触怒邵青一伙人,叶钧倒是不在意,反正只要能挖出值得爆料的信息,哪怕一点,都能够无限放大。
人言可畏,邵良平与程泽建的下场,已经足够明就算这不是互联发达的年代,同样可以舍得一身剐,能把皇帝拉下马!
“吧!占了姐姐这么多便宜,还不准姐姐采访挖新闻,是不是该解释解释?”秦柔双臂环胸,将胸前本就高昂的壁垒衬托得更是伟岸,“对了,等录音后,姐姐是不是就能立马爆料了?”
“录音笔,不能交给你,我要送到其他报社去。”
“什么?”
秦柔瞪大眸子,一脸不可思议的模样,倒不是心疼那支录音笔,而是没想到叶钧竟然把这种扬名立万的机会平白无故送给她的业内竞争对手!
这简直就是吃里扒外!
秦柔险些就想拧着叶钧脖子,狠狠质问这不明摆着吃霸王餐吗?
眼看着车子内的火药味渐浓,反正既然驶离了王家村,叶钧索xìng就将车停在路旁,抽出一支烟,缓缓点燃。
似乎烦心事越来越多,叶钧的烟瘾也越来越重,以前不沾烟只喝酒,可最近发现烟其实是个很不错的jīng神粮食,起码脑子里混乱的时候,点上一支,兴许就能豁然清明。
“最近江陵市那位风头正劲的程局长,不是全家被人宰了吗?”叶钧凝视着目露疑惑的秦柔,“就是邵青一伙人干的。”
“啊?”秦柔脸sè大变,“你别吓我,如果真是他们干的,为什么jǐng察不把他们抓了?”
“没证据,就算把人抓了,也只是关上两天,根本就治不了罪。再了,法律束缚的也仅仅是寻常老百姓,你真当他们背后的父辈会眼睁睁看着他们蹲笼子?”
“那个抛妻弃子的程局长全家真是他们杀的?”经过短暂的惊怕,秦柔很快露出感兴趣的模样,“你知道些什么?能不能给姐姐透露透露?”
叶钧颇为无语的看着秦柔,也清楚秦柔出于什么样的心态,严肃道:“他们是杀人犯,而且视人命如草芥,这些事,你千万别管。我告诉你,之所以我要把那支录音笔送给其他报社,目的,就是为了不让他们怀疑上你。”
“怕什么?姐姐大不了拍拍屁股远走高飞。”
秦柔嘴上逞强,但心底已经认同叶钧的话。实际上,她并不固执,脑子也不大条,甚至还称得上冷静的可怕!
之前拿出相框后,发现叶钧神sè微变,就能顺竿子往上爬开始揣摩起叶钧与照片中白冰的关系。
“走?能走到哪去?”叶钧显然是要将秦柔的侥幸之心彻底打散掉,“不他们有着手段通天的背景,单我,想要调查一个人的踪迹,实际上并不困难。比方,你需要取钱,就得跑银行,还得用到存折,这就留下了行踪的痕迹。还有,你要去其他地方,需要乘坐客车、列车、飞机,那么就得用到身份证。当然,你到了外地,需要有住的地方,而且不可能死守一处,那就可能得在招待所、酒店这些场合办理住房手续,同样要用到身份证。”
“那大不了我跑到国外去!”秦柔脸sè一苦,她清楚有着这么多蛛丝马迹,肯定很容易被人查出来。
“逃到国外?那死得更快!”叶钧并没有露出任何嗤笑或者嘲讽之sè,“因为身份证可以用假的,但这护照,却不能。到了国外,护照是你唯一的证件,要查起来,更方便!”
叶钧显然打算语不惊人死不休,完后,又进一步打击秦柔已经仅存不多的侥幸之心,“就算你能逃到神农架里面,过着野人的生活,他们或许找不到你。但是,芸姐、你的父母,你的亲朋好友,都要轮番遭殃!到时候,查不到你下落时,狗急跳墙后难保就会使出一些严刑逼供的下作伎俩。”
“唉。”秦柔长叹一声,“那姐姐听你的话,不管了,还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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