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第 66 章(1 / 2)
秦以恒体会到这种时候调戏楚义的快乐了。
楚义害羞他是知道的。
楚义很听话他也是知道的。
大概是怕秦以恒生气,怕他不开心,楚义对他向来都是,问了就会答,想要了就会说,并且从不说假话。
太乖太可爱了。
一次之后,楚义身体短暂性的全身无力。
秦以恒把他抱在怀里,握着他的手腕,上下晃了晃。
楚义软软的手也随着上下晃了晃。
本来闭着眼睛的楚义,被秦以恒这么一晃,缓缓地睁开了眼。
他虚弱地看了眼自己的手,又重新把眼睛闭上。
秦以恒不玩他的手了,他精准地找到楚义的小蜗牛,用手指压了一下。
楚义发出沉闷的一声嗯。
秦以恒问:“这是胎记还是伤疤?”
楚义:“伤疤。”
秦以恒很轻地用指腹揉了揉:“怎么来的?”
楚义说:“玻璃扎的。”
秦以恒好奇:“小时候调皮了?”
楚义突然抬起头看秦以恒,然后很轻地摇脑袋:“不是,我爸弄的,用碎了的花瓶扎的。”
秦以恒的手顿时停了下来。
楚义的这段叙述颠覆了他的想象,让他顿时不舒服了起来,眉头也紧了。
“没事,”楚义见秦以恒一脸担心,笑起来:“多久的事了,初中,初三吧,十几年了。”
秦以恒看似不会安慰,但又想做点什么,最后只能把楚义搂紧。
楚义又笑了一下:“真的没事,你不用这样。”
秦以恒用唇轻轻贴了一下楚义的额头:“流了很多血吧?”
楚义摇头:“不知道,应该吧。”
他是真的不记得了,那天晚上一切都很乱,妈妈的伤比他重多了,去完医院最后还去了警局,腿上的这个伤,他根本顾不得,只随便处理了一下。
毕竟只是流血而已,他周遭发生的一切,都比这个伤要疼。
秦以恒抱得他更紧了。
楚义顺势钻进秦以恒的怀里,轻轻叹一声气。
“秦以恒,我其实不太喜欢别人安慰我,这样会显得我更可怜。”
秦以恒拍拍他的脑袋:“你不可怜。”
楚义点头:“我已经不可怜很久了,我爸妈离了婚,我和我妈搬来A市之后,我过得很好,非常好。”
秦以恒拍拍楚义的脑袋:“你爸没再和你们联系了吧?”
楚义听着一顿。
秦以恒立马发现楚义的不对劲,他才舒展开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低头看着楚义:“怎么不说话?”
楚义看起来不太开心:“之前一直都没有联系的,但是今年不知道怎么的,他突然来A市找我。”
秦以恒扶着楚义的肩,离开一点,看着他的眼睛:“找你干什么?”
楚义叹了一声,有些难以启齿:“要钱,说他年纪大了,要赡养费。”
秦以恒:“你给了?”
“给了,”楚义叹一声,小声道:“他说不给他就要找我妈。”
秦以恒眉头皱得更紧了。
楚义:“我问过我学过法朋友,他毕竟是我的父亲,朋友说这种情况我怎么样都是不利的一方,很不好处理。”
楚义叹了声。
一直以来,楚义都不是很想提到陈建世,只要他不想起这个人,他就可以当那个往事不是他的,他没有这个父亲。
除了有这个父亲,楚义基本能称得上顺风顺水快快乐乐。
“他现在在哪?”秦以恒又问。
楚义摇头:“不知道,按理来说应该在B市。”
楚义根本不想多问他的事。
聊到了陈建世,楚义的心情就变得不是很好。
他摇摇头,搂住秦以恒的脖子,下巴贴住秦以恒的肩:“不说这个了,你也不用想着安慰我,我没事的,不要说了,不说了。”
秦以恒长长吸气,再缓缓呼出来。
说了不用安慰,但秦以恒表现的并不是这样。
他的手和唇都渐渐疼惜起来,楚义能感受到的,特别是小蜗牛那一块。
从前秦以恒对那只蜗牛有多凶残,今天对那只蜗牛就有多温柔。
光是一只蜗牛,楚义就快被秦以恒撩死。
他其实想告诉秦以恒不用这样的,他真的没事。
但秦以恒亲着亲着,他就不想说了。
再多一点吧,他想要。
结束了蜗牛,秦以恒又回到蛋糕本体上。
新的一轮进攻就要开始。
这一轮,秦以恒不知道从抽了一条领带出来,还有楚义送给他的领带夹。
秦以恒把楚义的两只手腕握在一起,咬着领带,绕一圈,最后却不绑,只用领带夹夹住。
秦以恒说:“不能松不能掉不能弄坏。”
他说完,就把楚义的手扣在了楚义的脑袋上。
信守承诺秦先生,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把白幕后面的没玩过的,全玩了一遍。
楚义这过程还要分心关照他手腕上的领带,以及宝贵的领带夹。
这次秦以恒如愿的,非常凶。
凶完了之后再给楚义一点糖,温柔地吻吻他的唇。
……
凌晨两点,楚义突然清醒过来。
而他醒过来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想知道他的领带夹是否安好。
秦以恒还没睡,大概是去了浴室,卧室灯亮着,那边有水声。
楚义爬了一下,在秦以恒床头那边看到了领带和领带夹。
他再爬过去一点,把两样东西都拿了起来。
领带已经皱得不成样子,但领带夹完好。
楚义再重新爬回去,没多久,秦以恒就从浴室里出来了。
“睡醒了?”秦以恒问他。
楚义困困的:“没醒。”
秦以恒在他身边躺下:“睡吧。”
楚义低低嗯一声,往秦以恒那边靠了点:“你不困的吗?”
秦以恒:“还好。”
“昨天迟睡,今天早起,今天迟睡,明天早起,太不健康了。”
楚义闭着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吐这话。
明明很困,但又想把道理讲给秦以恒听,楚义这话说得又轻又重,像在嚼梦话。
秦以恒笑了一下,吻了吻楚义的额头,在他耳边说:“没办法。”
楚义含糊地唔一声。
秦以恒把灯关了,周围暗了下来,被子被拉了一下,楚义被人抱住。
他不知道秦以恒的没办法是什么意思,他大脑因为困已经开始当机了。
秦以恒好像在答非所问,但又好像说的很有道理。
进入梦乡的前一刻,他满脑子都是。
楚义。
你这个红颜祸水。
第二天两人起得并不太早。
11点快过半,相拥而眠的两位才有一点点动静。
楚义能放心睡到现在,是因为他七点时醒了一次。
为什么醒呢,大概是睡梦中不小心动了一下身子,接着牵动了某块肌肉,他被疼醒了。
没错,他腰好酸,背好疼。
够折腾的。
醒了之后他顺便看了一眼许敬给他发的秦以恒工作表。
今天工作轻松,表上写着下午一点到会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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