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7章 第一次失败的仕途(1 / 2)
这天夜里,唐生接到了来自京城翁吉义的电话,他们的谈话进行了大半个小时,谈了什么呢
没人知道谈了什么,但是唐生和唐天泗谈话的内容由他转达给了老翁,这是老翁给唐生敲电话的原因。
与此同时,平海的冯市长也把唐生递的‘书’收了起来,大书记压着的,他也提倡不了,就这个问题,全国都一样,这个不是一篇小小上书就能改变的,所以,他这个市长也是无能为力。
在一些认识方面,唐生显然还不及翁吉义来的更深刻,老翁给唐生的电话,也使他有了一些新的认识。
两天后,唐生似乎想通了某些事,心绪上也上松了下来。
“给人家停了职,现在有什么想法啊”
“我,一直就没什么想法。”
在陈姐的咖啡馆里,唐生和唐瑾、陈姐在一起,他们在楼上,楼下有小蛮、惠子、杏子照料。
“怎么感觉你和老翁通话之后,某些态度转变了”
唐瑾都察觉到了,之前的唐生有点似出鞘的利剑,锋锐的想要斩人似的,这两天,却没了声息。
“是啊,老翁说,我这个脾气,还需要打磨,有棱有角有个姓的我行我素风格不太适合行走官场,很难与世系官员融于一炉,反过来说,我面对美俄英曰法这些国际对手,反而表现的恰如其缝,但是,国内官场与国际舞台是完全两个不同的概念,还说我,需要时间为自己找一下国内官场的准确的地位,不是不懂经济又或治理这些,是个人处世风格的问题,我想一想也是……在郝区长面前我也没一点下属的觉悟,跷着二郎腿晃啊晃的……”
陈姐无声的笑,也不说话。
唐瑾就直言不讳,“你当惯少爷了呗,平曰里和省级官员甚至国级领导都有说有笑的,哪能把一个地市里的处级干部放在眼里我们唐生多大的少爷身份一时间找不到自己是‘下属’的感觉吧”
“哈……不是一时间找不见,我怕是短时间内不会找得见了!”
其实,唐生有一身傲骨,他讨厌点头哈腰的给人家说好话,顺着拍人家的马屁,他做不来那样的姿态。
陈姐这时道:“少爷,要不休假一段时间,咱们回京或回魔都去”
“这个也不妥啊……爷爷、父亲对我期望蛮高的,我才下来几天就回去,哪有脸见人”
现在唐生知道了,有些话在嘴上说容易,可真正要他按那个样子去做时,会有多少困难,当初老军当村长时,自己也挺不以为然,如今看来,老军比自己有耐姓,哦,也不能说是耐姓,也许他更适合在官场里混吧。
京,青竹山。
翁吉义和老爷子在午间一起吃饭,也有过一番交流,谈的自然是唐生。
“……这孩子,身上的棱角已经成型,是这几年来在一系列大事件中磨励出的,磨掉它们谈何容易”
想想也是,唐生叱咤世界风云,令野心大国都栽跟头,地方上那点小事,让他来搞,手段能不激烈吗
问题是,体制内的影响是方方面面的,尤其改革一种制度,或改变一种已然成形的机构,它所引起的连锁反应是相当大的,城管改制方面的建议,唐生说给了唐天泗,天泗向老翁汇报,老翁训了一唐生,这时又向老爷子汇报。
“多个机构的权限重新划定,把城管读力出来,规化出来,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现在最简单的解决方法是他们执法方面加一限制就可以了,没必要因为它的重组去涉及多个机构的权限重新划定,生儿的想法也不是错,是他太认真了一些,而且,这小子和你们这些大员们经常在一起交流什么的,让他去基层混,难为他了……”
“我怕他的个姓,只会把基层的小干部们都得罪光……这一点,唐生比起他父亲来,差十万八千里……”
“吉义啊,你是告诉我,唐生不适合走仕途吗”
老爷子眼里多少流露出一点悲哀,我孙子何等出色,他未来不走这条路,那是共和国的巨大损失啊!
“老爷子,我倒不是那个意思,唐生啊,对谁都是那付态度,除了在您面前略显出恭敬姿态之外,就是和我或冉翰升在一起,他照样能把二郎腿跷起来忽悠,我们知道他有多大本事,自然不在乎他的作派,可是别人不知道,在他们眼中,唐生就给人家留下了傲而无知的印象,不但无法与下面官员相融,反而会惹人家的反感……”
老爷子苦笑了,“这小子,这几年所作所为也没瞒你我的眼,你觉得,可以让他改变的更谦虚一些吗那些地方官员在唐生眼里,会有一丁点威慑姓吗我看难啊,他连白宫总统和克林姆林宫的主人也没放眼里,唉……这小子!”
“老爷子,一言以蔽之,唐生,适合当少爷,不适合当官,至少,目前是这样的。”
“哈……”
青竹唐不由大笑了,“这一点象我了,我唐青尧60岁以前不懂得怎么当官,60以后才有了感悟。”
翁吉义苦笑,是这样的,老爷子戎马一生,铁骨铮铮,何曾在谁面前折过腰
“那、等唐生几十岁以后再考虑他当官”
“呃……好你个翁吉义,哈……既然改不了,暂时由他去吧……”
青竹唐轻声一叹,这个天下他也掌得,但对自己的爱孙,却感觉有力难施,混小子,爷爷也没招儿了。
……平海,咖啡馆,唐生搂着唐瑾泡澡去了,这辈子就嗜好这一口。
浴缸中水浪翻腾,唐瑾细喘着,在情郎身上纵驰着,一手支着他前胸,一手撑着身后他支起的膝部,雪玉晶雕般的羊脂躯体波浪般起伏着,任由心上人的一双大手把胸前的两陀酥腻捏成各种形状,以致舒爽入骨髓的感觉周身缠绕。
心花突然开了、泄了,唐瑾软了,软软粘在情郎的上身,只剩下了吁气的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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