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2 / 2)
他说:“要老子上你也行,这回咱们先把话说前面。我这人是个穷光蛋,没什么家底,这些年也就自己存了十来万,想好了吗?”
“想好了。”
“走,开房去。”
他把奶茶扔进绿色的大垃圾桶,随手一抛,准的很,随即提着她的腰揉在怀里带人去宾馆。
他本来想带她去酒店,可李蔓怕要身份证,拉着她找了个小宾馆,他随身带皮夹子,用他的身份证开了个房间。
裴邺坤把门一关,拥着人往床上倒,李蔓双手抵住他胸膛
“先洗澡吧。”
“嫌我臭?”
“有汗味。”
裴邺坤从她身上起来,边解裤腰带边去卫生间,喃喃道:“男人味懂不懂?”
他简单的冲了个澡,围了浴巾出来。
李蔓躺想看时间,打开手机发现他没有设置解锁密码。
裴邺坤在床边坐下,“哟,现在就开始查勤了?”
李蔓把手机递给他,“什么时候拍的?”屏保是她的照片。
“就上次。”
裴邺坤夺过手机往边上一扔,整个人栖身压上去,补充道:“打飞机的时候用的着。”
李蔓轻柔的抚摸他的胸膛,上面还挂着水珠,麦色的肌肤性感撩人,健硕的胸肌和腹肌令人垂涎,她两手搁在他腰窝处,又渐渐攀上他的脊椎骨。
她说:“以后用不着了。”
无论是打飞机,还是看她照片打飞机。
洗了澡他那股冲动劲稍稍冷却,他单手抱起李蔓,两个人依偎坐在床上,他双腿圈着她,搂紧了她的腰,下巴抵在她额头那处。
裴邺坤这会热血稍熄,开始追根问底了。
“怎么突然后悔了?是不是看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吃醋了?”他有些小得意,就知道这招管用。
李蔓手指滑过他的胸肌,抹去几滴微凉的水珠,她声音带着点笑意,说:“得世外高人指点,赠我一颗仙丹,服下后脑子一热就去找你了。”
裴邺坤摸了摸她软软的小腹,“咱李老师就是有文化啊,还仙丹,老子下面也有两颗仙丹,保你吃了春心荡漾。”
李蔓想起上次她看到的景象,到底是初经人事,她平常也不关注那些,这会不禁脸颊发烫。
她说:“从前怎么不知道你满口荤话。”除了在她面前说一些粗话几乎没见他耍流氓过。
“你见过哪个哥哥在妹面前说这些下流话的,这种话只能和自个儿媳妇讲。”他的手不安分,从腰间挪到胳肢窝底下,大手往前一探,一揉,手感极佳,没几下就把人弄得娇喘连连。
李蔓勾住他脖子,耳朵像是耳鸣一般,除了他的喘息其他的都听不见,睁眼瞧着天花板也只觉得天旋地转,这次和上次不一样,他们都很清醒,也确定好了彼此。
如果说上次他是狂猛的野兽,那这会真是绅士的王子,他一点都不急,轻拢慢捻,细细品味琢磨。
战役结束时,两个人都气喘吁吁。
他只要了她一次,无比满足的一次。
裴邺坤搂着她,边喘气边说道:“真他妈得劲。”
李蔓扯过被子一同盖住,她没上回累,精神也还算抖擞,小宾馆一共就两楼,窗户高高方方,还有防盗窗,泛旧的红色碎花窗帘只拉了一半,月光从窗户溜进来,白色床被上倒映出防盗栏的杆影子。
做的时候关了灯,她要求的,所以这会房内月光显得特别明亮。
李蔓环住他的腰,整个人依在他怀里,裴邺坤大腿一夹,将她的两条腿收在自己腿下,浓密毛糙的毛发蹭到她皮肤,触感粗粝。
他吻她额头,好似在亲吻一件宝贝。
激情褪去,这个夜晚安宁清凉,女人在夜晚容易感性,也最容易吐露心声。
李蔓说:“这半个多月其实我都挺不开心的,总以为自己做的是对的事情,可是一想到你——从小到大母亲一直告诉我她希望我成为什么样的人,我也下意识的觉得我应该活成她所期盼的人,不让她担心不让她失望,从来没有人告诉我,李蔓,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别管那么多。今天,遇到个好人。”
裴邺坤说:“那我可得去好好谢谢这个人,让我抱得媳妇归。”
李蔓说:“邺坤,既然我做了这个决定,以后无论如何都不会变,无论如何。”
“我知道你妈肯定对我有意见,但我真的不想就这么和你散了,我还年轻还可以再努力点,你放心,只要你肯跟我,不说多好的日子,但肯定能给你一个窝,特温暖的那种。”他靠近她,压低声音说:“我真的想好好疼你。”
李蔓嗯了声。
裴邺坤又说:“你跟着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我都支持你。”
李蔓笑了笑,“我没什么特别想做的,从事教师一直都是我的愿望,现在很完美。”
他嘚瑟一笑,“那是,我和你刚刚好,深度,长度,契合的完美。”
李蔓:“......”
温存了一会,他拍拍她肩膀示意她离开,裴邺坤支起身子靠在床头,开灯,习惯性的抽支烟。
李蔓起身去梳洗,望着浴室玻璃上的倒影,裴邺坤抖了抖烟灰心满意足的一笑,眯眼抬头瞥着窗外的月光。
这么多年,终于搞到手了,还是两情相悦那种。
想着想着,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这丫头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的,总不可能是上回见面后吧。
他掐灭烟,三两步走进浴室。
李蔓不拘谨,她招他过去,细心的打好泡沫想帮他洗澡,却被裴邺坤制止,抵在浴室瓷砖墙上。
“你还想要?”
裴邺坤勾唇一笑,亲了亲她,柔和问道:“我想知道,我的好妹妹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她哥的?回答的让我满意那就赏你一次。”
李蔓手里握着花洒,喷口朝下,水流刷刷往下走,浴霸极暖的光源从顶倾泻而下,他脸庞坚毅硬朗,漆黑的墨眸直勾勾的注视着她。
“初一的时候。”
裴邺坤一算,那可真是老早以前了,到现在为止也有十来年了,人一生有多少个十年啊,这么些年他忍的辛苦,其实不然他,她比他更辛苦,细想从前,他真的没有丝毫察觉,可想而知,她掩藏的多么好。
他捏了捏她脸颊,“咱们还是郎有情妾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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