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归来的凶手10 神秘的F(1 / 2)
p程木被抓到了,案子有了飞一般的进展,白玉堂本来要带着众人回警局审问程木,不过陈宓看了炸弹照片之后似乎有什么线索可以提供。/p
p陈宓还穿着睡衣,于是叫众人上楼再详谈。/p
p白玉堂打发众人先回警局,留下洛天带着一队特警做收尾工作以及搜查一遍大楼,他和展昭还有秦鸥跟陈宓上楼。/p
p陈爷爷很担心,边问白玉堂,“哎呀,白队,我家阿宓这是又招惹了什么变态了啊?”/p
p白玉堂让陈爷爷不用担心……不过如果不是他们来早了一步,那干尸应该的确是来找陈宓的……找他干嘛呢?/p
p众人回到楼上,进门。/p
p跟白玉堂和展昭迫切需要知道案情不同,徐列则是准备好好欣赏一下他的“新家”,他虽然知道陈宓家就住这儿,但却从来没进过门。/p
p陈宓房间里的陈设简单,客厅很大,正中间茶几和沙发,很大方的设计,沙发倒是不错。/p
p陈爷爷去厨房热汤,要展昭他们喝了汤才能走。/p
p徐列因为刚才差点踹伤陈爷爷,所以跟着进厨房打下手,尽量拍马屁。/p
p陈宓先进房间去换衣服,他打开房门进去之后,展昭和白玉堂就听到他在房间里说了什么……/p
p两人对视了一眼——难道房间里有人?/p
p就在两人疑惑的时候,只见一团巨大的,白色的拖布一样的东西,从房间里跑了出来。/p
p展昭和白玉堂盯着那团东西,就见它快速跑出来后,跳上了沙发,趴在陈宓的西装上,转过头……/p
p展昭和白玉堂眨了眨眼——白色一团毛,好巨大,但是没眼睛,能看到张开的嘴里头一排小白牙,还有粉色的舌头……狗?/p
p展昭和白玉堂在小沙发上坐了,继续观察沙发上那个会动的“拖布”。/p
p徐列也出来了,帮陈爷爷拿着三碗汤放在桌上,回头,也看到了沙发上的拖布,白色一大团……/p
p徐列嘴角抽了抽,问换好了衣服从房间里走出来的陈宓,“你怎么拖把放沙发上……”边说,边想伸手扒拉开,却听拿着两碗汤出来的陈爷爷说,“唉……”/p
p只是陈爷爷话还没说出口,徐列已经一把抓住了“拖把”……同时,那拖把突然跳了起来,一把扑住徐列。/p
p徐列吓了一跳,一屁股坐地上了,被一个巨型“拖把”扑住——活……活的?!/p
p陈宓坐到沙发上,对那拖把打了声口哨,拍了拍身边的沙发垫子,“墩布,别理他,过来。”/p
p那拖把立刻弃了徐列,跳上沙发,坐在了陈宓身边,几乎和陈宓一样高。/p
p展昭凑过去看,“这就是传说中的可蒙犬么!”/p
p陈宓点点头,“也叫匈牙利牧羊犬,俗称拖把狗。”/p
p“真的好像拖把啊。”展昭伸手摸了摸,那只被叫做“墩布”的狗凑过来闻了闻展昭,转了个圈趴下,接受揉毛。/p
p徐列爬了起来,嘴角直抽,“这地球上还有这种生物啊……我还以为拖把成精了。”/p
p陈爷爷正将汤分给众人,边跟徐列说,“你小心啊,墩布嫉妒心很重的。”/p
p徐列愣了愣,不解地看陈爷爷。/p
p陈爷爷坏坏一笑。/p
p徐列就觉得眼皮子直跳,爬起来想在陈宓身边坐下,却不料墩布抬起头,虎视眈眈地看着他。/p
p徐列缩到沙发另一端,跟陈宓保持了一个身位的距离,墩布才又趴下了,虽然长长的毛把它大半张脸都遮掉了,看不到眼睛,但还是能感觉到,墩布正盯着徐列呢。/p
p“咳咳。”徐列咳嗽了一下,转移话题,问陈宓,“干嘛不叫拖把叫墩布?”/p
p陈宓将资料看完了,放下,端起茶杯,“因为叫小名的时候感觉像在叫爸爸……”/p
p“噗……”秦鸥一口茶喷出来。/p
p众人都瞬间无语,果然,就算离开了拆弹组,陈宓还是当年那个性格诡异的陈宓。/p
p白玉堂问陈宓,“这炸弹你有什么线索?”/p
p陈宓道,“我记得三年前这个案子,那时候完结得有点草率。从警局离职之后,有一次我去整理仓库,发现了些线索。”/p
p陈宓说着,对墩布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扇房门。/p
p墩布跳下沙发,熟门熟路跑去推开房门,咬着一个沉重的箱子的把手,拖了出来。/p
p墩布拖出来的是一只比它还大的箱子,秦鸥就在旁边,帮它拉了一把,惊讶,“好重。”/p
p“只有墩布才能拖动。”陈宓一笑。/p
p“怎么不分几个箱子放?”秦鸥帮着墩布一起往这边推。/p
p白玉堂微微挑了挑眉,看陈宓,“为了防盗么?”/p
p陈宓笑了,“嗯。”/p
p等箱子推到众人眼前,陈宓打开箱子上的一个匣子……/p
p众人看了一眼,秦鸥凑过去,“嚯,好复杂的锁。”/p
p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了一眼,只有拆弹专家才会把锁弄的那么复杂。/p
p陈宓将箱子打开之后,就见里头各种废铜烂铁。/p
p“哇,这什么呀?!”陈爷爷无语,“你怎么摆这么多破烂在家里啊?”/p
p陈宓笑了笑,“这些都是从一个仓库里找出来的。”/p
p展昭好奇,“什么仓库?”/p
p“我爸死前还跟我有联系,他陆续给过我几把钥匙,其他几把钥匙都是他在外地的房产,我都交给法院赔偿他当年盗窃造成的银行损失了。不过有一个仓库我没跟人提起过,那是他私人的一个小仓库,里边有很多废铜烂铁,还有一些文件资料。”/p
p陈宓将一堆比较重的铁器都拿出来之后,下边还有一个铁匣子。/p
p秦鸥研究了一下那些铁器,“这些都是炸弹的零部件。”/p
p展昭和白玉堂了然,陈宓的父亲,可谓是世纪大盗的陈兴隆,是个制造炸弹的专家。不知道是不是遗传,陈宓对于炸弹也很感兴趣。虽然同样身为拆弹专家,陈宓拆弹方面的技术远不如秦鸥,可在制造炸弹方面,连秦鸥都说陈宓是最好的。这也是陈宓如今搞爆破行业那么成功的原因吧,相比起来,的确造炸弹比拆炸弹,更适合他。/p
p陈宓翻出其中一本很旧的手写本笔记,翻到某一页,给展昭和白玉堂看,“这是我爸爸年轻的时候写的关于炸弹制造的笔记,其中就有这种炸弹的平面图。”/p
p“我爸留下来的东西,我也是这两年才有心情去仔细研究一下。”陈宓道,“这个炸弹有很详细的制作方法介绍,还很罕见地附加了拆解的方法。”/p
p秦鸥看得很仔细,微微皱眉,看了陈宓一眼。/p
p陈宓笑了笑,问他,“有什么问题?”/p
p秦鸥困惑地问,“不觉得奇怪?”/p
p陈宓点头,“是很奇怪,所以我觉得有蹊跷。”/p
p“什么问题?”展昭和白玉堂听得一头雾水,炸弹不在他俩的研究领域里,一旁的徐列更是闷了,想凑近看看,可偏偏墩布特别警惕地瞪着他,他靠近一点,墩布就凶巴巴地对他发出“呼呼”声。/p
p徐列抱着靠枕一脸郁闷——这狗真是,谁都不凶就凶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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