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求你,放过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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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南衾抱着苏眠上了二楼,脚步未停,直接朝着他卧室的方向走去。

        苏眠没力气挣扎了,任由他抱着往前走。

        到了房门外,他抬脚直接将门踢开,只听见‘咣当‘一声门被他一脚踢开,随后又‘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苏眠听得脑子胀,忍着怒气开口,“孩子睡着了,你是想把他吵醒吗?”

        钟南衾大步走到床边,一把将她扔到床上,然后就开始脱外套。

        被他一摔再摔,苏眠已经被摔得七荤八素。

        等她终于从床上翻身坐起来的时候,钟南衾上面的衣服已经脱得只剩下一件白衬衫。

        而此刻,他已经伸手在解腰间的皮带.......

        苏眠心头一紧,她猜到他想要做什么,吓得一个骨碌翻到床边想要下床。

        可她如何能逃开他的追捕,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脚踝,微微用力,苏眠就像一个毫无分量的布娃娃,直接被他拉到了大床的正中央。

        下一秒,不等苏眠反应过来,钟南衾直接压了下来。

        这一压,苏眠逃无可逃。

        “别,”苏眠害怕了,她伸手按在他的试图压下来的胸膛上,清澈的眸子里满是惊慌失措,“钟南衾,你不能这样。”

        “我为什么不能?”钟南衾终于出了声,他那双一贯深邃的眸子里,此刻火光一片,带着暴虐的猩红,“你是我的女人,我为什么不能碰你?”

        “穆骁说过.......”

        钟南衾狠狠的打断她的话,嗓音冷得彻骨,“是你逼我的!”

        “我逼你什么了?”苏眠又气又急,“钟南衾,我哪里对不起你,让你这样对我?”

        钟南衾看着身下的女人,突然冷笑一声,满眼的讽刺,“苏眠,你真当我是眼瞎?如果今天不是我亲眼所见,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

        苏眠微微拧眉,但很快就明白过来钟南衾误会了什么。

        她连忙解释,“我和唐翊真的没关系,我们今天一起吃饭,他送我回来,我下车的时候不小心崴脚了,是他及时伸手帮了我,我才没摔倒。”

        钟南衾冷冷的看着她几秒,随后突然起身下了床。

        他大步出了卧室,但很快又走了进来。

        手里拿着一沓照片,他一把将照片扔到床上,冷声开口,“给我一个解释。”

        苏眠莫名的看他一眼,低头,去看散落在床上的那些照片。

        只一眼,她脸色就白了。

        每一张照片上都是她和唐翊,有些情景她还有点印象,有的根本已经没了印象。

        但每一张照片上的两人看起来关系亲密,其中有一张甚至是唐翊好像在摸她的头.......

        她猛然抬头,看着钟南衾,清澈的眸子里满是愤怒,“你跟踪我?”

        钟南衾冷笑,“是你妹妹亲手交给我的。”

        “苏情?她怎么......”

        苏眠低头,重新去看那些照片。

        她看照片时脸上每一个表情的变化都没逃过钟南衾的眼睛。

        见她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一颗心如同坠入万丈深渊同时,也将他最后一点理智尽数吞没。

        他再次朝苏眠扑上去,这一次,无论苏眠怎么求他,他都不曾将她放开半分。

        片刻后,苏眠身上的衣服被他尽数剥离,因为她的抗拒,里面的衣服被他一把扯开,当场碎成几片,尽数散落在地板上,看起来触目惊心。

        “求你,”当钟南衾的唇好不容易放开她已经被咬得红肿的唇瓣,苏眠流着泪哀求出声,“求你,钟南衾,求你放了我吧。”

        此刻的钟南衾,已经疯了。

        他一把扯下她身下最后一道阻碍,一个挺身,直接撞了进去。

        一股被撕裂的剧痛袭来,苏眠眼前一黑,差点疼的昏死过去。

        所有的哀求在这一刻变得毫无意义。

        苏眠放弃了所有挣扎,她紧咬着唇瓣,任由钟南衾在她身上一次次深入,一次次撞击。

        那一晚,苏眠一次次疼得昏了过去。

        但钟南衾总有办法让她再一次醒来,他一刻不停,不停的要着她。

        直到天将亮时,他才放过她。

        完事后,却没在房间多留一分钟,捡起散落在地板上的衣服穿上,毫无留恋的离开。

        听到房门打开再关上,过了没一会儿,苏眠听到楼下传来汽车引擎的动静。

        紧接着,有车离开的声音。

        苏眠紧咬了一整晚的唇,终于缓缓松开。

        松开的那一刻,她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此刻的苏眠,就像是一具已经没了灵魂的人偶,麻木而空洞。

        她躺在那里,姿势一直没变,依旧是钟南衾离开时的姿势。

        直到晨曦微露,她才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强忍着浑身的疼痛,出了钟南衾的卧室。

        从他房间到她房间,仅有几步的距离。

        但对此刻的苏眠来说,就像是在受刑,双腿之间的位置太疼,每走一步摩擦着就像被针扎。

        她慢慢的挪回自己房间,进了房间后,她给余苗打电话。

        这一片出租车根本不来。

        就是滴滴打车,这个点,凌晨五点谁会接单?

        她以为肯定能打通余苗的手机,但意外的是,那头竟传来关机的提示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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