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九章 终于进了精神病院(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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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路易莎哭着哭着,门忽然开了,一个中年男医生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两个膀大腰圆的护士,其中一个还推着一个护士车,俱都目光灼灼带着杀气,似乎还练过相扑的赶脚

        。

        路易莎吓的顿时不哭了。

        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正常。不敢哭,因为那是抑郁症;不敢笑,因为那是妄想症;也不敢沉默,因为那是性格孤僻。

        结果,她的表情就像精神病了。

        医生只看了一眼,就在本子上写下:精神紧张症。

        你终于醒啦,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吗?男医生温和地问。

        路易莎·奥本海默。她赶紧满怀期望地回答。

        不对,你叫茉莉花。男医生平静地说着,又写下:失忆症,妄想症。

        路易莎看不到医生写什么,却看到了两个护士眼中的嘲讽,一个妄想自己是豪门千金小姐的精神病?

        她顿时如坠冰窟,眼中充满了悲凉和绝望,她终于想起得打电话让人救自己出去,却发现自己穿着病号服,全身的东西都不见了。

        别害怕,你这病还是能治好的,你要积极配合治疗,每天打针吃药,对了,先把今天的药吃了,以后要集体服药,集体打针。

        男医生说完,转身就走了。

        两个护士却没走,一个拿出针管,抽了一只针剂,另一个过来按住路易莎,把她的裤子扒开。

        路易莎羞愤交加,但好歹理智还在,丝毫没有反抗。

        因为反抗就是躁狂症,需要电击疗法,足以让她留下后遗症,那更像精神病。

        就这么挨了一针,针法粗糙,疼痛难忍。

        她却一声不吭。

        护士又递过三粒药来,居然是三个颜色,三种形状。

        路易莎知道千万不能反抗,便把要放进口中。

        然后端起水杯,一口喝下。

        护士示意她张嘴。

        路易莎张口嘴,又把舌头抬起,护士确定吃了,便最后说一句:你可以活动了。

        路易莎赶紧怯怯地问:这是什么医院?

        噢。萨尔伯屈里哀精神病院。护士大概觉得这个病人还算听话,好歹回答了一句,然后便走了。

        路易莎明白了,这就是著名的巴黎妇女精神病医院,也是神经学实验室和诊所。

        我必须得拿到电话!

        路易莎急速思索,目光闪烁,迅速起身,走出房间。

        走廊里有几个目光空洞的女病人,正像僵尸一样慢慢移动,路易莎一阵毛骨悚然。

        她挨个房间看了一遍。

        很快,路易莎已经对这个医院非常了解。

        唯一感觉欣慰的是,盘龙给她弄了一个单间。

        而且她是这里唯一的一个住单间的女病人。其他房间多是10床位,没有帘子,没有窗帘,窗户外面都是铁栅栏封死,小病室也是34床,最少的2床。

        而且每个房间内,都是只有床,没有电源插头之类。

        就算偷个手机都没法充电,就能用一两天。

        而且饮水就是一根水管,里面流出来的是温水,尝了下感觉绝对不是他们说的凉开水。

        厕所就是那种最原始的统一的一个长坑,没有门和隔板。

        而且和洗澡间是通的,同样没有窗帘。

        路易莎怒不可遏,简直毫无人权可言!

        提供热水的时间是每天下午3:30—4:30,一个小时给病人洗澡。

        路易莎还分辨清楚了这里那些是躁狂症,妄想症,谨慎地和她们保持距离。倒是那些抑郁症的都是好同学,她们只是发发呆或者伤害自己。

        但拿到手机的希望,太渺茫。

        这些护士都不带手机,唯有医生有,可医生从来不单独会见女病人。

        路易莎坚信自己的智慧足以逃出牢笼,她不停的给自己打气,让自己冷静冷静再冷静,她不停地思索,终于,想到了一个关键。

        她找到护士,问:护士小姐,我想请问一下,我的家人交了多长时间的费用?

        护士看了她一眼,奇怪还有人关心这个问题,她随口回答:交了一万欧。

        路易莎眼睛一亮,才一万欧?

        她赶紧又问:那花完之后,我就可以出院了?

        噢,那不可能,他留了一个电话号码,没钱的时候打电话。护士略带嘲讽的一笑。

        路易莎先是怒不可遏,但随即眼珠一转,说:那我可不可以给他打个电话,让他多交点?护士摇头说:病人不允许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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