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六二 旁门夺宝,焦飞杀心(1 / 2)
说起来化血金钱确是一件不错的法宝,血纹金钱本体上缠绕的那金红二色精光,善能炼化诸物,普通法器被化血金钱上的金红两道光芒一绕,禁制内的真气立为吞噬,成了化血金钱所控之物。便是稍次一点的法宝,被金红两色化血金光炼了,都有可能主人转手。
普通修行之士被化血金钱炼过,人立刻成了行尸走肉,成了一种叫做飞天血尸的东西,比炼尸法门祭炼出来的金尸还要厉害,视被化血金钱炼化的人修为,飞天血尸的威力也自不同。
不过这件法宝对焦飞来说,也没什么用途,化血金钱虽然威力诡异,在元神以上的争斗中,威力都不甚大。他有太虚法袍,这一件便顶得上好多件。
郭嵩阳真人也是挑人用眼,不是胡乱发派,绝不会出现门下弟子心生怨愤的事情。
焦飞替了徐庆镇守金鳌岛,他把金鳌岛上的阵法一起运转起来,看着头上的那尊山河鼎,也不禁有些神往。在还未征得五娘同意的情况下,焦飞还未曾炼化此宝,只是能稍加运用,那还是五娘自愿配合。
郭嵩阳真人有了山河鼎在手,不知有多威风,镇压血河三圣千年,事事争得先手,焦飞其实也不须什么其他的法宝了,只消把五娘炼化,再成就元神,便是下一个小小“郭真人”。
天河剑派出了大乱子的消息,早就都传了出去,毕竟血河道人脱困,这件事儿一点也不比当年冥狱造反,四大鬼王围困长安来的小,一样是轰传天下,修道之辈无人不知。
许多旁门左道之士,许是听说天河剑派被血河道人重创,便冒了千般危险,想要来寻些便宜。其实这些旁门左道之士,虽然听说过天河剑派的名头,但是却也不见得真知道天河剑派的实力,天河剑派四代弟子,除了曾有一个徐问,都是行事低调,不甚出头之人。
在道门九大派的眼中,天河剑派深不可测,十大元神高手,虽然陨落了一个苏星河,一样是叫人不可忽视。
但是在许多旁门左道之辈的眼里,天河剑派只得一个郭嵩阳真人,这一次又听说受了伤,三代弟子虽然听说有几个厉害的,但毕竟没有元神不是?大可以用人数来压服。
这些旁门杂家的散修,虽然也不是没有得逢奇遇,法力高明之辈,但是却并不是天河剑派真正的大敌。任何一个真传弟子,都能横扫一片,让这些不开眼的宵小之辈,重新去轮回做人。真正让天河剑派九大真传弟子如履薄冰,担心不已的,却是如东极青帝,魔门七宗这样行事不问正邪,随心所欲之辈。
谁也不敢说,东极青帝会不会忽然想起要给师弟报仇,有或者魔门七宗哪一宗忽然兴起数十名炼就神魔不死之躯的长老,前来讨伐。算计焦飞,便曾得罪过五鬼天王,血河道人,鬼祖徐完,太玄姥姥等人,立派千年的道门正宗,得罪人的还能少了么?
虽然有山河鼎在,但是天河剑派的诸位真传弟子,都知道这口山河鼎不是郭嵩阳真人的那一口,虽然威力不差往来,但是驾驭此宝的主人法力,却天差地远。
不过天河剑派立派千年,也经过几次危机,比如太易真人,血河道人两次,损失也颇惨重,但最后还是撑了过来,屹立不倒。故而门中各大真传弟子,并不慌乱,各自镇守了位置,面容笃定,心境如常。
焦飞坐镇金鳌岛中央,瞧见了北方便是虞笙这位师姐,他知道山河鼎不用他看守,便驾驭遁光飞了过去,问候了一声,说道:“虞笙师姐,这一次应该没事儿了罢。郭嵩阳这人已经出手,血河道人必然伏诛,上一次血河道人被斩杀了一个分身,这一次郭嵩阳真人必然不会再容他走脱。”
虞笙恬然一笑道:“这却难说,毕竟血河道人也是元神法身级数,还炼就了九大分身,这九大分身法力都一般无二,都有相同的法力。凭了这一手神通,血河道人便是在道门九大派中,也仅仅逊色几位掌教,许多大派的掌教真人,还不及他。说不定便有什么法力,能够脱困而去。不过这一次他受创是难免的了,掌教真人也不会容他再多跟我们天河剑派捣乱。”
焦飞呵呵一笑,说道:“是极!血河道人也见过几次,上一次漓江剑派和西玄山龙虎派的丹成盛会上,血河道人和太玄姥姥前来捣乱,结果阳伯符真人凭了虹影剑力抗血河道人,让人印象极深。”
虞笙笑道:“阳伯符真人的剑术,在几大派中也是有名的,当初他还未修成元神之前,资质并不出众,象山真人也不太看好这个弟子,只是阳伯符真人修为勤勉,又做了几件对漓江剑派大有功劳的事情,才得意传授漓江剑派的真传。结果阳伯符真人稳步而前,花费了七八百年光阴,一步一步磨练道心,奠定道基,终于成就元神。当时各大派不知有多惊讶,视为资质不好的弟子,最佳榜样。阳伯符真人一生爱剑,不但是道门中仅有的几个,能把剑术修炼到寄托元神境界的高人,还在大荒派传承下来的万幻剑阵上下过无数苦功。一人一剑,便能抗住比他境界高上一层的血河道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换了其他才修成元神化身之辈,只怕一个照面,便被血河道人吞了。”
焦飞想了一想,嘿然一笑道:“咱们掌教的的寄托元神剑术,也一样了得,不知我何时才有那般绝世剑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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