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9章,转眼就5个月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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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见虽然怀孕了,但两人还是一起睡。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他把原来的床换了,换更大的,方便翻身。

        一阵甜蜜过后,米见伸手抻了抻被褥,似感慨地说:「进大学前,我对未来做了很多规划和安排,但我从来没想过会这么早嫁给你,还怀孕了。」

        张宣在被子中签过他的手,得意地笑问:「怎么?你这是后悔了?」

        米见把头枕在他胳膊上:「后悔了,你准吗?」张宣斩钉截铁:「不准。」

        米见看着他:「白天妈妈跟我说,我结婚怀孕的事可能瞒不了太久,我外公外婆已经开始试探口风了。」

        听到这话,老男人想起了表妹刘欣两口子,当即表态:「没关系啊,她们是你至亲的家人,应该具有知情权。」

        米见听了又说:「外公外婆想和爸妈一道来京城看我。张宣问:「咱爸咱妈如今在郴州?」

        米见说:「前几天舅妈50岁生日,学校一放假,爸妈就去了那边。」

        张宣跟她脸贴脸,摩挲着道:「让两老来吧,今年咱一起过年,人多热闹。」

        米见闭上眼睛,细细体会他的温情,说好。

        原本第二天要走的张宣因为米见外公外婆要来,硬是耽搁了一天,直到农历12月18才同阮秀器赶回中大。

        才到家,阮秀器就急不可耐地拉着杜双伶嘘寒问暖,话道家长里短,以弥补心里的内疚。

        杜双伶是一个很聪明的人,虽然对未来婆婆的行踪了如指掌,但却假装不知道一般,两人相处的还如从前一样好。

        花了整整一天功夫,确认这儿媳没有的爆发迹象后,一直提心吊胆的阮秀琴这才心安下来。

        逮着机会,阮秀琴对着儿子后脑勺就是一个暴栗,语重心长地说:「满崽,你跟妈透露透露,这样的经历还得几次?让我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老男人想到了文慧,也想到了希捷,但假装没听到,打着哈哈道:「老妈,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呢,你宝贝儿子为了让您老舒心,给你找的儿媳都是千里挑一的人中龙凤。」

        阮秀琴说:「舒心?我差点被吓死。」

        张宣不要脸地道:「老张家男丁一向单薄,为了改变这种状况,为了今后的香火传承,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您老可不能过河拆桥。」

        看到这没脸没皮的儿子,阮秀琴知道事已至此也没办法了,最后问:「希捷你怎么安排?」

        张宣摇头,如实道:「还没想好。

        阮秀琴说:「要是得空,妈想见一见希捷,妈应该当面感谢她。」

        张宣沉吟一番,没拒绝:「明年吧,看明年能不能说服希捷满足您老的见面要求。」

        阮秀琴出主意:「不用说服她,有机会可以主动带妈过去看看。」

        张宣听得错愕,这还是自己亲妈吗?竟然帮着儿子拉人家闺女下水?

        他嘀咕:「4000块钱的魅力真大..」

        阮秀琴没忍住又敲了他一下:「人家是你的恩人。」「诶,知道了。」张宣无语地说。

        这一年来,自己陪伴双伶的时间比往年少,而波及她情绪的事情却接二连三在发生,所以在年底最后阶段,他放下了写作,在老家专心专意陪她待了十多天。

        两人吃饭在一起,说话散步在一起,晚上睡觉也在一起,一天24小时至少有22小时腻在一块。

        而另外两小时要不是为了应付村里的基本社交和接电话打电话,恨不得把这点时间都挤给双伶。

        两人自从确认关系以来,他每年都往杜家送年察,这次也不例外,提着鸡鸭鱼三生,一箱红酒和一箱茅台,再加上一些

        海鲜,年祭比以往任何一年都丰盛。

        「爸,妈。」

        一进门,张宣就跟着杜双伶喊,语气愈发的顺畅,脸上神情越来越自然。

        「诶,你们回来了。」「青竹也来了。」

        艾青和杜克栋还是那么热情,把三人从门外迎进屋后,又是端茶,又是送上热毛巾,让几人暖暖手。

        说老实话,此次登门,老男人虽然做足了充分准备,但心里着实还是有些打鼓的。

        自己和米见的事情,自己和文慧的事情,他不相信以这岳父岳母的聪明劲儿,就没一点联想?

        好在夫妻俩闭口不提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的事,让张宣大大松了一口气。

        晚餐是杜克栋亲自下厨,吃着这熟悉的饭菜,张宣心里格外宁静。

        见他吃的高兴,杜双伶笑语晏晏地频频给他夹菜,专挑他爱吃的夹,这一举动被艾青和杜克栋看在眼里,夫妻俩悄悄对视一眼,都心落了一半。

        晚饭过后,知道张宣喜欢摸鱼,杜克栋就拿着手电筒和网抄带他去河里摸鱼去了。

        趁邹青竹洗澡的功夫,艾青把小女儿叫到卧室,问:「还有几天就过年了,今年你在哪里过年?是在自己家,还是去他家?」

        杜双伶说:「往年我都是在自己家过年的啊,妈你为什么这么问?」

        艾青说:「昨天我碰到了欧阳勇和张萍,闲谈之中,张萍说她弟弟要去外地过年,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

        杜双伶嗯一声。

        艾青明显不信,盯着女儿看了许久,冷不丁问:「是去京城跟米见过年是吗?」

        都说知女莫若母,同理,反过来也是立得住脚的。

        回家之前,杜双伶针对亲妈会问哪些问题,早已在脑海中琢磨了无数遍。

        此刻虽然对方道破了真相,但她还是不慌不忙地撒娇说:「妈,你应该信自己女儿。」

        看到二十多岁的女儿罕见撒娇,艾青心里有答案了,却没忍心拆穿,只是心疼地说:「妈不是不信你,妈是怕哪天自己说服不了自己。」

        听到这话,杜双伶很是触动,随后身子往前一扑,轻轻扑在艾青怀里,沉默了好会才说:「您不用担心,他对我一直挺好。」

        艾青知道有些事发生了就不能再提,知道有些事杜家无力改变也不能过多提,只是问了一个最直指本心的问题:

        「你们年纪不小了,他今年有没有跟你提过你们的终身大事?」

        艾青之所以要加个年限「今年」,就是为了确认小女儿的真实感情状况。

        杜双伶回答道:「他和妈都说,等我们研究生毕业就结婚。」

        艾青知道这个「妈」指的是阮秀琴,「秀琴也这么说了?」杜双伶说:「对啊,前天晚上还这样说。」

        闻言,艾青陷入了沉思。

        秀琴亲口对女儿这么说,那证明小女儿和张宣的感情肯定没出问题,这一直是她最担心的事,现在终于可以稍稍放下。

        同时,都要秀琴亲自下场对女儿许诺了,以艾青对阮秀琴这个「宿敌」的了解,张家无疑是做了对不起小女儿的亏心事,这是事后弥补。

        所以,艾青敢断定:这张宣和米见之间必定是发生了一些事。

        到底是什么事呢?

        艾青绞尽脑汁思索。

        难道是发生了男女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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