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第123章 六皇子的下场(2 / 2)

加入书签

    李家人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阮瑜和景清玉、萧飞羽三人聚精会神的看着两人表演。

    小竹两人表演累了,要喝口茶歇歇。

    “后来呢?”

    阮瑜迫不及待的问道。

    小然喝了一大口清茶,“后来,又出来几个女郎作证,她们都说自己被六皇子胁迫,还都拿出了证据,六皇子被说得哑口无言,虽然没有认罪,他所犯的罪行皆是板上钉钉。”

    阮瑜一时语塞,他本以为六皇子任性惯了,没想到竟然敢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

    小竹欢快的开口,一副解气的模样。

    “公子,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件事情还有关于您的。”

    阮瑜三人相视而对,关于他的?

    小然拍了一记大腿,一脸愤慨的接过话。

    “当年,府城传言阮公子嚣张跋扈、性情乖张的话全是六皇子那个劳什子做的,他为了泼脏水,什么鬼玩意都忘阮公子身上倒。”

    “小然我,就没见到过那么心肠狠毒的人。”

    听到此处,小竹伤怀不已,“要不是他,公子也不会被那么多人骂,还不会被逼下陇城受苦那么多年。”

    阮瑜微微愣住,听到小竹的话又尴尬至极。

    小竹一直认为,自己下陇城是因为在六皇子宴会上被羞辱,其实不然,是他为了躲避被赐婚,扰乱六皇子的生辰宴。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让他平安的在陇城躲了三年。

    “后来呢?六皇子被如何定夺?”

    阮瑜连忙转移话题。

    小竹歪着脑袋想了想,“后来,二皇女带着女皇的手谕宣告,将六皇子终身监禁。”

    阮瑜三人沉默,错了那么多恶事,竟然只落到终身监禁的下场,那些受害的人,是白白死了。

    景清玉叹了一口气,“想必是母皇的意思,二皇姐也做不了主。”

    仁德帝只是沉睡,中间也有醒的时候,想必是谁将这个消息告知女皇,六皇子才得以活命。

    仁德帝毕竟还是东宁国的女皇,即使威严、权利不在,她说得话还是有许多人听。

    萧飞羽看几人愁闷的模样,冷冷开口,“今夜,我夜闯宗人府,将他杀了,尸体高挂城墙。”

    他功夫不低,闯个宗人府还是能做到的。

    “别,千万别,现在就已经很好了,你千万别去做傻事。”

    阮瑜连忙阻止,“六皇子不值当你这么做。”

    相处不过几日,他知道萧飞羽是个说做就做的性子。

    今日他敢同意,夜里萧飞羽就真的会去做。

    这可是他未来的二哥夫,千万不能让他做傻事。

    景清玉也紧张的盯着萧飞羽,生怕他真夜闯宗人府。

    萧飞羽被盯得寒毛直竖,连忙保证,“我不会去,我发誓。”

    他还是惜命的,从与太师交易开始,他就正式脱离杀手行业,现在更不可能像以前一样鲁莽行事,白白丢了性命。

    太师府一角。

    太师府落北的一处狗洞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正在念书的淮安被动静吸引。

    他与身边的侍从面面相觑,再三决定之后还是去看看究竟是发生了何事?

    狗洞的草丛被扒开,在侍从警惕间一个小小的脑袋出现在两人面前。

    是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小女郎。

    小女郎抬头见到淮安,愣了几秒后,连忙爬起身,兴高采烈地朝淮安跑来。

    淮安看到小女郎时,顿时如临大敌,满身戒备。

    “安安,我终于找到你了。”

    小女郎作势要抱淮安,被淮安一个闪身躲过去。

    “你滚开。”

    对谁都乖巧伶俐的小家伙,变得和刺猬一样扎人。

    小女郎被呵斥,可怜巴巴的盯着淮安,一副要哭不哭的表情。

    “安安,你凶我,”说着她自我安抚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不气,不气,安安凶你是喜欢你,不然他为什么只凶你,不凶别人。”

    淮安小脸严肃,眉头皱得都能夹死一只苍蝇。

    “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不然我就告诉母父,你擅闯太师府。”

    小家伙严肃的样子,倒是有几分木言的影子。

    侍从退到一旁,一会儿看看天,一会儿看看地。

    小女郎他当然知道是谁,是二皇女家的孩子,也是东宁国尊贵的皇长女景旭阳,更是一只抓弄小公子的坏家伙。

    景旭阳委屈巴巴的开口,“安安,我好不容易从家里逃出来,来找你玩,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不好。”淮安厉声拒绝。

    一看这个家伙,他就想起卧房里多出的小蚂蚱、小虫子。

    太师府戒备森严,府中多出一个人木言自然是知道的,但小孩子的友谊,她这个大人不好管,只能修书一封给忙的昏天地暗的二皇女送去。

    二皇女来信很快,求木言收留自家不听话的孩儿一些时日,待她空闲时,在将人带回去。

    从此,太师府更是热闹,淮安身后也跟了一个小尾巴。

    朝中事情太多,全部压在一人身上,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

    此时二皇女终于想起了,两个清闲的家伙。

    在府城的一隅,有一处静谧的庭院,环境清幽雅致。庭院的中央,一个淡雅的鱼池静静地流淌着岁月。

    阮靖在一旁专心地翻阅着书籍,仿佛被书中的世界深深吸引,忙碌的身影显得格外专注。

    而木言则在一旁专心致志地垂钓,全神贯注地盯着鱼漂的动静。

    二皇女疾步在两人身边,她的温润儒雅之气息早已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焦躁。

    “二皇女,您现在已掌握大权,为何如此焦虑?”

    阮靖终于看不下去。

    听到这,景弘停下了脚步,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已经多日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你们却过得如此安逸,真是天壤之别。”

    木言淡然道:“作为东宁国的砥柱,又深得女皇的信赖,二皇女自然要承担更多的责任和压力。”

    话说的倒是好听,她好说歹说劝两人帮忙,她们倒好一个拿婚事说事,一个拿太师得专心教导皇长女为由拒绝。

    她直接一个呵呵,婚事还有半个多月,皇家子嗣稀薄,皇长女只有她的孩儿一人,哪里需要费那么多功夫。

    见两人气定神闲的模样,二皇女焦躁的气息瞬间消失不见,脸上又重新挂起了温润的笑容。

    正在看书的阮靖莫名的打了个寒颤。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