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那片【心理阴影】是谁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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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顾然又做梦了。

    白天办公室何倾颜的那一吸,过程虽然短,但扎扎实实刺激到他——正因为太刺激才时间短。

    一个人待在卧房,入睡之前,躺在床上难免想入非非,入睡后进入梦境。

    他谨记庄静的教诲,在梦中使用【曲柄牧杖】,寻找【怒放天堂】。

    但不是【黑龙梦】,他一入梦,就坐在办公室内,身穿白衣的何倾颜跪在他双腿之间。

    浪漫的黑色卷发触手可及。

    “.”顾然无话可说。

    既无语,也是没办法说话。

    在梦里顾然也不打算做对不起苏晴的事情,可之前也说了,他只能做到不让‘美人入怀’,也就是主动保持距离,做不到‘坐怀不乱’。

    眼前的场景,何止是坐怀不乱?!

    第一次的时候,顾然没有心思去想别的;

    第二次,他试图验证这是不是黑龙梦,可惜在“何倾颜”抬头看他一眼之后,什么也想不了;

    第三次,顾然决定,要让“何倾颜”知道他的厉害,他要报白天的仇;

    第四次,“何倾颜”的技术突飞猛进.

    不知几次后,当“何倾颜”累得将脸蛋依偎在他大腿上,嘴也张不开,只有舌头还能用的时候,梦醒了。

    早上吃饭的时候,何倾颜打了一个哈欠。

    “怎么了?”严寒香立马问。

    “好困。”何倾颜说。

    “你怎么会觉得困?昨晚没睡?”

    庄静、苏晴都看向她。

    何倾颜平时11点睡,三点起,五点半离开床,这样都能保持一天的精力。

    更准确地说,是将旺盛的精力削减至“恰好能保持一天”的程度。

    何倾颜说:“昨晚做梦——”

    顾然心脏剧烈跳动。

    “——一直在吃东西,吃得我嘴疼,嘴角都出血了,肚子也撑死了,关键是,那东西一点也不好吃。”

    “吃什么了?”庄静问。

    根据弗洛伊德的学说,梦境的一切都有暗示,反复做噩梦则一定是有心理疾病。

    何倾颜整夜吃某种难吃的东西,肯定有原因,而非偶然。

    “白天吃过的东西,”何倾颜说,“当时被呛到了,味道也不如我期望的那么好,所以才会在梦里继续吃吧。”

    她全程没有看顾然。

    在庄静、严寒香面前,她不敢露出一点异样。

    但有必要隐瞒吗?

    换做从前,她没什么不敢说,这从她与严寒香的聊天中就能看出来。

    是病好了,有了羞耻心?毕竟是她自己主动。

    还是,下意识觉得,如果把这件事说出来,会阻碍顾然追求苏晴,最终影响她自己的计划?

    是病,还是自己的本能,何倾颜早已经分不清楚。

    “到底什么东西?”苏晴难得关心她。

    “下次带你去吃。”何倾颜笑起来。

    “不必。”苏晴拒绝。

    何倾颜没说话,但她的表情,一看就是在打坏主意。

    见她没有压力,严寒香和庄静也不再过问。

    顾然全程没说话.没敢说话。

    昨晚是【黑龙梦】?

    难得一次的【黑龙梦】,他什么也没做,就坐在那儿享.被使用酷刑了?

    这件事,万万不能、绝对不能和庄静说!

    除非她主动问。

    周二这天,何倾颜真的感到了疲惫,午休时竟然和苏晴、陈珂两人一起睡觉。

    顾然不得不怀疑,【黑龙梦】治好了何倾颜的轻躁狂。

    反倒是他,昨晚做了整夜的梦,白天依然精力充沛。

    下午,陈珂担任老师,带着众人一起学习园艺,顾然被张莹找过去,理由是学习病房的知识。

    两人走在温雅素白的病房,一时间都没说话。

    这是他们第一次单独相处,而且两人还会在庄静的安排下,进行些稍稍违背道德的实验——张莹自然已经被提前告知了些许情报。

    这样的尴尬氛围不是顾然想要的。

    他希望与张莹之间,是和谐又正式的同事关系。

    直白一点,上班见面能互相聊天,下班后一句话不说,如果谁辞职了,等同于消失在彼此的生命中——就是这样的关系。

    “抱歉,”顾然主动开口,“昨天小智被阿秋上师那么说,都是我的错。”

    小妇人轻轻摇头:“我知道你是好心,是我应该向你说谢谢。”

    顾然没说话。

    小妇人接着道:“今天带你观察一位病人.”

    虽说庄静需要顾然、张莹进行【黑龙梦】的实验,但不可能完全挪用两人的教学时间,这会影响顾然的学习。

    所以暂时只在每周五进行实验。

    “.抱歉,”小妇人忽然脸有点红,“昨天我忘了把资料提前给你,应该提前给你的,也应该提醒你看书。”

    医生百分百要看书,尤其是手术前。

    顾然看过一位妇科医生得精神病的例子,她做妇科美容手术,也就是外阴整形,不吃饭、不睡觉也会看手术学和解剖图谱。

    顾然自己更不用说,来什么病人,上什么大师课。

    “没事,偶尔突击考试,能让我平时看书更勤快。”顾然道。

    小妇人微微笑笑.这么说不太礼貌,但就是给人一种刚死了丈夫的年轻少妇的感觉,歉意、勉强、柔弱。

    两人走进一间病房。

    患者是一位三十出头的女性,公务员。

    两人进去的时候,病人正好病情发作,陷入无意识状态,口吐白沫、双眼上翻、四肢抽搐、大小便失禁。

    空气中弥漫着屎尿味。

    一般精神病院,女患者发病脱衣服——比如说躁郁症,男医生也会帮忙制服病人,但在{静海},男医生必须规避。

    所以只看了一眼,顾然便退出来。

    三名女护士在处理。

    小妇人提出一些指示后,也离开了病房。

    “就眼前的情况,伱有哪些发现?”她问顾然。

    如果依靠【读心术】,顾然可以直接从小妇人那里得到标准答案,但他不会那么做。

    这就像开车,哪怕有倒车影像,他偶尔也不去看,只通过后视镜判断来倒车入库、侧方停车。

    他回忆之前看到的画面。

    “患者倒地的时候,很明显地跌向左边,还能看见多处皮肤跌伤的迹象,有焦虑症、分离性运动障碍的可能;

    “其他的我看不出来。”

    “已经很厉害了,病人主因‘发作性跌倒3年’为主诉入院。”小妇人说。

    也就是说,时不时突然双下肢发软,跌倒在地,看起来像是平地摔。

    小妇人接着道:“查24小时动态脑电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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