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再次出手相助(1 / 2)
首富家族?
许伯安心中嘀咕一下,这不就是翠城四大家族之首的第一家族嘛!先前许伯安倒是听沙利兵说起过的。
许伯安扭头望去,就见那位翠城本地人的目光望着的方向,真的就是拍卖行内一号台包厢那里刚走出来的那几个人的方向。
而簇拥在人群中最前面当中的那个人,赫然就是许伯安刚才见过的达莎!
对于这个忘恩负义的女人,许伯安心里是嗤之以鼻的。
但是猛然听到她居然有这么大的来头,还是让许伯安猛地一惊。
翠城四大家族的名头,他之前可是听说过的,而且也和四大家族之一的绿叶家族打过交道了。
但是这个排名第一的家族,许伯安还真不知道是哪家!
许伯安万万没想到,这个忘恩负义的达莎,居然就是翠城第一家族的人。
更不知道达莎具体到底是什么身份!
但是眼下既然知道了她来自于第一家族,按照她位列那群人其中最为核心的占位,那十有八九应该是家族中比较核心的人物了。
似乎是感受到了许伯安的目光,达莎又一次扭过头来,皱眉注视了一眼许伯安的方向,而后冷淡的再度转身继续迈步离开。
许伯安微微撇了撇嘴,无语的对达莎的人品感到嗤之以鼻。
咱老许好歹也是你这丫头的救命恩人,不说需要你感恩戴德以身相许,但你也好歹知道知道这份恩情、认得这份恩情。
许伯安此前听说过有人帮助失主抓小偷的,却被失主矢口否认,导致见义勇为的人无法伸张正义的故事。
许伯安万万没想到,此时自己就遭遇了这种人。
还是所谓的有着良好道德修养的贵族!
这也太给自己家族丢人了!
拍卖会还在继续,但却因为凤名玉佩拍卖的结束,似乎没了方才的激烈氛围。
后面的拍卖,也是平平淡淡波澜不惊的进行着。
甚至到了最后的压轴物品,也不过是一副古董字画而已。
这对于许伯安来说,却没有半点儿吸引力。
毕竟许伯安可是拥有过唐伯虎真迹,并且直接赠送给别人的经历。
更是拥有着李太白的真迹。
这样的古董字画,让拍卖会上的这些所谓古董字画有些不入许伯安的法眼。
拍卖会结束,大蜜蜜和许伯安并行走了出来。
大蜜蜜此次拍卖并未出手,原本邀请许伯安吃饭的,
许伯安惦记着去找欧阳娜洁,约好了要赴李老板的饭局,便婉拒了大蜜蜜的邀请。
很快,许伯安开着车,向着欧阳娜洁的学校走去。
车子开在路边,许伯安看到不远处有一座花店,停下车正想着买一束花带给欧阳娜洁,忽然,不远处几道熟悉的身影再次映入许伯安的眼帘。
看到那道身影,许伯安顿时皱起了眉头。
那几人赫然正是刚才在杜比拍卖会见过的达莎一行人。
此时的达莎等人快步走着,她身旁跟着的一个壮汉手中,拎着的赫然是刚才许伯安在拍卖会上见到的那枚凤鸣玉佩。
那包装盒都还封着杜比拍卖会的封条,许伯安一眼便认了出来。
许伯安顿时心头一动!
这凤鸣玉佩是那位大师的信物,可以求见大师一次。
难道达莎这是要去找那位大师了?
想到那位神秘的大师,许伯安心中好奇的念头更浓了,当即便抬步跟了上去。
达莎一行人拐了两道弯,很快走进了一处破旧的街道中。
这条街道是真的破旧。
街道两旁,房屋错落有致却年久失修,外墙剥落,露出班驳的砖石,仿佛是时间在这里刻下的痕迹。
窗户大多破碎不堪,或是被木板随意封住,透不进一丝光线,也隔绝了外界的窥探。
街道上铺满了碎裂的石板和散落的垃圾,风一吹,塑料袋和废纸便在空中胡乱飞舞,又无力地落在布满青苔的排水沟边。
偶尔,一阵刺耳的金属碰撞声响起,那是某个被遗忘的易拉罐在空荡的街道上滚动,直至在某个角落停下,归于沉寂。
四周静悄悄的,除了远处偶尔传来的几声鸟鸣和风吹过破旧招牌的吱嘎声,几乎听不到任何生命的迹象。
街道两旁的店铺大门紧闭,门上的油漆早已褪色,招牌上的字迹模糊不清,依稀能辨认出昔日这里可能是一家杂货店、一家小餐馆或是其他什么,但现在都已人去楼空,只留下空荡荡的房间和满地的灰尘。
街道的尽头,是一座废弃的工厂,巨大的烟囱孤零零地矗立着,不再有往日的浓烟滚滚,只剩下斑驳的铁锈和岁月的沧桑。工厂的围墙倒塌了一部分,杂草从裂缝中顽强地生长出来,与周围的荒凉景象形成了鲜明对比。
夜幕降临,这条破旧街道更是被黑暗吞噬,只有远处几盏昏黄的路灯勉强照亮了一小片区域,更添了几分阴森与孤寂。这里,仿佛被时间遗忘,成为了一个无人问津的角落,只有风,还在不知疲倦地穿梭,讲述着这里曾经的故事。
许伯安心中的好奇顿时更浓了。
如此繁华的翠城中心主城区内,居然有着如此破败不堪的地带。
一种欣欣向荣和死气沉沉的割裂感,让许伯安心里更加感兴趣了。
达莎拿着凤鸣玉佩来这里,绝对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许伯安倒想知道,这大师是何等人也,他的本事,比之自己的福德卜算经,又如何呢!
眼看着视线中的达莎一行人走进了那个破败的工厂,许伯安施展着轻功身法,轻手轻脚的跟了进去。
工厂的一座大楼,已经破落不堪,在外面就能看到里面的很大一片情形。
达莎等人进去之后,便站在了大门内的空场地上,向着空荡荡的大楼打量一番,达莎身旁那个拿着凤鸣玉佩的随从开口喊道。
“尊敬的贝卡尼拉大师,我们带着凤鸣玉佩前来拜会,恳请一见。”
那人的话音落下,忽然,空旷的废楼中传来了一阵嚣张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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