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章 此陆非彼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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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陆长山的问题,许伯安的脸上露出了浓浓的担心。

许伯安记得那位陆长山可是个正儿八经的高手。

如果是许伯安见过的陆长山和严守一口中提到的陆长山是同一个人的话,严守一这群人对上那位陆长山,可以说是没有胜算的。

许伯安当日关注过陆长山的身手,以陆长山的本领,在严守一这群人中,想要取了严守一的首级,绝对是如同探囊取物一般的。

只是不知道这个陆长山此次再来青木府,又是所为何事。

许伯安非常的疑惑。

难道和自己那次发现的靠山村外那堵自己从现实世界放进来的沙浆混凝土城墙有关!

毕竟上次陆长山发出的报信鸟被许伯安拦截后取了其中纸条,让他的信息没送出去。

兴许,是陆长山发现信儿丢失的事儿了,此次前来青木府这边,是准备亲自带队或者是动手,把靠山村这个被他认为是匪徒山寨的据点给拔了?

……

许伯安在这里疑惑陆长山这事儿的时候。

盆景内的青木府府城内,整个府城最显眼的一座高楼大院中,那个严守一口中的陆长山正在这里与人谈笑风生!

这个高楼大院巍峨而庄重,高耸的院墙由青石砌成,历经风雨侵蚀,却依旧坚固如初,墙面上斑驳的痕迹记录着岁月的流转。

院墙之上,覆盖着青瓦,檐角飞翘,宛如展翅欲飞的鸟儿,为这座大院增添了几分灵动之气。

大门宽敞厚重,由两扇巨大的木门组成,门板上雕刻着繁复的图腾,既有祥云瑞兽,也有象征权力和威严的图案,无不彰显着住在这里的人的尊贵身份。

门楣上悬挂着一块黑底金字的牌匾,上面镌刻着“青木府衙”四个大字,字体苍劲有力,透出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大门的左右两侧,各有一座石狮镇守,它们形态威猛,目光炯炯,仿佛是活灵活现的两尊守护神,任何邪祟都无法侵扰这片圣地。

石狮的雕刻精细入微,每一根毛发、每一块肌肉都栩栩如生,让人不禁对匠人的技艺赞叹不已。

大院分前院后院,前院办公,照壁、仪门、公堂、二堂、六房等部门场所一应俱全。

后院又叫三堂及内衙,是居住的地方,这里亭台楼榭、人工山湖、花鸟鱼水应有尽有。

而此时,在前院一个标注着“寅宾馆”牌匾的宽大房间内,几人热络的闲聊品茗。

寅宾馆是衙门里接待来访官员和宾客的地方,当中两个主座,下首两列作为分列两旁,每两个座位中间有个小方桌。

此时,屋内人倒也不多,只有三人而已。

当中两个主座上分别各坐着一个人,其中一侧下首第一个座位上,单坐着一人。

主座上靠右的位置上坐着一个年约五旬、身形消瘦的男人。

男人穿着一袭颇为精致的青色长衫,衣襟和袖口都用金丝线绣着图案,一看就很是华贵。

腰间系着一块巴掌大的镶金玉佩,透出一股不凡的气质。

另一人大腹便便,却坐姿端正,背脊挺直如松,双腿轻轻交叠,双手轻轻放在膝盖上,笑呵呵的望着侧面的客人。

这人还穿了一身官袍,看上面约莫着像是大雁的图案,应当是青木府最大的官员,知府大人!

那个大腹便便的知府大人笑眯眯的望着自己身侧桌旁的消瘦男人,笑呵呵的说道:“陆师,实在是抱歉,近期公务繁忙,现在才有空与您会面。实在是抱歉啊。”

那位被叫做陆师的人抬手很随意的摇晃两下,道:“唉!孙大人客气了。您身居要职,日理万机,忙碌是正常的,我很是理解。我陆长山乃一乡野闲人而已,能够有机会和你孙大人一起品茗闲聊,已经是你给了我莫大的面子了。”

也就是许伯安不在这里,要不然,他一定能发现。

眼下这个陆长山,和许伯安那日见到的俊俏小生陆长山,并非是同一个人。

两人的身形虽有些相似,但是外貌长相截然不同,年龄更是一看就差了一倍还多。

这要是真让许伯安看到了,兴许还能庆幸的嘀咕一句“此陆非彼陆”!

孙知府笑呵呵的说道:“陆师说笑了,整个青云道不知道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想着请您品茗用餐,我能有这个福气,是你给我面子才对。”

陆长山喝了口茶水,放下茶杯正色道:“好了孙大人,咱们就先不要客气了,我此番前来,所为三件事!”

孙知府点头正色道:“陆师您请讲,我洗耳恭听!”

陆长山抬起手来,竖起一根指头,道:“其一,你们青木府的底子实在是太差了,仅仅是昨日一夜,我便查抄捣毁了一十三处反贼和叛逆的暗装据点。若是上面认真追究起来,你可知道你至少也得是个履职不力!”

孙知府笑眯眯的点了点头,道:“此事我听说过了,感谢陆师不远千里,来为我青木府除恶扬善,对于此事,我这个做父母官的,实在是惭愧!若是上面责罚起来,我甘愿受罚便是了。”

陆长山皮笑肉不笑的挤出一道哼声,没有理会孙知府的答话,又竖起第二根指头,继续说道:“其二,我听说,不久前,在此地……居然有人胆敢假借我之名行事,与人合谋盗取了送往京都的一份生辰纲!此事你可知晓!”

孙知府闻言,面色顿时大变,惊呼道:“什么!京都!生辰纲!陆师,此事我确实是不知情啊!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太恶劣了,我一定立刻派人去查,查他个底朝天,一定要有一个交代。”

说话间,孙知府猛然一拍桌子,喘着粗气,义愤填膺的样子。

陆长山冷哼一声,道:“哼,现在查,怕是已经迟了。”

孙知府压低了声音,凑近了陆长山的方向一些,轻声问道:“那啥,陆师,能不能稍稍透露一下,这是哪位大人的生辰纲,损失大约有多少!”

陆长山再度冷哼,语态不悦的说道:“哼,不该问的别问,这不是我们能够谈论的话题,更不是你能知道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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