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神秘账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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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何意?”

卿玉晓尾音上挑,几分讥诮几分玩笑,把粥碗往桌上一放:“你难道真对那郡主动了心思?”

容无阙微微颔首:“郡主单纯活泼,出手阔绰,考虑下也不是不可以。”

“嗯。”卿玉晓不冷不热地说,“阔绰且蠢笨,你要是当了她的入幕之宾,前途无量。”

“如果选了郡主。”他认真思索,“是不是可以少走十年弯路。”

“岂止十年。”卿玉晓飞快地补上,“如果你能上位当上她夫君,你就是皇上的侄女婿,风光得很——哎!包子!”

床上的包子霍然睁开眼睛,吓卿玉晓一跳,连忙喊他名字。

卿玉晓见她神智不清醒,摇摇他肩,着急地问道:“你醒了?到底出什么事了?怎么会弄成这样?”

“少帮主?”

包子转动着眼珠,这才看到他身处陌生的房间里,床边的卿玉晓和容无阙探着身子,一脸焦色地看着他。

他挣扎着坐起来,容无阙给他背后放了个枕头,包子坐起来不停地咳嗽,咳完了,问过时辰,回忆起那天的画面,才断断续续地开口。

包子说,前天晚上沈雪月好像撞见了什么人,神色慌张地回了房间,叫馒头给她熬一碗安神汤。

馒头拉着包子去了药店抓药,沈雪月喝了药就睡下了。

不久,一个面色不善的壮汉一直在沈雪月门外徘徊,包子以为壮汉没安好心叫他走开,没想到和壮汉起了冲突,打了起来。

他们闹得正凶,曲杀歌正好回来,同时一群黑衣人出现在客栈和曲杀歌打了起来,打斗中冬至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替曲杀歌挡了一刀。

“然后呢,小冬怎么样了?”

卿玉晓紧张地听包子描述,仿佛看见了当时凶险的场面,她不知道,在她和容无阙离开的那晚,竟发生这么多事。

容无阙蹙眉:“为何这群黑衣人像是有目的地来杀人?曲姑娘到底查出了什么事?”

包子深深地吸一口气,带动了身上的伤口。

他气息不住起伏,半晌道:“我们分开逃忙,曲姑娘带着冬至从西头走,我带着馒头走东边。我本来还想去找沈小姐,当时看见了沈小姐屋内有火光,情急之下来不及多想,后来,我和馒头被那伙人追上差点被杀,一个蒙面人跳了出来,说留下活口,再后来我就不知道了……”

“你在逃忙中可一直拿着你的剑?”

容无阙想起青槐的说辞,忽然开口问道。

“剑?馒头才惯用剑啊,他们是不是把我们弄混了。”

包子想了想,摇头:“没有,说来奇怪,馒头的剑刚好那天在客栈丢失了。”

“他们果然和穆家是一伙的,为什么一直咬着我们不放?”卿玉晓厉声,偷剑然后杀了那壮汉,再嫁祸给馒头,把馒头和包子弄混,让包子当了冤大头。

这么说他们从住进客栈就被人盯上了?沈雪月的身份是那天晚上被发现的?

“还有一事,你们给沈小姐熬药,为何药中有草乌头和野葛?”容无阙问。

“什么?”

包子听闻,激动地咳嗽起来。

青川县靠山,不少大夫会经常去山中采药,草乌头和野葛对他们并不陌生,因为这两种植物有大毒,极少被他们那儿的大夫使用。

包子想到这,急切辩解。

“那药方我看过,只是普通的安神汤,里面不曾有这两味药。”

“好毒的心思,一味毒药不够,还下足了两种,这是要置沈雪月于死地。”卿玉晓咬牙。

问到了这些话,她现在可以肯定馒头被关在穆府,暂时没有性命之忧。

顾不了那么多了,此刻要先去找曲杀歌,听说冬至替曲杀歌挡了刀,他那个病恹恹的身体怎么挨得住刀子?

在他们说话的这会儿功夫,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郡主的下人被容无阙支使了出去,他们不担心这些事被他们听到。

卿玉晓在屋子翻找东西,竟然找到了两套夜行衣,还在厨房找到了一些好东西。

卿玉晓和容无阙换好衣服,两个人偷偷地飞上屋顶,找到那条曲杀歌留下记号的巷子。

根据曲杀歌的提示,两人像两朵浮云朝远方飘去。

卿玉晓一路追随记号,追到城外,内心隐隐不安。

曲杀歌躲这么远,情况一定很严重。

她带容无阙越飞越快,在郊外一处地方,记号消失了,前面只有一座破旧的庙,隐隐透着豆黄色灯光。

夜空中雷声轰隆,一道闪电劈了下来。

卿玉晓上前几步,只看到那豆黄色的灯光晃了几下,消失了。

容无阙走在她前,两人踏在落满枯叶的的道上。

容无阙登上台阶,卿玉晓伸手推门。

“咯吱”一声,庙宇内森冷黑暗的气息迎面扑来。

卿玉晓的眼睛还没有完全适应这死寂的黑暗,她正低头感到奇怪,一阵带着杀气的风声猛然从左边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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