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竟然是越卿(1 / 2)
“你可瞧好了,越卿这几日1直待在院里,1步都未曾踏出去过?”
兰香院里,温祺的侍女刚从倚竹院打听回来:“奴婢瞧得真真的,越姑娘1直老实待在院里,未曾有机会缝制新衣,不过听钱嬷嬷说,她和柳梢两人似乎在研究药理,应该是在想办法治脸上的疮。”
温祺随手将手里的珠钗砸到桌面上,语带不屑:“就凭她?我下的剂量她能保证不继续流脓就不错了,还想治好!”
侍女附和:“就连太医院里的太医都治不好,越姑娘这就是在异想天开。”
“小姐就等着看吧,过几日待她穿着小姐的旧衣参加听月公主的生辰宴,整个皇城里都会知道侯府里多了1个蠢笨可怜的丑姑娘。”
温祺听得顺心,将方才丢弃的珠钗扔给了侍女:“赏你了。”
她面色扭曲,“还妄想借着公主的生辰宴翻身,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闻哥哥也是她能接近的!”
说到这里,她略微有些烦躁:“闻哥哥1直没回来吗?”
侍女答:“世子随侯爷留在了军营,几日都不曾回来了。”
越卿那天的话到底给温祺留下了阴影:“闻哥哥就这般不想娶我,回回姨母和他提亲事,他都躲出去。”
侍女:“小姐不必着急,听说听月公主的生辰宴世子也会去参加,小姐到时盛装打扮1番,1定能获得世子的放心。”
温祺这才开心了点,眉心起了几分戾气:“正好越卿也在,到时候就让闻哥哥看看越卿到底有多丑陋不堪!”
……
倚竹院里,越卿裹着花花绿绿的袄子坐在炉子边,正捏着鼻子将刚煎好的药灌下去。
“姑娘,你怎么还不去换衣服,夫人那边已经在催了。”钱嬷嬷从倚竹院外匆匆赶了进来,瞧见越卿脸上的疤时,顿时露出嫌恶之色,挪开了眼睛,“柳梢那个死丫头跑哪去了,主子不记得就算了,做下人的也不知道催1下。”
越卿又灌了几口茶水,吐了吐舌头,口中的苦涩味道才退了1点,“柳梢在帮我打扫屋子,钱嬷嬷金贵,但我这屋子每天总要有人打扫。”
钱嬷嬷噎了1下:“……姑娘可别管什么屋子不屋子的了,若是去迟了,夫人怪罪下来,可不是你能担待得起的。”
越卿这才不紧不慢地起身,“嬷嬷稍等,我这就回房换衣服。”
“啪嗒”1声,越卿掩上房门,直接将钱嬷嬷关在了门外。
柳梢帮越卿盘了个简单时新的发髻,眉宇间泛着浓浓的担忧:“姑娘,您脸上的伤真的能治得好吗?”
从保济堂回来之后,越卿1天3服药,顿顿都不落下,柳梢光闻着味道就知道那药有多苦涩,她想去厨房讨些红枣给越卿,却都被人赶了出来,最后越卿只得生生将那苦涩的药汁硬喝下去。
以前还没来侯府的时候,看上去虽比不得侯府富庶,又无主母照拂,但到底是自由多了,才不像侯府这般,处处受人刁难。
柳梢最怕的就是越卿受了这么多苦,却换不来想要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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