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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不需要在西谣当质子,受尽屈辱,韬光养晦。
只要楚竹煦想,重来一辈子,楚竹煦有这个实力,提前将天下收入囊中。
但他没有。
所以梁瓷笙也才不懂现在男人的脑海里面到底想的是什么。
但她问,男人肯定会说——“我脑海里面当然是只有你啊,笙笙。”
你说她信吗?
梁瓷笙当然不会相信。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可让她去猜,梁瓷笙并不觉得自己目前的算计能力能够与一个从小便被当成帝王继承人的男人进行对抗和媲美。
她也没这个想法。
因此宴允的问题,她没有办法回答。
梁瓷笙只能够避轻,将事情的利害跟宴允分析了一遍,将人拉扯到一边,将太子跟大表哥为什么出去的事情也跟人说清楚了。
宴允的面色愈发凝重,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你怎么不早说啊?你是不是也跟我父亲母亲一样,看不起我,觉得我跟大哥还有大堂哥相比,就是那路边上面扶不起来的烂泥。”
“除
了吃喝玩乐,便什么也不会,只知道每天拿着燕国公府的钱去街头上面招狐朋狗友?”
宴允的面色一僵,圆润的眸型再加上脸上未蜕的稚气,倒是跟路边被人逗哭的小狗狗一样,委屈巴巴的。
“怎么会?”梁瓷笙不好意思地拍了拍自己表弟的肩膀,轻咳两声,将自己原先对于表弟的想法全部给压回去,生怕自己脑海里面的真实想法被人听到。
宴允冷哼一声,没有将自己表姐面上的尴尬揭穿。
但也是老老实实跟着听鸟走了,令牌是梁瓷笙交给他的。
听鸟的眼角余光在那令牌上轻轻扫了一下,视线又落在楚竹煦身上。
楚竹煦轻轻摇头,听鸟编织小,这次的任务就是一个简单的,轻松的任务。
主子压根没想要自己从宴允或者说是梁瓷笙身上获得什么。
听鸟赶了一辆马车走,带着宴允顺着地图上圈画好的资源点去做接应工作。
营地里面剩下的人便少了不少。
玄夜看了眼剩下的人,心想——这么点人,接下来的路只会好走些。
毕竟移动的目标就没有那么大了。
也不会被人追着跑。
一群人吃完东西后,便开始轮流守夜,梁瓷笙不喜欢与楚竹煦在同一辆马车上休息,正巧有两辆,连说都没有说就直接换了一辆马车。
荷香和包月也没有随意走动了,反而是守在梁瓷笙的马车身边,守夜。
楚竹煦神色不改,但手里面转着玉佩的动作却越来
越快,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发的不耐烦。
似乎是在想,当初买马车的人到底是谁,哪来的这个脑子,买那么多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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