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大结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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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琉璃清歌手中那碗酒,云瑾举碗喝下时,在酒碗的掩盖下,唇角有悲凉漫过。

这是坐在她对面猛灌自己酒的琉璃清歌没有发现的。

一杯杯酒入肠,二人心中却更添愁绪。

颇有一种越喝越愁的感觉,越喝越绝望的感觉,

到至最后琉璃清歌的视线已然模糊。

第一次喝这么多的酒,琉璃清歌的思维渐渐混乱。

看着身前一身白衣的云瑾,琉璃清歌突然紧紧的抱住云瑾:“瑾,你可不可以不成亲,可不可以不爱她,可不可以喜欢我,可不可以娶我做新娘,我爱你啊……”

大着舌头的琉璃清歌就这样被酒迷混了理智,失控的抱着云瑾。

最后哭着哭着,竟迷迷糊糊的倒在了云瑾的怀中,睡了过去。

直到怀中的人安静下来,云瑾才轻轻的环住琉璃清歌的纤腰,低叹了一句:“清歌,其实我也爱你,只是不能爱!”

此间他们已经出了酒楼,来到了清凉的街道上。

只是那清凉的长街却抵不过云瑾的眼中的凄凉。

远处,一身青衫俊美华雅正缓缓向他们走来。

看着那人云瑾强压下心头的苦涩,向着那人走去。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东明帝君。

当东明帝君俊雅的眼望见倒在云瑾怀中的琉璃清歌时,有森寒闪过。

见此,云瑾连忙让紧紧拥着自己的琉璃清歌稍稍离开自己。

却在东明帝君即将揽过琉璃清歌的时候,云瑾的手挡住了东明帝君的手。

见此东明帝君眸光一寒:“云瑾,你反悔了不成?”

对此云瑾苦笑了一声:“反悔?决定了还有反悔的机会吗?”

见云瑾不是反悔,东明帝君才稍稍松了口气,横着眉待着云瑾接着说。

看了眼又不自觉靠着他熟睡的琉璃清歌,云瑾心中难舍,但还是狠心的别过了眼:“虽然云瑾不能阻清歌姑娘富贵路,不能让清歌姑娘与我过着清贫的日子。

但今日清歌姑娘酒醉的厉害,惜花莫折花,帝君既然惜爱清歌姑娘,瑾以为应让清歌姑娘清醒的时候自己选择。”

听了云瑾的话,东明帝君气得眉毛一挑:“云瑾,你竟敢说朕趁人之危?”

并没有被东明帝君的气焰吓到,云瑾笔直的站在那里。

以守护的姿态守护琉璃清歌,仿似风中傲骨的寒梅。

却换来东明帝君一记嘲讽:“云瑾,朕若是真想趁人之危,你以为凭借你的力量能阻挡得住?”

对此,云瑾只是平淡一笑:“如果帝君不按之前约定,瑾自知力量薄弱,有的只是血溅长街以相护。”

“云瑾,你到底爱是真的爱她吗?”出乎云瑾的意料,东明帝君竟然轻叹道。

爱?如果整日相思盼相见叫做不爱,如果为了她的锦绣荣华,宁可虚伪欺骗,叫做不爱。

如果为她连命都可以舍弃叫做不爱,那他想他真的不爱吧。

“如果真的爱她,为了她连命都可以不要,为了她宁可让自己受尽委屈,那么为什么不像你方才说的让她自己来选择?”

凉凉长街上,一女子清雅的声音突然自云瑾与东明帝君的前方传来。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去了戏园子,没见到琉璃清歌,一路又玩了几圈,恰巧路过此地的墨倾城。

见到云瑾因为不认识不墨倾城,不知墨倾城与琉璃清歌的关系。

以为是哪位路见不平的人,叹了口气,云瑾嘴边有苦笑溢出。

他正因为爱琉璃清歌,所以总是希望将最好的给她。

还记得他的母亲是高门大户里的小姐,当年因为爱情与身为家丁的父亲私奔。

结果母亲最后病重,父亲却拿不出钱救治,眼睁睁的看着母亲离世。

父亲愧疚懊悔之下染上了风寒,这一倒下就再也没有起来。

所以他不能让琉璃清歌与他过苦日子,因为有的时候比爱情,比相守更重要的是安好。

风吹过,云瑾只是笔直的站在那里。

尽量用平缓的话语将父母的事说与了墨倾城听。

听完之后,墨倾城免不了一阵唏嘘。

在唏嘘过后,墨倾城正色道:“可你认为的荣华富贵,未必就是安好,如果行尸走肉也算安好,如果与爱人分离,肝肠寸断也算安好。

那么你有没有想过,你给的安好何尝不是对她的一种折磨,你可知清歌她有多么爱你?

离开你,比与你过日子还煎熬,更何况人生在世,世事难料,你又怎保会永远穷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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