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狗日的(1 / 2)
虞安歌越是隐忍,就越能取悦商渐珩,他哈哈大笑起来,眼角眉梢都透着快意,甚至在情难自抑下,用力抓着虞安歌的下巴,强迫虞安歌看着自己。
“大义灭亲,逼杀亲王,在江南指鹿为马,搅动盐池,你虞安和还有不敢的事?”
虞安歌已经忍到了极限,她脾气一向不好,能怀着前世的恨,面对商渐珩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忍到这种地步已是极限。
她抬手挥掉那只钳在她下巴的手,说了一句“太子殿下言重了”,便要转身离开。
谁知商渐珩比她想象中还要过分,直接拽过她的衣领,把她按在墙上,阴恻恻道:“虞安和,既然不敢对孤有什么怨言,为什么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孤呢?”
恒亲王之事,商渐珩还没有找她算账,虞安歌设计前往江南,商渐珩也没有花心思阻拦。
从小到大,只有旁人顺着他的意思,讨好他,奉承他,因他的一个眼神感恩戴德,因他随随便便的一句话而诚惶诚恐。
除了圣上,他从未将所有人放在眼里,偏偏有这么一个人,无视他的示好,明里暗里跟他作对,给他添堵,且屡教不改,愈演愈烈。
见虞安歌不回答,商渐珩继续道:“孤自认一直以来对你不薄,心甘情愿被你利用,又放任你在江南胡闹。你为何不肯知足?”
虞安歌道:“太子殿下的话,下官听不懂。”
商渐珩眼神逐渐危险起来:“还是说,你想要投靠老二那个废物?”
虞安歌心头一凛,当即道:“太子殿下慎言。”
商渐珩看虞安歌反应,继续道:“也对,即便他再废物,即便崔皇后出身再低,他也是嫡子。”
疯了疯了,虞安歌觉得眼前人疯了。
这种话是可以随便说的吗?
商渐珩细细观察着虞安歌的反应,自顾自道:“就算他是嫡子又能怎样?最后太子之位不还是我的吗?崔皇后不还是处处被我母妃压了一头吗?”
虞安歌看着商渐珩疯狂的表情,迟迟不出声。
商渐珩歪了一下头:“还是说,你想捧小四?”
他低低笑出了声:“就算你把江南的情况交给辛太傅又能怎么样?以为凭他一个人,就能扭转乾坤吗?真是可笑,一份策论,都得靠辛太傅操刀,脑袋空空,脾气倒是不小。”
虞安歌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已经开始打鼓,她不敢小看商渐珩,毕竟商渐珩是上辈子登基之人。
跟宋锦儿有着所谓女主光环不一样,商渐珩有心计,有地位,有帝王的宠信,更重要的是,他足够没有底线。
他现在提到辛太傅,若进一步再想,不是没可能怀疑到商清晏头上。
虞安歌连忙打断他的思绪:“太子没有喝酒,怎么会说胡话?下官谁也不想投靠,只想忠于圣上,忠于社稷。”
孰料,这一番话引得商渐珩爆发了更大的笑声,似乎是在怀疑她的一片忠义,又像是嘲笑她的一片忠义。
虞安歌觉得他的确是个疯子,这种疯癫让她浑身不适,用力扯过自己的衣领,就想离开。
可商渐珩察觉到她的意图,手上更加用力,不让虞安歌有逃走的可能。
他的思绪的确被打断了,神情又回归正常,阴恻恻问道:“郭康被你藏到了哪里?”
虞安歌揣着明白装糊涂:“郭康?他不是死了吗?”
拙劣的演技让商渐珩怒火更甚:“你把他们送去了盛京?”
虞安歌没有回答,答案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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