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所谓的夫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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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暖话在嘴边还未开口,耳边就传来了白果惊讶的声音,她也刚刚回来,车还没来得及下,便问道:“姐姐,你怎么来了?”

        她的模样惊讶,仿佛就出现了什么不该出现的东西似得。

        呵,当她乐意来啊!

        栗暖眉眼未动,表情淡然的回答到:“栗鹤堂叫我来的。”

        直呼父亲名讳,栗暖也不觉得是什么不对的事情,反而是白果,皱紧了眉头,沉默了好半响,才叫了一声:“姐姐…”

        栗暖没理她,转过头问着面前的顾沐辰:“我要进去,你是站这里等我,还是先走,还是跟我进去。”

        顾沐辰瞥了她一眼,用行动代替了回答,朝着屋内走去。

        白果看着这一前一后的背影,沉思了良久,才下了车进了屋。

        ......

        “你怎么来了?”

        栗暖一只脚刚刚迈进去,从楼上下来的付丽扯着嗓子尖锐的喊道,栗暖敢肯定,若是她手上现在有扫把,一定毫不犹豫的将自己打出去。

        呵,看她多不受欢迎啊。

        “栗鹤堂呢?”

        栗暖反问,瞧着付丽的腿,比上次利落了很多,不仔细看,已经瞧不出来走路一高一低了。

        看来,为了她这双腿,她没少下功夫,不然怎么能恢复的这么快呢。

        “他是你爸,你怎么能直呼其姓名呢,不孝!”

        废话可真多啊!

        栗暖剜了她一眼,对着顾沐辰说道:“我去找栗鹤堂,一起吗?”

        顾沐辰说了声:“好。”牵着她的手上了二楼,没瞧付丽一眼,全然把她当成了透明人。

        付丽在楼下气的直打哆嗦,见白果走进来,上前就朝着她的手臂拧了一下,怒骂到:“你个废物,是不是要等到公司黄了才拆散他们俩!”

        “对不起,妈!”白果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

        ……

        栗暖连门都未敲,就直接推开了书房的门,栗鹤堂正靠在窗边抽着烟,打电话。见栗暖如此没有礼貌,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脸瞬间黑了几度,而在看到栗暖身后的顾沐辰时,那张脸更是难看的不能再看了。

        栗鹤堂对着电话说了声“有事”就挂掉了,顺便将烟也熄在了烟灰缸里。

        “找我干什么。”

        栗暖毫不客气,坐在了栗鹤堂对面的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如同晒太阳一般的悠闲自在。

        顾沐辰没有坐,站在她身边,面无表情像个保镖。

        “怎么怕我动手打你,还带来了顾总傍身。”

        见顾沐辰,栗鹤堂气的压根痒痒的,如果不是他,怎么被压了下去的新闻又怎么会重新出现在大众的视野中呢。

        整整一天,他都被记者和警察骚扰,甚至还有陶玲的私生饭以为是他将陶玲藏了起来,往公司,往他车上,泼油漆扔鸡蛋。庆幸的是,这里的保安设施好,家里才算的上是一处净土没人骚扰。

        这一切,都归结与栗暖和顾沐辰。

        他们仗着有钱有势,简直欺人太甚。

        可偏偏,他也不是吃素的,吞不下一头牛,也要卸下牛的一条腿。

        “栗总多虑了,是我老公太想我,一时一刻都离不开呢。”

        她笑,笑的花枝招展,说完,往顾沐辰那边靠了靠,手指也和他的手扣在了一起。

        他的掌心很热,还带着些细汗,不似她的冰凉凉的。

        “看不出来,这么恩爱呢。”

        栗鹤堂的嘴角讥讽,眼神鄙夷。

        “那也没有你和你太太恩爱啊。”

        栗暖的嘴,一句不让,就连眼神,也锐利的像把刀。

        每一次见栗鹤堂,她都会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生怕有一瞬间,让他瞧出自己的破绽来。

        她的心,没有她所表现的这么硬。

        “呵…”栗鹤堂冷笑,伸手去拿雪茄,未点燃只是放在手中,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把玩着雪茄。

        栗暖觉得,栗鹤堂大概要表现的轻松,无所谓一点,让自己觉得,那些事他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吧,单纯的想膈应膈应自己。

        良久了,栗鹤堂的目光才从雪茄上移开,看着依旧站着的顾沐辰说道:“顾总,能否让我和我女儿单独说两句话。”

        栗暖捏了下他手心,意思是让他放心。

        顾沐辰伸手揉了揉栗暖的发,然后警告性的看了一眼栗鹤堂,出了书房,顺便将门关好,但未走远,站在二楼的走廊上,以防止有什么意外发生。

        “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栗暖敛起笑,目光冷冽的看着栗鹤堂,似乎要朝向他射出万剑。

        栗鹤堂从沙发上起身,从桌面上拿起一个档案袋,丢在了栗暖面前。

        她打开,从里面抽出一张文稿,她并没有仔细的去看,只是大致上掠了一眼,但也知道了栗鹤堂的目的。

        那张纸记录的是她的‘劣迹斑斑’,小到打架,大到杀人,当然指的是三年前她差点掐死付丽的那件事,总之她就是一个不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混蛋起来连人都敢杀,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呢。

        所以呢?

        栗鹤堂给她看这个,又能怎么样呢?

        “什么意思,要拿去报社刊登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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