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他死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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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力地想要从他的脸色找到些什么,最终不了了之。

盛娆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声音发烫:“那你为什么始终不肯放过我,也不肯放过你自己?”

“你说吧,除了一命抵一命,如何,我才能偿还欠苏紫的一条命。”

前半辈子,她见证了他从阴鸷失势的二王子,踏着千骨砌成的台阶一步一步迈向了至高的王位,也亲眼瞧见他将盛家满门抄斩,四大家族势力的瓦解颓然。

“白濯,要真说欠的,也是你欠我。”盛娆缓缓收紧力道,身子像是要镶嵌进男人的身体里,“你害我两个孩子的命,这笔账,我们又该怎么算?”

“你私通了几次?”

男人轻易褪掉她的衣衫,冰冷的金属瞬间暴露在空气里,盛娆作势掀起被子要裹住,却被白濯握住了手腕。

“你可以废掉我,甚至,杀了我。”盛娆神经瞬间紧绷,手心隐隐发汗。

“你想他死?”白濯神色一冷。

盛娆心肝儿气得发抖,狠狠瞪了过去,妥协道:“一次,就那么一次。”

她不希望君莫死。

“你现在满意了吧?”

一次私通,就不是私通?

盛娆想,她大概是被眼前的男人气疯了,她竟然眼花到白濯的嘴角有着淡淡的笑意?!

对的,她一定是眼花了!

“既然有气力了,下床梳洗一番,钟爱,也该来了。”

钟爱——

盛娆心漏了一拍,放下的一颗心又悬到了喉咙坎上。

白濯似乎可以包容下她所有的过错,即便是私通,除了给了她一道不为人知的枷锁,却没将她施以酷刑。她倒是宁愿他废了她,但微妙的是,他好像容不得她腹中的胎儿,哪怕是他自己的亲生骨肉。

如今,她肚子里面的,是不足一个月的胎儿......

盛娆不敢想下去。

钟爱直直地盯着男人的双眼,第一次如此近的注意男人眼睛,双黑眸子简直比天边最亮的星子还要明上几分,漂亮的不像话。只是那眼里玩味的邪气太过于深邃,让她根本就看不懂他是个什么人。

“容锦,你要跟我到什么时候?”

她进宫为王后看病,他跟来干嘛!

“昨晚,是谁在床上苦苦哀求我不要走的?”邪惑的人,说出的话都这么邪气三分。

钟爱面皮薄,白皙的皮肤快速染上一片绯红,在明媚的光线下尤为分明,一时间看得容锦额头突突跳了下来,腹部窜上一股子邪火。

“我、我那是身不由己、情不自禁。”

对面低着头的女人显然没有意识到容大少爷陡然激增的荷尔蒙,陷入在对昨晚激烈画面的喃喃道:“反正,我不爱你就对了。”

这么一说,容锦挑了下妖孽般的眼角,彻底不干了:“钟、爱,你别提起裤子不认人!”

“......”

钟爱咽了咽口水:“本就是男欢女爱啊!”

“咔——”

她好像听见什么破碎的声音,再瞧瞧容锦那张妖孽的脸,沉得和他身上的西装一个颜色。

钟爱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把话挑明:“容锦,你真的没必要对上过几次床的女人负责,我也不需要。以后,你娶大家闺秀也好小家碧玉也行,我呢就随便一点,找个踏实点的就可以。”

末了,还不忘补充一句:“他要是担心我不是个处,我想我的医术还是可以糊弄过去的。”

TMD!

男人碎发下狭长的眸子,危险地眯起,她宁愿自欺欺人,也不愿意考虑他:“自己给自己修补处女膜?”

修补,处女膜?

钟爱脑补了下画面,有些恶寒:“你有病吧。”

“你不也有病?”

容锦一把将她揉进自己的怀里,钟爱被他粗鲁的动作弄龇牙咧嘴,索性跳起来对准他的脖子咬上一口:“不是顾惜辞,为什么我还不可以?”

钟爱身子僵住,缓缓抬头,一字一顿:“容、锦!”

“现在连提都不能提了,是吗?”

“是!”

她没办法抵抗一种名叫“顾惜辞”的癌细胞。

“你进宫,也是为了他,是吗?”

鼻尖闻到一股女人独有的体香,味道好似幽深浓郁,若有若无,勾的人不禁心痒难耐,身体里极力压抑住的躁动狂热一浪堪比一浪,容锦捏上钟爱的肩,沉黑的眸子似要将她整个人看透。

钟爱面无表情地望了他一会儿,轻轻地掷地有声:“是。”

“所以,你不要跟着我,不要给我造成困扰,你做你高高大上的容大少爷,就好。”

不再看男人面上的表情,钟爱说完转身就走,有些踉跄还有几分狼狈,好像生怕后面的男人追上来将她吃掉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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