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第172章 玉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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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再多的不愿意,也只能来了。

    现在看来,他想的果然也没错!

    江巍跟他的那个家族,都是一路货色,是一丘之貉!

    诓骗他们前来,然后挖了这么大一个坑给他们。

    桑南山胡思乱想着,人已经跟着桑东海回到了家中。

    “哥……”

    他有些胆怯的喊了一声人,心慌不安地等待着即将席卷而来的狂风暴雨。

    意外的是,桑东海却并没有像之前那样骂他。

    反而是在不停地叹气。

    “哥?”

    桑南山噙着小心的又喊了一声,有些茫然的看着人。

    桑东海抬头看了一眼人,更加烦躁,叹气。

    “你不骂我吗?”

    桑南山更加拿不准对方的的想法了,带着几分天然蠢的,问了个蠢问题。

    桑东海冷笑:“你又没做错什么,我骂你做什么?”

    “真哒?”

    桑南山肉眼可见的高兴起来,只是仍旧有些疑惑:“可是……”

    “既然你觉得我没有错,为什么刚刚在外人面前,还那么骂我。”

    他有些委屈:“我好丢脸的。”

    “你也知道那是外人啊!”

    桑东海简直恨不能两棒子打死这个傻狍子一样的弟弟。

    “你刚刚不是还很向着那个毒妇,处处与我作对,甚至是不惜与我反目成仇吗?”

    “我哪有?”

    桑南山委屈的不得了,觉得他刚刚真是高兴的太早了,他哥根本就是喜怒无常,不讲道理。

    “你刚刚不是还说我没有做错什么……”

    “你是真傻,是吧?”

    桑东海怒吼:“好赖话都听不出来,是吧?”

    桑南山一脸气闷,垮着脸不说话了。

    桑东海看见他就来气:“滚滚滚!”

    “回你的屋子里去,好好反省!”

    “什么时候想清楚,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过来跟我说话!”

    他烦躁的赶人走。

    桑南山挺直的腰板:“我没什么需要想的,也没什么好想的。”

    “我现在想的就非常清楚明白。”

    “答应了人家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个钉。”

    “我既然刚刚,已经答应了姜安宁,会帮她做她想做的事情,那就断没有反悔的道理。”

    “你不用再劝我什么了。”

    桑南山板着脸:“何况,真正该想清楚、想明白的,应该是你吧!”

    “你别忘了,你刚刚可是答应了安宁妹妹,明天会给她一个确切的答复。”

    “你可不要出尔反尔,说到做不到才是!”

    桑东海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桑南山,我真的很想知道,那个妖女,到底是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

    “你跟她很熟吗?”

    “你对她是很了解吗?”

    “不过是片面之缘,萍水相逢,得了他施舍的一碗饭而已,你就这么为她说话?”

    “还安宁妹妹……”

    桑东海怒不可遏,闭上眼睛,按了按发痛的脑袋,缓和了好一会儿,方才稳定下情绪,只是仍旧难掩怒意:“你倒是上赶着亲切,也不问问,人家会不会拿你当哥哥?”

    “有什么不会的,我看安宁妹妹是挺好的一个姑娘,有教养,懂礼貌。”

    美得就像是一幅画,只是瞧着,就让人觉得岁月静好。

    “她就是一个心思歹毒的女人,她……”

    刚刚都已经把话说到那个份儿上,那样明明白白的威胁,这傻子怎么还觉得那女人是好人?

    “你够了!桑东海,你还有完没完了?”

    “人家安宁妹妹不跟你计较,你当还真的愈发得寸进尺。”

    桑南山怒气滔天的打断桑东海后面想说的话:“我看真正心思歹毒的人是你才对。”

    “真正恶毒的人也是你才对!”

    “你处处恶意揣测安宁妹妹,人家都不与你计较。”

    “偏你还不知悔改,一次又一次的,恶言污蔑人家。”

    “你、你、你……”

    桑南山实在是也没有什么骂人的经验,更说不出什么歹毒的话来。

    何况,对方还是他哥哥。

    总不好诅咒人家里人……更不能去骂人的长辈,毕竟他们是同一个祖宗,同一窝长辈。

    最后,桑南山也只憋出来一句:“你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说完,冷哼了声,扭头就走。

    像个还没长大的孩子一般,与人赌气。

    桑东海愣在原地许久,才慢慢的缓过神来:“到底是谁不可理喻?”

    分明是桑南山这个蠢货,自己愚蠢!

    倒是还反过来,怪上他不可理喻了?

    “你才不可理喻。”

    他嘟囔了声,似乎是觉得不解气,又大声朝院子外面吼了一遍:“你才不可理喻!”

    “你最不可理喻!”

    也没见得比之桑南山成熟多少。

    在隔壁听墙角的姜安宁,嘴角不可抑制的抽了抽:都很幼稚。

    又等了片刻,没再听见隔壁的动静了,姜安宁才拍了拍手上扶墙时沾上的土,回了厨房去,处理剩下的黑鱼。

    想着这么多,实在也是吃不完,索性用粗盐,腌上了一部分。

    剩下的,她准备做个酱焖黑鱼。

    正想着呢,大门外,就传来了方婶子他们说说笑笑的声音。

    跟着隋然两口子出去摆了几回摊儿,方婶子倒是肉眼可见的开朗了许多。

    加之,昨个儿逼问周然,得知姜根山并没有与那暗娼馆里的人,真的发生什么,方婶子就更加开怀了。

    虽然嘴上没说什么,行动上也还在晾着姜根山,但心里,早就已经没那么大的抵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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