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白打工的(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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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晚在将匣子打开的同时,旁边传出了另一道匣子被打开的声音。

“开了?”宁晚望去,只见纪经年的手放在匣子上,大开的匣子里有一个小陶瓷罐子。

“一层裹一层,里面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从你家宅子的地下室带回来的,你自己看吧。”宁晚将铜镜拿出来,随手放在茶几上,然后就看向纪经年,“纪先生,我需要你的指尖血。”

纪经年:“……”这种事情,能一次性弄完吗?

坐在纪经年和宁晚中间的宁岳伸出脑袋来,嘴角含笑,眸子里透着一股子意味不明的情绪,像是在嘲笑他:“纪先生怕疼?”

纪经年自在宁晚房间里看到宁岳之后,就对他没什么好感,现在对方拿出一脸看好戏的态度盯着他看,纪经年脸上有些挂不住,嘴角微微一抽:“可能吗?”

“啧,你这傻小子瞎说什么呢,纪先生只是有些晕血而已,是吧,纪先生。”宁晚笑了笑,接过话头,却是故意要在火上浇一桶油。

被宁晚这么一激,又是在宁岳这个看不对眼的人面前,纪总不淡定了:“刀呢?”

“喏,对了,过会儿直接滴在铜镜后面,然后记得默念‘纪未年’。”宁晚弯下腰将茶几下面的抽屉拉开,摸出一把水果刀递给纪经年,脸上带着懒懒的笑意。

刚开始,纪经年给她的印象就是一个不分是非的纨绔,之后在阮贝贝家再遇到他,她觉得这人就是一只炸毛的猫,现在……她怎么感觉纪总有越活越回去的趋势?

作为合作者,她有没有义务提醒一下纪总?

然而,宁晚刚良心发现,就知道自己发现晚了。

纪总是有杀伐决断的商界天才,拿过水果刀也不见有什么犹豫,直接朝自己左手中指招呼了。

宁晚咽了一口唾沫,一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纪经年开始冒出血珠的中指:“纪总,疼吗?”

纪经年微微皱了皱眉,还好只有这么一小滴血,要不然他可能真的要丢脸晕过去了:“还好,就是脑袋有些晕。”

纪经年将血滴在铜镜背面,其实刀子刚下去的时候他就有些后悔了,这是水果刀,又不是菜刀,总不会很快,万一钝了,他岂不是要割第二次,他这是在较什么真儿啊……

看到纪经年皱着眉,惨白着一张俊脸将自己的中指血挤在铜镜上,宁晚感觉自己手指尖都在隐隐发疼。

“宁晚,你手抖什么?”宁岳一手抓过她的手捏了捏。

宁晚摇了摇头,不动声色地将手给抽了出来,示意他看铜镜里面。

纪经年别过头,偶然间瞥到刚才被他自己划了口子的左手中指——没有伤口。

“宁晚,上次你取我中指血……”

宁晚见他一脸疑惑地盯着自己已经愈合的中指看,就知道他要问什么了:“宁家女人有一种天生的能力——只要不死,身上的伤口总会比常人愈合得快,你母亲——宁淑应该也是宁家人,而且,能力还不弱。”

顿了一下,宁晚继续说道:“只是不知道这种能力怎么会转移到你身上来了。”

“难道不会是遗传?毕竟我是她儿子。”

“不会的,要是这个能遗传,那人类基因早就改变了,毕竟宁家女人也不少。”这句话是宁岳抢过宁晚的话说的,宁家女人的确不少,阴盛阳衰,这是宁家的定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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