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隐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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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于你毫无意义,但活着的我会与你相依为命。”

秦羽无所依仗,唯有此身与忠诚,若遇良人,无价可比。

她伸出藕臂箍住陆锦年颈项,滚烫的红唇就那么胆大妄为地印上他的唇,冰冰冷冷,柔柔软软,这恐怕是他唯一柔软的地方,还有那耳垂。

她努力踮足,直到够着他,用力咬住。

陆锦年杀人如麻,双手浸满血腥,在宫中宛如阎王临世。

他笑了几声,阴沉而冷酷,落入秦羽耳内如催命符,她胸口发紧,惧怕得手足麻痛,却不敢退缩。

少女馥郁的奶香味从她身上透出,很快弥漫整个大殿,竟将龙涎香压了下去——

如梦似幻。

未几陆锦年竟将她抱起,坐到铺了锦垫雕龙凤纹的黄梨花木圈椅中,如钢铁般热烫的长指自她饱满的额顶一路下滑,掠过她全身每一寸隐秘,在她的颤栗下,一直到如白玉粒般的脚趾方休。

“回去等我。”

秦羽如释重负,抬头看着他,笑容如孩童般天真无邪,这是给她第三条命的人,是个男人。

她嘟唇,生涩而又充满侵略性地咬上他的唇,绵绵密密,滚滚烫烫,几乎撬开他的唇,却被他抱着站起。

陆锦年解下自己的银狐裘,披在她身上,拢紧。

秦羽盈盈一拜,再次抬头看他的目光与先前截然不同,这就是她余生需要用命相守的人,哪怕是个阉人。

三日后,乾清宫来了顶八乘大轿。

“圣上有旨,召秦昭仪侍寝。”

秦羽这三日里,从未有过焦虑或不安的情绪,因为她笃定陆锦年必定说到做到,然而等来的是这道圣旨。

赌对即生,赌输即死,她这一生没有后悔药。

秦羽随口掐了个借口,回到残破的屋子里头,取出淬毒的银针,手一扬便要自尽,然而下一瞬她的手被人紧紧掣肘,丝毫动弹不得。

“如此心性,也敢说与我为伴。”

陆锦年对她的行为嗤之以鼻,偏生,亲自将她抱上了鸾舆。

是夜,与她破瓜之人却非皇帝。

那个俊美得勾魂摄魄的阉人,手段竟已恐怖到侵占龙床,证明她眼光独到,然而他若有若无地撩拨她的身体,使她惊颤酥麻,又空虚失落。

仿佛好像过了百年,修长热烫的指探向幽秘,来来回回,磨人又尖锐,忽然间贯穿身体……痛——

秦羽蓦然惊醒,喘着大气。

稚嫩的身体竟有那种空虚难耐之感,令她蹙起了修长乌黑的眉宇,勉力调整吸呼压下悸动。

帐幔外头暗暗沉沉,恐怕已近黄昏。

最为机警的麦冬听到动静,来到帘前小声问道:“主子可是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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