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大人,您说到梗结上了【拜谢大家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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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大人,您说到梗结上了【拜谢大家支持!再拜!】

兴国坊,

宁远侯府,

白氏坐在椅子上,面容严肃的看着堂下说话的四房五房两对夫妇。

“大嫂,您与大哥商量,还是要准备休弃这徐家女子才好!”

顾家四房的顾俊开神色焦急的说道。

听到四哥的话,五房的顾伦开接话道:

“他们家小儿子,惹下这等祸事,我家炀哥儿和韩国公家的五郎交好,已经细细的打听过了,就是因为一个贱籍乐伎,祝家那伙子人才和白高国闹得矛盾!”

“大哥被召进宫里,定是要商议如何面对白高国的报复,大嫂,咱们还是多想想啊!”

正在门口的顾廷煜掀帘走了进去,看着在座的四叔五叔道:

“不如,你们四房五房搬出去,如此自然就连累不到你们!”

“我,你,大郎,你这是怎么说话呢?我们搬出去,谁给我们”

当父子二人来到潘楼的时候,徐载靖已经打完了人,被大周禁卫护着的马车送到了皇宫里。

听潘大娘子的话

正在此时,

“什么?”

徐载端则是被父亲命令回了曲园街,

到了街口的时候,

侯府一切还是和之前没什么区别。

“你,等我大哥回府,看他怎么教训你.”

看着欲言又止的儿子,潘大娘子继续道:“其二,你母亲我是相中了徐家姑娘的,尤其是年后过了一个月,这姑娘没了之前的骄纵,变得懂事了许多。”

倪祈秋刚和女使仆役把过年的东西送到倪家,

倪腾岳赶忙扶住自家姐姐,回头看向另外两小只道:“锁门,陪姐姐去看看。”

呼延家

下午,

呼延炯不时的看自家母亲一眼,

“炯哥儿,怎么了?”

四房的大娘子说道。

呼延炯面露疑惑,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母亲,你这说的什么意思!”

贴身嬷嬷笑着点了点头道:“大娘子说的是。”

潘大娘子道:“炯哥儿,首先咱们和徐家只是通过吴大娘子中间牵线而已,草贴都没过。”

倪家大宅门口,倪家大郎倪腾岳看着自家大姐道:“姐,你刚才的释义,弟弟已经记住了。还有伱放心吧,我自会看好他们两个的。”

当徐明骅和长子还在天武军营中的时候,便被孙氏派人来说了祝庆虎的事,

万胜门内大街

小雅巷

潘大娘子看了一眼贴身的嬷嬷道:“有长进了!”

呼延炯猛地抬起了头,待看着自家母亲和嬷嬷眼中的戏谑和笑意,呼延炯道:“母亲,嬷嬷,你们俩刚才都那样了!现在怎么”

“母亲,你没事吧?没有被大伯母她气到吧?”

白氏看着手上的戒指轻声道:“平梅入了顾家门,就是顾家妇。别的也勿要多说了。”

“谨遵姐姐教诲。”

靖海侯

徐明骅跟着车队,在宫门口递了帖子,很快被宣召进宫。

看着呼延炯,潘大娘子道:“各方打听,楼里的情况各有各的说法。但是!作为勋贵人家的子弟,居然说一个不愿意在白高国人面前弹《延州忠魂曲》的乐师是贱人?到底谁才是贱人!”

与载章差不多年纪的倪腾岳躬身回道。

白氏道:“拖累?大房被拖累的还少吗?”

“正好,登州送来了不少好东西,炯哥儿,你挑些好的,给徐家送去,就说是因为快过年的年礼。”

“嗯,腾岳,你姐夫如今仕途不错,你也要用功读书,莫要让倪家门楣继续落寞下去。”

“和徐家划清界限的意思呀。”

徐载靖被拉到皇宫后一个半时辰。

有孙家的侍女匆忙的在马车上跳下来道:

“倪大娘子,祝哥儿,他出事了,连带侯府也有些不好。”

四房神色讪讪,

“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你看你大伯母娘家的几個表兄弟如何?结交的都是什么人?”

“可,那万一徐家被治罪,咱们家要被拖累死呀!”

五房的大娘子尴尬的笑了笑。

“我怎么说话?你作为长辈又怎么说话的?莫要让侄儿把一桩桩一件件的摆上台面来说才好。”

呼延炯有些崇拜的看着自家母亲。

“是,母亲。”

在出事的第一时间,得到消息的孙氏就了解了事情的起因。

随后就去了宁远侯府和城外军营,

但是,等徐载靖到了潘楼后,

随着拿了赏钱不断来徐家大门口禀告的帮闲们的话,整个侯府气氛开始紧张了起来。

孙氏已经明明白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对接下来的事情心中也有了准备。

很快,倪家姑娘在孙家嫂嫂们和倪家三小只的陪伴下来到了曲园街。

此时,天色已经发黑,汴京的官员勋贵们也都被宣召进了宫。

孙氏看着院子里的娘家人和外甥媳妇,知晓徐载靖之前在皇宫里与皇子之事的她倒也没有多少惊慌,

沉着冷静的细细说了整个事情。

最后,看着一直沉默倾听的倪祈秋道:

“秋姐儿,自来了家里,也没说句话,你是怎么想的?”

倪祈秋站起身,蹲了一礼道:

“汤大家不奏琵琶,乃是家国大义。官人保护杨娘子亦是知恩图报,官人的袍泽是义愤填膺,皆是义举。外甥媳妇没什么好说的,哪怕官人因为此事落了罪,我也愿陪着他。”

听到此话的孙氏微微的点了点头。

一旁的倪腾岳则是面上满是怒色的说道:

“这白高国使节,让汴京琵琶大家当众在白高国人面前演奏《延州忠魂曲》,拿我大周尽忠将士作筏子!这般下流的作为!非人哉!”

“合该让我大周使节去白高国城中,当众询问白高国皇族,何为聚麀!”

一旁的孙家嫂嫂有人低声问道:“这岳哥儿说的什么意思?”

“白高国开国皇帝,和太子妃胡搞,被太子攮死的。”

坐在椅子上的徐载章解释道。

“当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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