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说敬酒就一定要敬酒!【拜谢!再拜!欠更万字版】(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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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批与他们回来的,多是在此次灭白高的国战中表现极其不错获得升迁的年轻武官,

年后他们这批回白高接了职位后,另一批才会回京。

“大哥,姐夫,那跟进家里的几辆马车上装的都是什么啊?”

“小五,车上装的都是家在汴京的军中袍泽托我俩带回来的赏格。”

徐载靖点了点头。

孙氏在一旁道:“如今天色不算晚,端儿,你先去给那些离咱们家近的送去吧。”

“是,母亲。”

“我陪大哥去。”

徐载靖站起身道。

孙氏摆手道:“先等等!”

又转头看向呼延炯:“炯儿,我便不留你了!亲家母和安儿可能在家里都要等急了。你们兄弟几个便一起去吧。”

呼延炯起身拱手:“是,岳母。”

说完,

众人便朝外走去。

在二门处上了马,

呼延炯去了自己宅子,徐载靖则是跟着大哥一起,给离曲园街近些的军中袍泽家中送去赏格。

赏格中有丝绢、有银钱。

给的东西和各家的地址都写在了纸上。

徐载靖一路送去,发现其中有两家还有办过丧事的痕迹,看到送来的赏格,大人小孩儿的脸上都有些惊讶。

下午时分,

太阳西斜,

这一遭送下来,徐载靖回到曲园街的时候,心情有些郁郁。

毕竟是国战,数十万人的战争哪怕结束的再快,死的人也不会少!

重新从袖子里将记录地址的那张纸拿出来看了看后,徐载靖将这张纸递给了青云,道:“跟下面管事说一声,以后咱们家里店铺作坊,招工优先去那两家问问。”

“是,公子。”

青云没问哪两家,直接将纸张收进怀里。

快回到侯府门口的时候,

徐载靖就看到楚战正在同一个铺兵打扮的汉子说着话。

看到徐载靖和青云骑马过来,楚战一把拉住那个准备去找侯府门房的铺兵,朝徐载靖指了指。

待徐载靖靠近,楚战兴冲冲的说道:“公子,这铺兵大哥说有府中的信。”

听着楚战的话语,那铺兵赶忙躬身一礼。

徐载靖点头:“哪里来的?给谁?”

铺兵道:“回衙内,是从两浙路乌伤县来的。”

看着徐载靖点头伸出手说着给他。

青云便没有说话。

骑在马上,徐载靖道:“去门房那儿给这位拿半贯辛苦钱。”

“是,公子!”

说完,徐载靖朝铺兵点了下头后进到府中。

楚战则笑着朝门房管事走去。

徐载靖院儿。

太阳还未落山,

烧着地龙的正屋之中很是亮堂。

看到徐载靖带着青云进屋,

站在大大的鱼缸旁边,正捏着鱼食在喂鱼的青草转过头来微蹲了一下笑道:“公子!”

徐载靖走到被擦的锃亮的鱼缸旁,看了看里面的鱼儿道:“少喂点,我看着它们有些胖了。”

说着,将手中的贴着地址纸条的竹筒递给了青草:“喏,乌伤县来的信。”

青草一愣,把盛放鱼食的瓷杯放到一旁后拍了拍手,有些不好意思的将竹筒接过来:“公子,您告诉我,让我自己去拿就好了。”

徐载靖一边解开系在身前编的精细的大氅细绳一边道:“再有什么事可要告诉我,别再和上次一样自作主张挨冷受冻。”

青草不好意思的抿着嘴,点了点头。

说着,徐载靖将大氅递给走过来的云想,朝里间书房走去。

青草打开装信的竹筒时,花想还要凑过去看两眼,结果被云想一把拉走了。

太阳落山,

院落里昏暗了不少。

“青草姑娘,主母让五郎去吃饭。”

有女使在屋门口轻声道。

“姐姐知道了,我这就去和公子说。”已经读完信并收起来的青草回道。

去主母院儿的路上,

徐载靖瞅了挑着灯笼的青草一眼:“有什么高兴的事儿?”

青草有些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嘴后,朝徐载靖笑道:“公子,奴婢也有侄儿了。”

徐载靖嘴角上扬挑了挑眉:“挺好的!”

“这几个月怎么不见你给家里寄钱了?”

青草看着灯笼下的路,道:“回公子,寄一次就要花一次钱,家里说让我攒一攒再寄回去。”

“嗯!”

徐载靖没再多说什么。

其实青草在徐载靖身边这些年的月钱加起来,价值都不如徐载靖库房中放着的襄阳侯之前赏给她的那几件东西。

青草刚得到那些东西的时候,也是动过寄回老家的心思,结果被徐载靖给按下后给存到了库房中。

毕竟青草到徐载靖身边后,每个月三两多的月例,她寄回家三两,自己只留下一点。

一年三十多两,青草老家的兄嫂一年啥也不干也够吃喝的了。

襄阳侯送她的那些首饰,还是当成压箱底的东西吧。

想着这些,徐载靖走到了母亲院儿里。

在饭桌前落座,

大哥载端回来,孙氏的脸上笑容多了不少。

徐载靖坐在三哥下首,看着徐载端道:“大哥,你这留了胡子,看着成熟多了!”

载端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哈哈,是吧!我留了胡子,觉得有威势了许多!下面的人看我眼神都不一样了。”

载章点头:“那我也试试。”

徐载靖看着三哥的脸,想着他蓄须的样子笑了起来。

载端一只手搭在载章肩膀上,看着徐载靖道:“对了,小五,我下午去给人送东西的时候,听说有不少人的评功已经下来了?”

徐载靖点头:“是!大哥你升到了武义大夫。”

“你呢?”

“我?.拱卫郎~”徐载靖有些无所谓的说着,同时还看了载章一眼。

“哦!啧!”

载端一边啧还一边拍了拍载章的肩膀。

载章听着对话,也将自己的手放在了徐载靖肩膀上,回头同载端道:“大哥,你回来后感觉觉着代哥儿听话不?”

载端:“听话!我儿子怎么会不听话!仲哥儿呢?”

载章一边拍着徐载靖的肩膀一边道:“看着比代哥儿调皮些。唉~愁!”

徐载靖抖了下肩膀,将载章的手抖了下来。

孙氏:“咳!”

瞧着说话的三个儿子看了过来,孙氏没好气白了载端和载章一眼,道:“吃饭!”

饭后,

饮了些消食的饮子,又说了好一会儿话,

儿子儿媳孙子们各自归院儿。

孙氏则坐在梳妆台前,任由竹妈妈帮她结了发髻。

看着铜镜,想着方才饭桌上的情景,孙氏轻声道:“靖儿的两个哥哥,真是.”

“不自量力。”

到了腊月,

进京的如卢俊义、王演等几个徐侯麾下新晋的武官,已经归京数日。

这日一早,

他们便接到了徐家帖子,被请去樊楼饮宴。

中午,

饭前,

徐载靖同何灌骑马陪着一辆挂着‘卢’字牌的马车到了樊楼楼下。

楼上,

卢俊义看着楼下马车中走出来的男童道:“这马车中的是谁啊?”

“挂着卢字木牌!看年纪,应该是五郎义弟,廉国公小公爷宗哥儿。将军,我说的没错吧。”一旁的郭逵回道。

听到对话的徐载端手里拿着南瓜子儿凑了过来,

顺着郭逵的手指打眼一看,

待看清那笑着挥手打招呼的男童的相貌,

“噼啪”

载端手里的南瓜子,被他给紧紧的攥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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