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异族大央(1 / 2)
翌日,他们赶回了帝都,为避免皇上知晓,立刻各回各处。
“公主,你怎么受伤啦?你一夜未归,我都担心死了!”阿棠边为陆长歌更衣,边抱怨道。
“嘘你小声点,千万别让别人听见了,你看,我这不是已经没事了。”
“公主,慕将军一路送你回来,你们昨晚……”阿棠坏笑着说。
“你这丫头越来越没规矩了,别瞎说,什么都没有。”正说笑着,一侍女走进来。
“启禀公主,南宫公子和小姐进宫来找您了。”
“是他们,快请进来。”
“长歌姐姐!”墨雨穿着浅粉色的衣裙,梳着精巧的长辫,向她跑来。
“墨雨!从宴席那天结束,今日总算见到你了。”陆长歌忙走过去。
“公主,我妹妹向来无礼,你别见怪。”墨风在一旁笑着说。
“什么无礼,长歌姐姐是喜欢我的!”墨雨转过头撅着嘴说
“哈哈,你们俩还和从前一样,总是喜欢斗嘴。”
“公主,我们今日找你来,是想出去玩的,我还约了慕将军和玠郡王,帝都城开了一家大酒楼,他们的厨子听说是南疆极有名的神厨,一起去吧!”墨风大约是无拘无束惯了,语气里表达的全是想跑出去吃喝玩乐的心情。
“是啊,长歌姐姐,一起去吧!”
“好啊,恭敬不如从命。”
一群人热热闹闹的走出宫,帝都城里倒还算平静,百姓的生活也过的极好,这几年来陆长歌因百姓赋税和官场制度,跟皇上争论过数次,倒也终于为百姓求得了一点好处,尽管这些的代价是父皇对她越来越多的芥蒂。
“宫外的空气真是新鲜,难得出宫一次,我们可得好好逛逛。”墨风伸个懒腰说道。
“本王自认为向来潇洒,却不想墨风你更向往自由。”介无痕摇扇笑道。
“也实在是一人在府上无聊,况且我这新官上任,政务上总有许多事情要忙,慕将军倒是这几日清闲了,你俩经常喝茶过招的,自然不会觉得无趣了。”
“墨风这话里有话啊,帝都城的小姐姑娘可都在尚斌府门口排上长队了,你怎还会无聊?”慕千城笑道。
“这姑娘虽多,对上眼的却极少哇。”他摇摇头。
墨雨走在路上,眼光却全在慕千城身上,她还记得幼时,她与哥哥赛马,哥哥马术极好,一路疾驰飞去,全然忘了身后的她,她从马上摔下来,摔疼了腿,急的边哭边喊救命,周身却无一人回应她,她走不了路,一人坐在树林里大哭,这时慕千城恰好经过,帮她仔细包扎好伤口,安慰她,伸出手,微笑看着她,将她扶起,送回家。于是从此,她便永远记住了“慕千城”这个名字,此次回到帝都,除了陆长歌,她唯一想见之人,便是慕千城。
“就是这儿了,风月楼。”墨风指着牌匾上的三个大字道。
“风…风月楼?”大家目瞪口呆,“不知这到底是酒楼还是风月之地呢?”介无痕用扇子掩着嘴小声笑道。
墨风回过头,看大家眼神都瞟向四处不说话,只有他的妹妹睁着圆眼不明状况。
“诶呀你们不要误会,虽说这地它服务广泛,但我请你们来,只是为了尝尝新菜品而已。快进来快进来。”推搡着大家走进门。
“小二!你们这儿最好的菜最好的酒挑着给我上!”
“好嘞客官!”小二的声音从那头越过人群传到这头。
话音刚落,里面一女子的声音传入众人耳中,“你们怎么回事啊,我来这儿都等了一个时辰了,这菜上不上的来啊,比我晚来的人可是都上了啊!”
“实在对不起姑娘,您再等等,那边厢房里有贵客,耽误不起啊。”
“嘿我这不是贵客就得等是吗!”
陆长歌听着声音觉得熟悉,回过头去,竟是苏月!
“苏月!”
苏月转过头来,生气的表情一下变为欣喜,“长歌!”然后立马跑过来。
“长歌,你还好吗?”
“我很好,你呢?”
“我也好。”两个人微笑,眼神间交换了所有想问的问题。
“我听见你那边好像有小麻烦,坐下来与我们一同吃吧。”陆长歌道。
“我…”苏月刚要说话,不成想那边厢房的门被一脚踹开,一小二被踢了出来。
“中原人的饭菜真是难吃,这样也能开酒楼吗?不如让我砸了!”一男子凶吼道。
接着厢房里的人走了出来,陆长歌一行人看到他们,却极为熟悉,是大央人。
他们说罢便动手砸起来,酒楼里的人尽数逃走,老板上前阻拦,却也被一大央人一掌劈过去,倒在桌上,桌子被砸烂,一起重重倒在地上。
“岂有此理!竟然这般蛮横无理!我要教训他们!”苏月说罢便上前,戴上一直拿在手里的刚才逛街时买的怪物面具,不露出真面目也许可以震慑他们呢。
“他们是存心来找茬的,我们也上,尽量活捉几个,带回去也可审问。”陆长歌道。
“是。”
一群人打斗起来,你追我赶,对方武功也不弱,苏月一直跟他们打到楼上,无意间在楼上发现了正装瓶到一半的白色粉末,她一贯熟知一些小伎俩,知道这是痒痒粉,便用手帕抓了一把向敌人撒去,看着他们被捉弄的狼狈模样,她忍俊不禁,哈哈大笑着从三楼的窗户一跃而下,回望着窗户,向前跑去。
没有注意到眼前的人和路,她一个猛的,撞在了一人怀中,她回过头,觉得这人高高大大,应当是男子,她嗅见清雅的气味。那人正是介无痕,而在他眼前的,却是一个矮矮的,戴着怪物面具,有趣的人儿。面具遮挡了苏月的视线,她缓缓拿下面具,露出清秀的脸庞,正欲说对不起,可看见那人,一身白衣,眉眼俊朗,英气逼人,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只是睁大眼睛看着他,四周人潮涌动,她的时间却被定格,就这样短促的几秒钟,却仿佛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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