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四章 皇灵见我应悲叹(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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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清道长捂着头,天旋地转。

回到落脚处,正清道长服下药,平静下来,满心懊悔时。俨兮来了,旷兮一见俨兮来,嘴角不由自主的微微提起,俨兮的眼神只是冷冰冰地在她脸上一扫而过,没有半点温存。

俨兮在正清道长跟前,将今日在东皇宫裕王的事与正清道长说了。阿鱿和旷兮在一旁静默不语,便是暗中跟踪若冲裕王最久的阿鱿也不敢相信裕王竟然真心爱护若冲的。

正清道长愈发绝望地:“裕王现在这么样?”

俨兮为难的摇头:“打刚才听咱们的裕王府的眼线说,裕王发烧烧得很厉害,就怕挺不过来……”

正清道长扶着额头,痛苦地:“太医院那帮人这些年关忙着升官发财了,不一定行,想法子让我们的人进去,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裕王给我治好了,他要是死了就让他们陪葬。”

“是!”俨兮没有多言,立即出门去了。

旷兮追了出去,望着上马的俨兮,旷兮:“你……”,她迟疑了片刻,低着头说了句:“你小心些。”

“你也是。”俨兮给她留下一个笑脸,便驾马远去,消失在黑夜中。

阿鱿剥着橘子从依在门框上,看看那头远去的俨兮,在看看眼前这满是儿女之态的旷兮,酸道:“人家都没回头,你傻站着吹秋风呀?”

旷兮回过头来,冷撇一眼:“总比你强。”

阿鱿扔了一个橘子给旷兮,旷兮接住,剥了皮就吃,酸倒牙了。旷兮一脸扭曲。阿鱿见状窃笑不已。

“裕王可真惨,七年前我们拆了他和王妃,现在又拆他和小主人,看他对王妃对郡主的保护,嫁给他的女人这一生也算没白活。”旷兮感慨。

阿鱿将口中橘子籽一吐:“谁让他和我们是对头呢?要不是因为他是敌人,我不会把他当作图谋不轨。”

“犹兮,提醒你一句——不要因为你现在是杀手是刺客,就不把自己当作人,我们迟早有一天要做回寻常人,我们都要有家人有朋友。我们一样需要生儿育女,而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让孩子们可以平安健康的成人,一代代传承下去。”

阿鱿乜她一眼:“你太过自以为是了?”

阿鱿说完便回屋休息下了,旷兮说他这一通叫他心里不是滋味。

若冲一两岁的时候阿鱿常去月娘家,若冲那时候年纪小经常生病了,月娘急得不得了又不敢去找鱼难成,是阿鱿亲自驾着驴车把郎中请到家里给若冲看的病。

阿鱿是看着若冲出生,看着她无依无靠自己不能和她相认,暗中护着她。虽然若冲总以为护着自己的是正清道长和阿让,他也不觉得委屈。每次在青藤宫外头偷听到若冲喊阿让“哥哥”,他会笑着答应她,隔着篱墙和她回答她的问话,哪怕她不知自己还在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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