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〇五章 残枝花落尽(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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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冲立马撒娇:“我手没以前灵活了,自然画得没以前好了……”

若冲将手掌摊开,祺王一见若冲微微变形的手指。

“太医怎么说的?”

“李太医和孙太医都说伤了筋骨,我这算好得快的了,多亏那段日子里你送的药。”若冲莞尔一笑。

“明天给你再给你请太医,好好治,能和以前一样的。”

此时祺王目光落到红狐大氅低下,若冲墨色的衣衫,再瞧她头上的装饰也简单,虽有描眉画眼,略施粉黛,却不见她有唇妆,唇色淡薄,并无新喜之貌。

祺王打量着她,沉下脸来问:“这装扮是连翘弄得还是你的意思?”

若冲微微低头,回话说:“是我自己的意思。”

“为何如此?”

若冲望着祺王的一身白,反问:“王爷不也一样吗?不也是换了王爷服秩,一声玄色了吗?”

“你不必如此,你还是新娘子呢,不吉利。”

若冲小声说:“您记挂贵妃娘娘,若冲自然也要记挂着她,这是对您的敬意。”祺王心头一阵欣喜,颌首望着若冲。

“你有这份心便最好不过了。”

宾客入宴,琴瑟声起,歌者舞者皆是从宫中请过来的,祺王府本也可养些艺人撑门面平日取乐,可祺王不知怎么地极为厌恶伶优。宴会上的歌舞,众人看得津津有味,祺王却一眼不看。

若冲看出了祺王一直低头,问:“王爷是不喜欢歌舞吗?”

“伶优娼妓是本王不待见的,她们下贱。”

祺王此话一出,若冲沉默了,之后的宴席之中,若冲沉默地低着头,在祺王身旁伺候着。

禃王举杯敬祺王与若冲祝福二人,其余兄弟二人一同举杯来,唯独裕王没动静。

禃王便问裕王道:“四弟,怎么不喝?”

“我这腿伤得严重,太医一直叮嘱我不要喝酒,兄弟谨遵医嘱而已。”裕王道。

若冲听到这里,不由得伸长了脖子去瞧裕王说他伤了的腿,祺王一手按住了渐要起身的她。

“好好坐着,别摔了叫人笑话。”祺王低声耳语。

禟王与裕王私底下关系最好,他清楚裕王和若冲曾是两情相悦,只是半道杀出了祺王来。禟王举杯敬酒还说道:“七弟真是闷声做事的,若冲道长怎么就成了弟妹?您二人是怎么相识相遇的,说来听听。”

裕王白他一眼,祦王知道裕王在祺王眼前不便说话:“人家的事,和你说得着吗?”

禃王放下筷子来,将话锋转到禟王身上:“咱家孝清也老大不小了,该有家了,早点儿生个皇孙,也好有人来收收你的心。”

禟王抱怨:“二哥怎么又把话绕到我头上了,今日老七的主人,你一直说我的事怕是有些喧宾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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